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許秋的話音一落,金水星就感覺屋子裏面,陰風陣陣,門被風給刮的關上了,金水星周邊看了看。
這間屋子也向樓下的那間屋子一樣,破爛不看,屋子裏有倆張破碎的桌子,桌子上面,有倆本老舊款式的筆記本。
筆記本似乎是被水給淋濕過,上面有一塊水污的痕迹,桌子的旁邊,有一張大的沙發,沙發是紅顔色的,上面有着黑色花紋,沙發墊子已經破損,那裏面的海綿已經碎裂不堪。
金水星隻是大概的環顧了一眼,因爲眼前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,就是被附體的張許秋,此時,張許秋是被鬼魂附體,這可不同于被妖怪附體。
妖怪附體還是可以找到本體來進行應對的,這鬼魂是沒有本體的,基本上是無形的存在,常人根本就沒法看到。
金水星因爲以前遇見過幾次靈異事件,所以靈力被提升了許多,所以能夠看到怨氣很重的鬼魂。
而眼前的這個女鬼,她的怨氣就十分的中,看來她是對外人十分的恨,以至于她一直折磨着喬安和金水星一夥人。
喬安精通風水術,但是對驅鬼這門道一竅不通,如果此時有陸遇鑫和楊三爺在就好了,這倆人都會一些驅邪手段的。
喬安此時隻能心裏着急,腦子卻的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,金水星曾經驅除過鬼魂,還算是有一點經驗的,他知道,鬼怪是怕利器的。
但是此時,這女鬼附在了張許秋的身體上,是讓金水星沒有辦法的,如果他找到利器把張許秋給砍了,那麻煩就大了。
張許秋伸出了自己那一雙手掌,金水星看的清楚,張許秋手掌上,有那一道疤痕,這道疤痕,金水星是記憶猶新,那是他們去松林山,留下的疤痕。
張許秋的手掌是直奔金水星的,金水星站在原地,正在想着該怎麽樣,既不傷害張許秋,又能把那鬼魂給驅逐出去。
夏至看情形不好,一隻手探像張許秋的腰間,張許秋的腰間别着七星刃,這把七星刃可是張許秋的至愛之物。
夏至想的是,如果他将此刀給拿到自己手裏,必然能激發出張許秋的本能,夏至的手法快捷無比。
一雙手指以伸向了張許秋的腰間,而張許秋卻是無動于衷,一雙手,還在狠命的朝着金水星抓去。
金水星看到張許秋的背後有一小包,那小包裏,裝有黃色的符咒,雖然他不知道張許秋包裏還有多少張符咒,但是這符咒卻是管上一些作用的。
金水星對夏至說:“他身後的那個小包裏,有符咒,想辦法給弄過來。”
夏至的手,向着張許秋的腰間一探,就把他的七星刃給拿了過來,此時,張許秋的雙手已經接近了金水的脖子。
金水星連忙将自己的身子向後移動,這才避開了自己的危機,夏至是探着身子,向着張許秋的身後滑去,一隻手又直奔張許秋後面的小包。
張許秋的臉上,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,他的一隻手,直接向下抓去,這一抓,正好是朝着夏至的後背抓去的。
這時候,洛背夕突然出現在了張許秋的面前,他的手裏,竟然拿着一張黃色符咒,張許秋一看到這張黃色符咒吓的瞬間變了模樣。
金水星看的清楚,隻看到那女人鬼魂從張許秋的身體中鑽了出去,與此同時,洛背夕的那張符咒結結實實的貼在了張許秋的額頭上。
此時,張許秋才恢複正常,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然後說:“我怎麽感覺腦袋這麽痛呢。”
夏至也是幸免于難,洛背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,然後說:“如果不是林清雪額頭上的那張符咒,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。”
原來,洛背夕是急中生智,他從林清雪的額頭上,取下了那張符咒,來對付附在張許秋身上的鬼魂。
張許秋狠狠的說:“竟敢附在我身上,我絕對饒不了他。”他一邊說,一邊看到了夏至的手裏,隻見夏至手裏拿着七星刃。
張許秋瞬間就惱火了,說:“怎麽,趁着我迷糊的時候,就把我的寶刀給偷走了?”夏至将自己的手一揚,七星刃橫空飛向張許秋。
張許秋是随手一接,突然,就感覺一股涼氣襲來,張許秋是連忙把七星刃出了刀鞘,這七星刃寒光一閃,刀身上的七星點點發光。
那股涼氣頓時四散開來,喬安見次情形,連忙呼喊出聲來:“你那刀,也有鎮邪的作用。”
金水星朝着七星刃望去,隻見這七星刃,發出一種淡藍色的光芒,七星閃耀,刀身有一種淡藍色的漩渦,那漩渦似乎正在吸收着周邊的陰冷之氣。
當然,這種事情,也隻有金水星看的清楚,但是他沒有說出來,隻是呆呆的看着。那女鬼站在牆角的一側,看來她是怕極了這七星刃。
此時,女鬼的樣子是楚楚可憐,金水星看到這樣一副樣子,心裏又軟了下來,張許秋将七星刃橫在當空,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隻是感覺到,那一絲絲的陰涼之氣,全部吸入到了七星刃之中。
喬安見白霧所在了牆角處,并且一動不動,而且,那白霧正有一絲絲的白氣,被七星刃吸入,喬安也就知道了,這七星刃克制住了那鬼怪。
于是喬安大着膽子,向那兩張破桌子走去,喬安是想看看,桌子上的兩本筆記上,記載着些什麽事情。
喬安卻是看不到那女鬼的真正面貌的,他隻能根據白色的霧氣來判斷那鬼怪有沒有害處,金水星卻是能夠看到面容的。
此時,金水星卻看出了,那女鬼準備用最後的一擊,來對付他們,金水星的嗓子突然有些啞了。
他想要告訴大家,危險,但是就是說不出口來,喬安已經走到了桌子的旁邊,他的一隻手已經拿到了那本筆記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