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是莫名的感覺到,金水星抖動了一下自己肥胖的身體,然後對喬安說:“怎麽總感覺這條路有些不對勁。”
夏至凝視着這三條路,茫然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,讓在場人都震驚的話:“這裏怎麽多出了一條路。”
金水星聽完喬安這自言自語的話之後,腦袋瞬間就炸了,金水星沙啞着嗓子,追問道:“你是說這裏多了一條路?是哪一條,你以前走的是哪條。”金水星的表情,十分焦急。
夏至用手摸了摸下巴,然後思考了一小會,緩緩的說道:“是這條。”夏至用手指向通往左面方向的那條路。
喬安知道,楊三爺以前是來過這裏的,所以就湊到了楊三爺的身邊,輕聲問道:“楊三爺,你老人家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裏。”
楊三爺嘿嘿一笑,問喬安:“你怎麽說,我來過這裏呢?”
喬安知道,楊三爺是有許多事情隐瞞他的,楊三爺這一反問,就更加表明,他不想說出這裏以前發生過的事情。
喬安隻是淡淡的說道:“隻是感覺。”
楊三爺,用一隻蒼老有力的手,拍打了一下喬安的肩膀,然後老态龍鍾的說:“有些事情,年輕人越少知道越好,就像尚三葉的事情,都會連累下一代的。”
楊三爺說完這句話,便轉過身軀,意味深長的看向那一片廢宅區,從楊三爺的簡單話語當中,喬安可以看出,楊三爺是恨尚三葉,但其中又有一種手足之情。
金水星卻是折騰的累了,他用沙啞的嗓子說道:“我們就按照夏至所指的路走吧。”金水星說完這話,就看了看喬安。
他是在征求喬安的同意,喬安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,但是喬安的目光卻投向楊三爺,林清雪在楊三爺的身旁,也問楊三爺:“我們走那條路行麽。”
楊三爺并沒有反對,他隻是說了一句:“年輕人,該有自己走的路,你們自己選擇吧。”楊三爺并沒有給什麽意見。
喬安見楊三爺沒給什麽意見,便決定,選擇夏至所選的那條路,畢竟那一條路上,沒有什麽危機感覺,相反,卻有一種舒适安全的感覺。
或許,正常人,都會選擇那一條路吧,喬安對衆人說:“我們繼續前行吧,就按照夏至所指出的路走。
夏至走在頭前,其餘人跟在他的身後,這條路,與中間的那一條路是越岔越遠,走了一小段路的時候,中間的那條路已經看不到了。
金水星望着道路的兩旁,這跳路,比較蜿蜒,道路兩旁,有些歪曲的小樹,而且,這裏似乎根本就不是喬安所說的荒地。
金水星對喬安說道:“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,這裏沒有你說的荒地。”
金水星的話音剛落,他就看到小路到了盡頭,這小路的盡頭,屹立着倆座人字形小木屋,木屋的前面,有一塊寬敞的空地,空地處,有一口圓形的水井。
水井的旁邊,做着一位老人,這老人一隻手拿着煙杆,正在吸着旱煙,他每吸上一口,眼睛就會閉上,那樣子,似乎是在享受煙草的美味。
金水星咽了一口吐沫說:“我們總算找到地方了。”此時,金水星的身體已經癱軟,他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休息一下。
寒風輕輕的吹着,夏至率先走到了那老人的身邊,這老人,慢慢的張開了眼睛,上下大量了一下夏至。
老人似乎不記得夏至這個人了,但是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,夏至瞪着死魚眼睛問道:“寒大爺,還認識我麽。”
老人一聽有人叫自己寒大爺,他那拿着煙槍的手就顫抖了起來,煙槍上面,淡淡的飄出了一股青煙。
夏至又問了一句:“小苗子呢,他又去采野果了麽。”
老人一聽“小苗子”這名字,雙眼頓時呆住了,他凝望着眼前的這個人,然後猛的站立起身子,用手裏的煙槍,狠狠的朝着夏至的額頭上砸去。
看來,這寒大爺是完全不認識夏至了,以至于出手打向夏至,夏至是練過功夫的人,寒大爺就算是年輕力壯,也不可能打到夏至的額頭的。
夏至隻是微微的向後一躲閃,便輕松的躲開了,寒風微微的吹過,寒大爺用哭喪的嗓音,說道:“你們把小苗子還給我吧,他真不知道,龍穴在哪裏。”
夏至聽的是一愣,然後連忙問道:“小苗子被人抓走了?”
喬安聽了這話,也是心頭一震,看來,雲采瑤一群人,早就來過這裏了,他們也沒有選擇那條帶有危險感覺的路,還有那條新出現的路。
楊三爺,站在那裏,毅力不動,他是什麽指示也沒有。喬安走近那老人,蹲下身子,然後語重心長的問:“寒大爺,是不是在我們之前,又來了一路人,把小苗子帶走了。”
寒大爺此時有些語無倫次了,他站起身子,一把抓住了喬安的衣服袖子,哀求的說:“求求你們了,放了小苗子吧,我跟你們走。”
夏至在一旁,瞪着死魚眼睛說道:“寒大爺,你好好看看我呀,我是夏至,以前來過你們這裏的,您還送給我一些茶葉呢。”
寒大爺用無助的眼神,看向夏至,嘴裏嘀咕着:“你是那年夏天來的,夏至?”
夏至點了點頭說:“是我呀。”
此時,寒大爺似乎有些記起了眼前的夏至,可是,他的孫子小苗子,卻被人給抓走了,心裏悲傷的,一屁股,又坐在了水井的旁邊。
寒風微微的吹過,寒大爺此時,有些失魂落魄,寒大爺的兒子,在多年前,因爲去了廢宅處,無緣無故的,就病死了。
而現在,他隻有小苗子這一個孫子了,這孫子是他的心頭肉,如今,也失去了,這讓寒大爺悲傷欲絕。
夏至,擡頭,看向了另一處木屋,隻見木屋的外側,有一個小的石碾子,石碾子似乎很久沒人用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