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個奇形怪人一個是大嘴巴,嘴巴裏留着很多的口水,看樣子十分的貪婪,另外一個人像,有一雙大大的眼睛,眼睛裏雕刻有三個圓圈,頭發豎立,一臉的怒像。
喬安看了這倆根石柱後,又是打了一個冷戰,他從沒看過如此怪異恐怖的雕像,而那白影卻站在一根柱子的旁邊,不停的召喚自己。
喬安終于忍受不住,他對旁邊的金水星說:“你看到了那個白影麽。”金水星身體打着哆嗦說:“現在都夠恐怖的了,你就别再吓人了。”
金水星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,他似乎是在等待有人提議原路回去,但是看陸遇鑫和楊三爺的樣子,似乎是不想回去。
這讓金水星心裏沒了底,楊三爺看了陸遇鑫一眼,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手裏的羅盤都壞掉了,你還敢往裏面走麽。”
看來這羅盤壞掉,與這石門裏面的情況有關,陸遇鑫邪笑了起來,然後張大了眼睛,就像是一個瘋狂的人,他也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:“在邪門的東西我都看見過,我就不信,裏面的東西,能比那東西還邪門。”
陸遇鑫說完這句話後,就聽到“唰”的一聲,他将自己腰間的妖刀給抽了出來,一種刺骨的寒意,随着妖刀的刀身散出,這股寒意,将周邊的寒氣給排擠開來。
頓時出現了一塊空氣較爲舒适的地方,楊三爺扶了扶自己眼睛上的墨鏡,然後搖頭說道:“這樣一把寶刀,竟然落在你這樣的人的手裏。”
陸遇鑫邪笑了一下,然後望向夏至,這把妖刀,曾是夏至贈與,而如今夏至手裏的寶刀,更爲稀有。
楊三爺看着陸遇鑫那種天不怕,地不怕的氣勢,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種嘲諷的笑容,他邊笑還邊說:“哎,小娃娃,不知天高地後。”
陸遇鑫卻沒有理會楊三爺,他提着妖刀,就朝着石門處走去,郝名緊緊的跟在陸遇鑫的身後。
陸遇鑫突然,緩緩的轉過頭來,眼神突然從邪惡,變成了一種威嚴,陸遇鑫那隻空閑的手指着郝名手裏的手電說:“你把手電給我,你跟他們都出去吧,這裏面的東西,你們全加起來,也是應付不來的。”
此時的陸遇鑫,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,十分的興奮,他手裏的妖刀不停的在顫抖着,或許是妖刀在警告陸遇鑫,不要在向前了,或許是陸遇鑫,心裏興奮到了極點,這讓手不停的抖動。
郝名見到陸遇鑫這麽說,微笑的面孔立即僵住了,他很了解陸遇鑫,因爲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陸遇鑫這樣說,就可能是有去無回,陸遇鑫的眼神裏,出現了一種堅毅的表情,他無所畏懼。
這讓楊三爺,也十分欽佩,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真的要進去麽,尚三葉可就你這麽一根獨苗苗。”
陸遇鑫堅毅的臉上,頓時露出了原有的邪惡笑容,他對郝名說道:“把手電給我,然後你們都出去吧,這裏,可以說是人間地獄了。”
石門的後便,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哀号聲,那聲音刺耳,痛苦,常人聽到後,根本就無法忍受。
陸遇鑫卻在這刺耳的聲音下,繼續露着她獨有的邪笑,楊三爺沒有說什麽,身體慢慢的轉了回去,看來,他是有回去的意思了。
喬安想要将陸遇鑫給留住,于是對陸遇鑫喊道:“你可别做傻事,進去後,就可能一輩子出不來了。”
陸遇鑫卻沒有理會喬安,他的身軀,慢慢的朝着郝名走去,此時,郝名的面容僵硬,臉色木讷,身體是一動不動,看來郝名這位兒時的好友,也想不通,陸遇鑫爲什麽要獨自進入這恐怖地帶。
陸遇鑫來到了郝名的身邊,郝名突然迅速出手,一擊重拳,朝着陸遇鑫的肚子上砸去,這一下,郝名是用了好大的力氣。
可是這一切,早被陸遇鑫給看穿了,陸遇鑫不慌不忙用妖刀的刀柄抵擋住了這一拳,而且他空閑的手并沒有閑着,而是直接擊打郝名拿着手電的手腕。
郝名隻覺得自己的手腕一麻,手裏的手電筒迅速的朝下落去,陸遇鑫也是正好接住,陸遇鑫的這一套動作,十分潇灑自然。
任何一個人,都難以破解他的這一招,在場的人員裏,也就隻有夏至能破解了吧,喬安看着站在原地的郝名,郝名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樣,站在那裏,一動不動的望着陸遇鑫。
陸遇鑫卻是頭也不回,朝着石門的方向走去,喬安隐隐的看到,那白影,跟在了陸遇鑫的身後。
喬安想要召喚住陸遇鑫,但是他沒有張開嘴,突然陸遇鑫冷冷的說了一句:“楊三爺,你就這麽走了麽,鬼門裏的秘密,怕是隻有我一人知道了。”
“鬼門?”喬安聽到這倆個字,瞬間覺的有些熟悉,這鬼門,當年他聽自己的母親講過,喬家賊王和鄉東墓王曾經來到過鬼門。
具喬安的回憶,喬家賊王和鄉東墓王當時都沒有敢進入這個鬼門,當時倆人帶領着他們的隊伍,離開了這裏,但是,這個隊伍裏的人是去而複返,進入了鬼門。
從此,那些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,永遠的消失在鬼門裏面了。
喬安當時還小,聽了這件事後,他是整晚都沒有睡下,雖然母親沒有告訴他鬼門周邊的環境是什麽樣的,但是,在這鬼門處,發生的恐怖事情,确是讓他幼小的心靈有些創傷的。
寒氣,侵襲着喬安的身體,他選擇了喬家賊王的做法,就是轉身離開,喬安回頭看去,隻看到楊三爺,站立在那顆腐爛的頭顱旁。
楊三爺似乎在仔細的端詳着那顆頭顱。
喬安連忙警覺起來,這楊三爺,是熟識這裏的,所以打一開始來,他就知道地圖該怎樣走,而且也知道,徐老大碰到的罐子是些什麽。
他更知道,這裏的地下,有一道鬼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