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三爺、陸遇鑫和郝名三人,是直接走向門口處的,而張許秋和洛背夕倆人正用鐵錘砸着玻璃。
隔着這道玻璃,屋子内部傳進來一陣陣的敲砸聲音,金水星此時是沒有了主意,他隻能等待外面的人,進來救助他們。
喬安望了望地下,這地下,一個一個的指頭大小的圓形窟窿,向上冒着涼風,這讓喬安有些不舒服。
那顆腐爛的頭顱,在喬安的腳下亂滾,突然間,喬安就聽到了一陣“哈哈哈”的女人笑聲,這笑聲有些刺耳。
喬安聽到女人的笑聲後,身體連忙向着金水星的旁邊湊了湊,金水星此時也驚愕的瞪着個大眼珠子。
他也是聽到了那女人的笑聲,金水星見喬安向自己的旁邊湊近了一些,便知道喬安也有些怕了。
金水星用自己的手指了隻地下說:“那笑聲似乎是從地下傳上來的。”喬安點了點頭,他現在也沒有什麽好辦法,隻能被困在這裏。
夏至卻是十分淡然,似乎什麽危險在他的眼裏,都不算危險一般,這就是冒險家的風範,這時候,楊三爺、陸遇鑫和郝名三人,也來到了窗前。
張許秋和洛背夕也停下了手裏的錘子,因爲他們怎麽敲打,這窗戶上的玻璃,都不容易碎。
五個人,似乎在交談着什麽,他們不大聲說話,這屋子裏是聽不到聲音的,但是喬安從陸遇鑫和楊三爺的表情上看出,他們似乎是有了什麽主意。
而且出主意的,是楊三爺,喬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想着楊三爺,究竟能夠想出什麽方法。
喬安正凝神思考的時候,就感覺後脖頸處一涼,似乎有一隻女人手,抓住了他的後脖頸,喬安的身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。
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,這一下,弄的喬安是不敢回頭,不敢亂動,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金水星在喬安的身邊,看到喬安一臉緊張的神色,便問道:“你怎麽突然這麽緊張了。”金水星的嗓子有些沙啞,這聲音讓喬安聽着,也不是很舒服。
喬安勉強的擡起了自己的右手,指了指自己的身後,金水星與喬安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,喬安這一指,金水星就明白喬安的意圖。
他向着喬安的身後看去,可是喬安的身後什麽東西都沒有,此時金水星也有些不明白,爲什麽這個鬼怪一會出現在他們身邊,一會出現在地下呢。
這時候,喬安和金水星就聽到,這房屋的一處牆壁旁,發出了“咚咚咚”的聲音,這聲音很大。
喬安瞬間就知道了,這是洛背夕他們一夥人在外面砸牆了,門窗這倆個地方大批進不來,隻能從牆上下手了。
砸牆的聲音是越來越大,而屋子裏的寒氣也是越來越大,喬安隐隐約約的,在黑暗處,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。
這影子與他剛才在牆角處看到的那個影子相似,而這時候看到的那個白影更爲清晰一些。
那白影似乎在朝着他招手,喬安看在眼裏,腳上卻不移動一下,寒氣上漲,喬安的身體是越來越冷。
臉被凍的刷白,金水星就站在喬安的身邊,喬安的一舉一動,他是都是看在眼中的,金水星順着喬安的目光看去。
但是前方是漆黑一片,他看不出有任何東西,金水星便用自己肥胖的手掌,拉了一下身邊的喬安。
喬安這才反映過來,然後對金水星說:“前面有一道白影,在招呼我。”喬安的話音一落,就感覺到,地上的那顆頭顱,突然朝着那白影處翻滾過去。
金水星也察覺到了,便對喬安說:“那顆頭顱,滾到你看的那個地方去了。”金水星的話音剛落,就聽到屋子的牆壁處,傳來了坍塌的聲音,一束強光,照射進這間屋子裏。
屋子裏的陰氣,頓時減弱了許多。喬安卻沒有看向牆壁坍塌的地方,而是目不轉睛的望着那白色影子的方向。
白色影子瞬間飄往一處牆角,然後就消失了,而那顆腐爛的人頭,卻被強光照出了真面目。
楊三爺,卻是從那坍塌的牆壁處,第一個走進來的,他手裏的龍頭拐杖,叮叮當當的在地上砸了一下,然後陰陽怪氣的說:“喬安,你沒事吧。”
楊三爺進來的第一句話,就是問喬安有沒有事情,由此可見,楊三爺對喬安是關愛有佳的。
喬安尴尬的笑了一下,現在也算是脫離險境了,此時,喬安的内心,對楊三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這時候,陸遇鑫和郝名,也随後進來了,陸遇鑫還是往常一樣,一臉邪笑,他的一隻手上,拖着一個金色的羅盤。
這羅盤,喬安隻在電視上看過,哪裏想到,陸遇鑫竟然還有這樣的物件,陸遇鑫一手拖着羅盤,一邊邪笑着凝視着。
最後,他的目光,鎖定在了一處角落,那角落剛好是白影消失的地方,陸遇鑫邪笑着說:“楊三爺,裏面走。”
楊三爺冷哼了一聲,然後對喬安說:“喬安啊,這地下似乎藏着什麽秘密,我們下去看看。”
楊三爺的話一出,喬安就明白了,陸遇鑫和楊三爺,在來的時候,就看過了這裏的地形和風水局。
從而得出了這個地方地下是藏有某樣東西的,雲采瑤派來的那個人,或許認爲,那東西是藏在豪華的廢宅内,所以是去而複返。
陸遇鑫邪笑着說:“楊三爺,你我現在也算同路人,因爲我也很恨尚三葉這個老東西。”楊三爺聽在耳裏,卻沒有回話。
但是從陸遇鑫的話語中,喬安可以分析出,陸遇鑫對尚三葉之間,确實是發生過一些不好的事情的。
不然陸遇鑫也不會如此說。
而陸遇鑫和楊三爺隻見,又發生了什麽事情,喬安卻是猜想不出的,他也不想參與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,所以也就沒有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