果然,是在監視着他們,夏至将腰間的白色寶刀,緊緊的握住,然後靜待突發事件,就這樣,他等了有一兩分鍾,那人竟然沒有要出來的意思。
金水星怕夜長夢多,就對喬安說:“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吧,在這裏等下去,不會有什麽好事情的。”
喬安覺得金水星說的很對,這裏的确不是什麽好地方,而且那土包上的招魂風鈴,更不是什麽好玩意,此地可以說是召喚孤魂野鬼的地方。
喬安便對大家說道:“我們趕緊走吧,這裏确實不是什麽好地方。”
一行人,便又朝着前方的寬敞大路走去,金水星總覺得那種危機感覺是越來越濃重,他總覺得,那個金甲鬼怪,在跟着他們,可是自己又不敢回頭,如果他與那鬼怪對上眼了,那麻煩可就大了。
金水星把自己的身體,悄悄的向夏至的身邊移動了一些,夏至的功夫好,在他的身邊,多一些安全保障。
這條路,也不算太長,大約走了有二十分鍾左右,就走到了盡頭,隻見這道路的盡頭,出現了一片荒野,荒野上,有枯黃的野草,有些野草很高,有些野草矮小。
荒野處,一片凄涼,金水星拿着手電筒,向前照着,就看到荒野中,搭建着十來個帳篷,金水星對喬安說:“這一夥人,會不會就是雲采瑤一夥。”
張許秋從走面走了出來,他拿着少電筒,向着帳篷處照了一下,然後用蔑視的語氣說道:“是雲采瑤他們搭建的帳篷。”
帳篷的不遠處,有倆人蹲坐在枯草上,當張許秋和金水星的手電光芒照像他們的時候,這倆人瞬間就警覺起來。
倆人都從腰間,掏出槍來,金水星看到倆人拿出槍來,瞬間就皺起了眉頭,雲采瑤這一夥,裝備也太兇猛了。
倆人手裏,都端着一把白色的小手槍,金水星雖然叫不出這槍的名字,但也知道,槍是比刀劍厲害的。
張許秋卻拿着手電,大步流星的向前走,張許秋的這個架勢,是一點也不怕,這可吓壞了後面的金水星。
金水星連忙對張許秋喊道:“你不要命了,他們開槍怎麽辦。”
張許秋像是沒有聽到金水星說話一般,還是徑直的向前走,張許秋的手電光芒照射在那倆人的身上。
這倆人,身上穿着防護服,背上背着行軍包,看樣子是十分專業的,張許秋邊走,邊哈哈大笑着說:“怎麽不認識老夥計了麽。”
張許秋說話,還是一如既往的慈悲,那倆人聽到張許秋的說話聲後,就立即把手裏的槍給放下了。
看來,這倆人是認識張許秋的,就在這時候,一個綠色帳篷裏面走出了倆個人,其中的一個人,一半臉是褶皺,一半臉是清秀,頭發有些花白,他身穿青色長衫,背後背着一頂草帽,腰間挎着藍色布包,這人的打扮,一看就是江湖裏的高手。
站在這人旁邊的,是雲采瑤,雲采瑤還向以前一樣,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,張許秋見雲采瑤走出了帳篷,就在很遠的地方,大聲說道:“怎麽,雲老闆,不想跟我這個合作人合作了麽。”
雲采瑤見是張許秋來了,就連忙上前迎接,喬安見張許秋和雲采瑤開始套上關系了,于是也大步向前走去。
金水星等人是跟在喬安的身後,雲采瑤忽見來了這樣多的人,面目也不露出驚訝,隻是上前一一迎接。
此時的雲采瑤,真是禮貌有佳,這到給喬安弄的不好意思了,喬安本想開口提木精的事情。
雲采瑤卻很有禮貌的說:“今天各位遠來,想是爲了龍穴的事情吧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張許秋笑着說:“雲老闆,您真是把我忘記了啊。”張許秋就是借機諷刺雲采瑤。
雲采瑤剛要說話,就看到,楊三爺站在了那半面清秀半面褶皺的人面前,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這麽多年,總算又見到你了。”
“你還沒死呢啊。”那人說話是毫不客氣,雲采瑤站在原地,凝視了楊三爺一眼,然後謙遜的問道:“這位老先生是?”
那半面清秀半面褶皺的人邪笑着說道:“楊三爺,老一輩的淘金王,不過現在也隻是老家夥了。”
這人說話卻是毫不客氣,金水星看這人的邪笑,有些似曾相識,心裏卻暗暗想起了陸遇鑫,這裏人的笑容,真是相差不多。
接着就聽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我以爲,你死了呢,尚三葉,當日你敗給你了的好徒弟,怎麽沒死呢。”
“你見過那個不孝徒兒?如果讓我見了,我非得清理門戶不可。”尚三葉嘴上的邪笑依然沒有消去。
喬安一聽,這才知道,那半面清秀半面褶皺的人竟然是尚三葉,喬安感覺,這尚三葉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。
雲采瑤能走過這一路,估計就是尚三葉給出的主意,所以才避過重重危機。
尚三葉毫不客氣的問楊三爺:“怎麽,老家夥,沒進鬼門裏去玩耍玩耍麽?你這老身子骨,也該去試試,炸油鍋之類的酷刑。”
尚三葉說起話來,有一種讓人厭煩的感覺,楊三爺嘿嘿一笑說:“你的好徒兒進去了,說是找寶貝去了。”
尚三葉聽了楊三爺的這句話,褶皺的臉上突然顫抖了一下,然後瞬間恢複了過來,尚三葉擡頭,望了望天空。
隻見天空中,群星暗淡,沒有一道流星或者是明亮的星星,尚三葉邪笑着說:“這不孝徒兒,竟然還沒死呢。”
金水星在一旁聽着尚三葉說話,心裏十分好奇,這陸遇鑫、尚三葉、任沙沙這三人,到底是怎麽樣的關系。
雲采瑤卻呵呵一笑,對衆人說道:“我想大家都走類了,來,我們好好休息一番,吃些水酒果子,明天,我們一同趕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