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喬安和金水星,路過那顆腐爛的頭顱的時候,喬安還仔細的看了那頭顱兩眼,這顆頭顱,腐爛程度太過嚴重,唯獨頭發,保存完好。
喬安看過一眼之後,便不想再看,這時候,林清雪和文宇,站在了牆壁的坍塌處,洛背夕在外面說:“你們跟着楊三爺走吧,我站在這裏,保護林清雪和文宇。”
文宇看到那顆腐爛的頭顱的時候,臉色瞬間變的鐵青,他似乎不敢相信,世界上,竟然還有如此醜陋的頭顱。
喬安朝着洛背夕點了點頭,他表示贊同洛背夕的意見,張許秋從牆壁的倒塌處走了進來,手裏拿着三隻手電筒,他分别遞給了喬安和金水星。
這張許秋,辦起事來,還真是有闆有眼,不像喬安他們三個,進入屋子,卻什麽工具都沒帶進來,弄的三人手忙腳亂。
這時候,楊三爺走到了那一處牆角,然後用他手裏的龍頭拐杖,砸了砸地,那片地上,發出了空洞的響聲。
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小陸啊,你既然青出于藍,那你也能找到這一處的機關所在了。”楊三爺說話雖然算是客氣,但是其中卻不缺乏刀刃。
楊三爺明顯是在刁難陸遇鑫,讓陸遇鑫找機關入口,陸遇鑫卻是嘿嘿的發出了一陣邪笑聲音,然後拿着羅盤,走近牆角處。
郝名在陸遇鑫的身後,給他照明,陸遇鑫用眼睛一掃,就看到了那牆角處,有一塊青石磚特别的顯眼。
這一塊青石磚是從牆壁上伸出來的,似乎是能向裏面塞進去,陸遇鑫用腳試探性的蹬在了這青石磚上,然後腳步暗暗發力。
青石磚順着陸遇鑫的力道,便向着裏面插入進去,而與此同時,牆角處,瞬間半開了一塊石闆,青石磚進去的越多,這牆角處的石闆就打開的越大。
石闆的下面,出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,喬安此時是定住神了,他做夢也沒想到,那白影所消失的地方,就是地下通道的入口。
楊三爺笑了笑說:“沒想到這麽簡單的機關啊。”
陸遇鑫也跟着邪笑了一下,就在他邪笑的同時,手裏的羅盤開始胡亂的轉動起來,陸遇鑫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。
張許秋在後面說道:“這地下的陰氣極重,怕不是什麽好地方啊。”
楊三爺沒有說話,便拄着龍頭拐杖,向着下面的入口走去,入口是向下的木頭台階,郝名在上面是照的清楚,台階共有二十層,這下面可以說有四米多深。
陸遇鑫和郝名緊随其後,喬安、陸遇鑫、夏至、張許秋四人,緊緊的跟在這三人的身後,金水星拿着手電筒,四處照着。
他剛入地下的時候,就感覺這地下比地上冷過一倍,金水星的身體不自覺的哆嗦起來,喬安這單薄的身體,更加不能适應這嚴寒了,瘦弱的身軀,猶如寒風中的餓枯樹一般,左右搖晃。
喬安的上下牙齒,是來回碰撞,他手裏的手電光芒,是來回搖晃。
他們來到了這屋子的地下,隻看到,這地下是豁然開朗,這一間屋子處,就像是一個大的門廳,手電向着左前方一照,卻有一扇大石門。
石門上雕刻着倆副詭異的畫像,這畫像是,兩具骨架,被鐵鎖死死的纏繞住了,骨架似乎像是活着一般,受盡苦楚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在地獄裏一般,喬安看着那石門上的圖像,連邁步向裏面走的勇氣都沒有了。
金水星卻不管那麽多,他哆嗦着身體說:“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,怎麽這麽冷。”就在這時候,在場的所有人,聽到了石門的方向,傳來了一陣痛苦哀号的聲音。
這聲音有些撕心裂肺,讓人聽了心裏及不舒服,就連楊三爺和陸遇鑫這樣的人物聽了,也是爲之一顫。
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這裏的地方,似乎有點不對勁啊。”
陸遇鑫手裏的羅盤,指針四處亂動,而且還發出咔咔的響聲,最後,這羅盤的指針突然轉飛了出來,羅盤也跟着碎裂了。
陸遇鑫手裏拖着那碎裂的羅盤,發了一下愣,他沒想到,此處陰氣竟然如此重,腰間的妖刀也跟着顫抖了起來。
這妖刀似乎是在告訴主人,這裏危險一般,石門的裏面,不斷傳來陰森的哀号聲音,就在喬安他們一夥人四目相對的時候,那入口處,從梯子上滾落下來一樣東西,這東西滾落的速度很快,而且聲音也很大。
郝名和張許秋的反映很快,他們倆人拿着手電,就向着那東西照去,隻看到那腐爛的頭顱,從梯子上滾落了下來。
喬安本來就哆嗦的不得了,這回在看到那頭顱自己滾落下來,他差點沒吓暈過去,好在身邊有楊三爺和陸遇鑫在,這倆人可是他的精神支柱了。
楊三爺皺了皺眉頭說:“這東西怎麽自己滾落了下來。”
喬安突然覺的,有什麽東西拍打了自己的肩膀一下,喬安吓的是“啊”的一聲,大叫了出來。
這一聲驚叫,讓周邊的人,都看向了他,喬安大喊“啊”一聲之後,方知道自己的情緒太過害怕,這也有夠丢人的。
楊三爺卻十分關心的問:“喬安,你怎麽突然叫了起來。”
喬安呼出一股冷氣,然後驚悚的說:“有人拍打我的肩膀。”喬安的話音一落,就看到陸遇鑫從自己的褲子兜裏,掏出了一張黃紙。
他将黃紙的一端拿在自己的左手,然後高擡起左手,就看那左手上的黃紙,瞬間飄了起來,而且飄起的方向,是朝着那扇石門。
喬安朝着石門看去,隻見,一道白影,出現在石門的前面,那白影正向着他招手呢,喬安心裏,頓時驚悚萬分,看來,這白影是讓他進入那道石門。
而石門的後面,卻傳來了陰森森的哀号之聲,這聲音,讓在場的人,都不敢輕易的挪動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