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對這兩片房屋,很是奇怪,喬安也驚訝的說:“這倆片房屋卻是奇怪,看樣子,不像是與這裏的廢宅是同一時間的房子。”
喬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又想起了,那小孩所寫的筆記來,筆記裏記載的是有倆隊人馬來到了這裏。
這倆片相同的房子,極有可能是當時最後來的一批人建造的,也就是那一夥科研隊,而且那青石轉墳地,也是後建造的,看來,這一夥科研隊,幹了不少的大工程呢。
喬安心裏隻是推測,畢竟,他沒有真憑實據的,金水星吃飽了飯,也是有了力氣,他現在隻想去龍穴處,找到一些寶藏,然後回家小發一筆财。
喬安卻不這麽想,他現在想弄明白,那一批科研隊,到底是研究什麽的,還有,這裏的人,到底被弄去了,爲什麽一個人都沒有了。
林清雪卻是在一直催促:“我們趕緊趕路吧,不然東西,又被雲采瑤拿走了。”此時的林清雪,卻是十分着急,她再也沒有那種妩媚動人的樣子了。
金水星從林清雪的這個樣子中,似乎找到了以前久違的感覺,金水星便對喬安說:“我們趕緊走吧,不然龍鱗,真的就被雲采瑤這家夥先拿走了。”
喬安一擺手說:“先等一等,你們覺不覺的,那科研隊伍與龍穴,似乎有什麽聯系,我們先去這些建造相同的房子裏去看看吧,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。”
喬安的分析,一直是很少發生什麽錯誤的,金水星見他都這樣說了,也不好反駁什麽,洛背夕和夏至倆人更沒什麽話可說。
他們隻能聽喬安的話,喬安帶領着其他人,來到左面一側的房子處,這裏有五所相同的紅轉房屋,并排排列的。
而且每個房屋前,都有一個小院子,每個小院子裏,都有一塊翻好的地,這些地,看樣子是要種什麽東西的,但是上面,并沒有什麽植物的根莖。
翻好的地,就那樣一直的呆在那裏,其中一個院子裏,房屋前,立着一個像是稻草人一樣的東西,遠遠的望去,就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稻草人,頭上遮蓋這一個鬥笠,這鬥笠把整個腦袋部分給掩蓋住了。
金水星看着這稻草人,覺的有些别扭,就對喬安說:“我覺得這個房屋有問題啊,院子裏,沒種植物,怎麽就立着一個稻草人。”
喬安聽金水星這麽一說,也覺的奇怪,他便也朝着這個房屋,仔細的觀望起來,房屋的外觀與旁邊的兩個,基本相同,就是門前多了一個稻草人。
夏至一手扶着張許秋,一手扶着伸縮鐵杆,張許秋還是昏迷不醒,洛背夕看夏至似乎有些累了,就對夏至說:“想辦法給弄醒了吧,不然老張就真成了累贅了。”
夏至也想給他弄醒,可是這石頭砸的太過厲害,夏至是怎麽叫張許秋,張許秋都是醒不過來。
喬安轉頭,看了一眼夏至說:“我們先把老張放在裏,洛背夕和文宇,還有林清雪在這裏守着,我們進那間屋子裏去看看。”
林清雪想要阻止,但是她知道,自己說什麽,都是沒用的,于是就站在原地,沒有再動,喬安對林清雪笑了笑說:“你放心,我們會找到有關龍穴的重要線索的。”
喬安一邊說,一邊轉過身去,然後與金水星和夏至,朝着那插有稻草人的院子走去,金水星總覺得,那稻草人有一些不太自然。
雖然他有這種感覺,但是他沒有告訴給喬安,三個人,踏進了這個院子,就看到,這裏的土地,有一些清晰的腳印。
這些腳印,明顯就是幾小時前,或者是幾十分鍾前,留下的,此時雖然是冬季,但是此地的土壤,卻是發軟,所以,腳印才能留在上面。
金水星望着那稻草人,心裏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,他終于忍受不住,用嘶啞的聲音對喬安說:“這個稻草人,我怎麽看怎麽别扭,那鬥笠裏面似乎還藏着什麽東西。”
夏至聽了金水星這句話,飛身跳了過去,一手拿出伸縮鐵杆,單手直刺,那鐵杆的尖銳部分,直奔鬥笠的帽檐下端。
夏至猛然一用力,那鬥笠向着天上飛起,隻見一顆森森白色頭骨,出現在了三人眼前,這頭骨是人的,而且嘴巴上面,還咬了一截白色繃帶。
這牙齒,咬的是十分緊的,以至于繃帶都要被咬出一個窟窿來,喬安看到白色繃帶,就想起了罵小孩寫的筆記,那筆記上,記載着,他的姐姐,就是與身上纏着繃帶的人出去了,之後就在也沒回到家中。
喬安摸着自己的腦袋,就是想不通,這些事情到底有什麽聯系,突然就聽到,屋子裏傳出了一陣嘩啦的聲響。
金水星聽到這聲響,吓的是跳了起來,他轉身就想跑,夏至卻是手拿伸縮鐵杆,奔着屋子就要去。
喬安見倆人動作是一個要退,一個要進,連忙喝住了倆人,然後目光凝視向這屋子的窗口。
這一間屋子,采光程度也不是很好,那些窗戶,都有些發黑,太陽的光,根本就照不到裏面。
那“嘩啦”聲響過之後,就再沒傳出什麽聲音,金水星這才定住了神,然後對喬安說:“這裏面是不是有老鼠啊,這可是怪吓人的。”
這間屋子,他們誰都沒有進去過,喬安自然是不敢胡亂猜疑,他看了一眼夏至,夏至手裏提着伸縮鐵杆,問喬安:“我們進去不進去。”
喬安斬釘截鐵的說:“進去,這裏面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金水星見喬安這樣的身體條件差的人,都說要進去了,自己這身體素質不錯的人,當然不能怕了,他是硬着頭皮,走在喬安的前面,當三人路過那稻草人的身旁時。
三人,突然,又聽到一陣“嘩啦”的聲音,這聲音,真是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