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裏的地形,與喬安所看的那張地圖,完全不符,現在,他們應該在荒地上,喬安皺了皺眉頭,回想起另倆條道路,新出現的那條道路雖然不知道通向什麽地方,但是那個讓人感覺極其不好的道路應該是通往荒地的路。
如果要追上雲采瑤一行人,就要從這條路向回折返,喬安看了看楊三爺,現在,他們這群人裏,隻有楊三爺知道那一片地形情況。
楊三爺默不做聲,隻是跟着喬安等人的身後走着,此時喬安已經打好主意,他決定原路返回。
金水星在一旁,等待着喬安的回應,喬安苦笑了一下,對金水星說:“看來,我們隻能走那條感覺讓人不爽的路了。”
喬安一邊說,一邊看了看楊三爺,他倆次看楊三爺,楊三爺都是沒有做聲,喬安見楊三爺沒有說話,便帶着衆人,一直朝着來時的路走去。
沒用多少時間,他們又折返回了三岔路口,此時,天空繁星點點,彎月挂空,隻不過,這三岔路上,寒氣要比白天來的更冷了一些。
金水星在離開木屋的時候,喝了一些酒,所以身子還算暖和,他看着眼前的三叉路,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。
那條被夏至所說的新出現的路,遠方,隐隐約約有些火光,似乎是有人在路邊放置了倆根火把。
喬安指着那兩點火光說:“你們看,那裏有倆點火光,難道有人在那裏麽?”
楊三爺突然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們千萬别上當,這火光,似乎是引人過去呢。”楊三爺畢竟是行走倒鬥行業多年,大風大浪見的多了去了。
楊三爺這樣一說,在場的人确實都不敢随便亂動了,喬安又看了看,那條感覺很不好的路。
這條路可以說是羊腸小路,地上有紮人腳底的石頭,但從這點來看,就讓人感覺路不好走,羊腸小路的倆旁,堆着一些土包。
這些土包大大小小,參差不齊,有的土包上面,還立着一小根木頭棍,這些土包,就讓這條小路更加充滿了恐怖感和危機感。
金水星雖然喝了酒,但是看到這條小路,心裏還是有些發慌,喬安卻悠悠的說道:“看來我們要硬着頭皮,走這條路了。”
金水星指着道路倆旁的土包,哆嗦的說道:“這倆旁的土包,怎麽看怎麽像是墳包啊,我們真要走這裏麽?”
喬安點了點頭,現在,沒有别的選擇,那條新路,極有可能就是人爲布置的陷阱,這條看似危險的路,說不定就是正确的路。
金水星此時,隻能聽喬安的,畢竟喬安的頭腦靈活,在選擇性的事情上,喬安基本都能選擇對的。
楊三爺隻是提醒了一下,那條新路是陷阱,之後,就再也沒有說過什麽話。
晚風,輕輕的吹過,隻聽到,羊腸小路上的一處土包上,有鈴铛作響,金水星聽到這個聲音,心裏更是沒有底氣了。
他看了看身邊的喬安,似乎是等待喬安打退堂鼓一般,但是喬安硬着頭皮,走上了那條小路。
小路上的石頭十分紮腳,喬安是每走一步,都要試探性的找好落腳點,金水星拿着手電,在喬安的身後照去光明。
他們走了一小段路程,就看到,小路的前方,漸漸的寬敞,而小路最細的路段和最寬敞的路段銜接處,路旁有一個很大的土包。
這土包有半人來高,上面插着一根較長的木棍,木棍的上面,放置了風鈴,冷風吹過,這風鈴就滴答滴答的作響。
楊三爺,看到這風鈴,臉色大變,喬安看到這風鈴的時候,也是目瞪口呆,他剛想說些什麽,金水星就指着前方的大陸說:“前面好像有人,我們趕緊在路旁躲一躲。”
喬安也覺得,這條路有兇險,喬安看了看道路的倆旁,幸好兩旁有許多的土包,容易讓人躲藏。
喬安等人就沿着道路旁的一處小土包處,向着深處走去,他們躲藏在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土包後面。
喬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土包,土包上的土,像是被人人爲填上去的,土包的裏面,似乎埋藏了什麽東西,映着月光,喬安從土包的底層處,看到了有一條鮮豔的紅布頭。
這鮮豔的紅布頭,似乎是剛剛從土包裏竄出來的,喬安雖然看到了異像,但是不敢随意聲張。
這要是給大夥弄的人心惶惶的,那麻煩可就大了,喬安正琢磨着,這紅色布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。
就聽到金水星說道:“那群人來了。”
金水星所說的那群人,喬安以爲是雲采瑤的那隊人馬,他躲在土包的後面,便偷偷的朝着那條路看去。
這一看不要緊,可是給他吓了一大跳,人們都說,有什麽陰兵過路之類的傳說,這回,好像是是自己看到了,不過他看到的陰兵過路,卻與傳聞所說不太一樣。
他隻看到,前面出現了兩個像是古代将軍一樣的人物,身穿一身金色戰甲,腰間别着大刀,頭上帶着金色的頭盔,頭盔上面,還有鮮紅的紅英。
可是那古代将軍的面容,卻有些模糊,讓人看不清楚,金水星看的一屁股,坐在了土地上。
楊三爺怕金水星發出聲響來,一隻枯老的手,捂住了金水星的嘴巴上,金水星看的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楊三爺也是皺着眉頭,看向那些陰兵。
倆名将領的身後,是一些身穿藍色铠甲的士兵,他們手裏各個拿着長矛,長矛尖端閃爍着寒光。
這寒光,不亞于張許秋那把七星刃上的寒光,而且這兩種光,似乎有些相同,張許秋看的也是滿頭大汗。
這陣勢,他是從出生到現在,從沒看過的。夏至和洛背夕倆人看過後,卻是面無表情,文宇吓的張大了嘴巴,幸好他的嘴巴被洛背夕給捂住了,不然,就出大麻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