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卻不明白,爲什麽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,金水星下意識的低頭,看了一下那人的腳下,這個人的腳下有一片黑壓壓的影子,這才讓金水星有所放心。
畢竟有影子的人,不會是什麽鬼魂,這個陌生人,微笑了一下,然後很有禮貌的說:“你是住在這裏的人麽?”
這個人說話有些細聲細語,金水星哪裏有功夫與這人說話,他身後可是被女鬼追着的,金水星連忙側身閃躲,那女鬼的醜陋面孔直奔那陌生人沖去。
金水星看的清楚,隻見那陌生人的胸口金光一閃,那女鬼就被彈飛了出去,那陌生人隻是感覺有一股涼氣向着身體襲來,忽然涼氣就消失了。
金水星連忙問那陌生人:“你胸口帶了什麽東西?”
陌生人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笑嘻嘻的從胸口掏出了一個綠色的玉墜,這欲墜成圓形,上面有一點紅色的瘢痕。
金水星雖然不識貨,但是剛才一招把女鬼彈飛了出去,就可以斷定,這确實是一個寶貝東西。
喬安在一旁也看的清楚,連忙朝着那個陌生人走去,陌生人細聲細語的問道:“你們這麽多人,不是住這裏的吧。”
“你是誰?”林清雪用及其妩媚的聲音問道。
那陌生人用一種及其體貼的眼神,看向林清雪,林清雪嫣然一笑,金水星卻打斷了這倆人的情意綿綿:“你趕緊說你是誰。”
金水星一邊說,一邊又朝着女鬼的方向看去,那女鬼全身白色,眼睛發黑,舌頭也跟着伸了出來。
那樣子是及其的兇惡,金水星看到她這一副模樣,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,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滴了下來。
喬安也知道,此地不能在呆,于是對金水星說,我們趕緊撤離這裏,張許秋也得帶走,陌生人一聽到張許秋的名字,發出了“哦。”的驚奇之聲,然後看向倒在地上的張許秋。
陌生人陰險的笑了一下說:“原來,你們跟他是一夥的呀。”
喬安一聽陌生人說出這句話,就知道,他是認識張許秋的,夏至早就跑到了張許秋的身邊,一手扶起張許秋,然後就拖着張許秋的身體往外跑。
陌生人卻堅持要留在房間裏,他似乎要尋找什麽東西,此時情形危機,喬安也就沒有在勸說他什麽。
因爲在喬安心裏,這個陌生人,應該是與雲采瑤一夥的人,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麽,那個陌生人也沒有攔他們。
雙方就這樣擦肩而過,當喬安他們安全逃脫出這豪華廢宅之後,總算是常常的出了一口氣。
金水星此時是肚子咕咕直叫,他原本就已經餓的不行了,再經過這樣的一陣折騰,肚子就更加餓的不行了。
金水星對喬安說:“我們趕緊吃點飯吧,我這肚子要罷工了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然後又朝着這廢宅的二樓窗戶看去,二樓的窗戶處,采光不是很好,從外面看進去,裏面是黑漆漆的一片。
喬安對金水星說:“這宅子的風水不好,陰暗之所,家必被破。”金水星卻管不了那麽多,與林清雪、洛背夕和夏至,翻出了一些幹糧。
六個人分食了起來,張許秋此時是昏迷的,他就躺在地上,一動不動,看來那一顆石頭砸的很重。
夏至用手摸了摸張許秋的腦部,竟然摸出一個大包來,這張許秋的腦袋沒有被石頭砸破,已經不錯了。
夏至咬了一口幹糧,然後對喬安說:“這一片廢宅,倒是比那一片青磚墳地還要滲人,你看這一片陰森森的廢宅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說:“我現在有件事弄不明白,那筆記上記錄的科研隊到底是什麽科研隊伍呢,爲什麽他們一來,就把全村人給弄沒了,還有那六個人,還有那個纏繃帶的人。”
喬安腦中所想的事情,卻是這些,林清雪笑着說道:“我們趕緊吃完,好上路吧,那些科研隊的事情,與我們無關的。”
喬安搖了搖頭說:“我不這麽認爲,那個陌生人,應該就是雲采瑤的手下人,他來這裏,應該是找某一樣東西的,這樣東西,可能與當年科考隊所找的東西,是一樣的,而且那東西就在這廢宅裏面。”
喬安一邊說,一邊用眼睛堅毅的望着眼前的這一廢宅,金水星卻說道:“這裏面陰森森的,還有個女鬼,現在好不容易擺脫她了,我們趕緊向前走,尋找龍穴去吧。”
林清雪也是在一旁,随着金水星的話茬,也是催促喬安,快些前行,現在,在林清雪的腦子裏,隻有尋找龍穴,這一個思想。
文宇在一旁,看過這廢宅發生的恐怖事情後,心裏還是有些後怕的,這現實與故事比起來,還是相差很多的。
他雖然沒看到鬼怪的身影,但是深深體會到了生死就在一瞬間的感覺,文宇有些後悔了,他不該與洛背夕出來,但是,他們已經走在半路上了,也不能因爲他一個人,說往回返就往回返。
文宇,這回是下了必死的決心了,他隻是不想托洛背夕和金水星的後退,隻能硬着頭皮向前進了。
金水星看着這陰森森的二層小樓,他的身體都有些顫抖,他是再也不想進入這座樓裏了,進去的那個陌生人,一直到他們吃完幹糧,也沒有發出什麽聲音。
喬安在臨走的時候,還回頭仔細的觀望了一下,這座二層小樓,廢宅是一片安靜,此時,隻有那一陣寒風,刮來刮去的聲音。
喬安一夥人繼續向前行,他們經過了兩條街的廢宅,就發現,前面的兩片廢宅,都是紅色的房屋,那倆片房屋,就像是同一個模子裏出來的一樣。
在現在,房屋相同,也算不得什麽,但是在以前的那個年代,房屋基本都是由個人家建造的,所以房子極少有相同模樣的。
但是眼前出現的這兩片房屋,卻是相同,這一片就有五個房屋,倆片加起來是十個房屋,金水星看着這兩片對喬安說:“怎麽房屋都是一個樣子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