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此時的樣子是十分着急,張許秋雙手捂着自己的肚子,一個勁的喊着“疼。”
這讓金水星有些不好意思了,畢竟是自己出手給張許秋打了,而張許秋卻是在救自己,金水星臉紅的說道:“老張,你不是挺抗揍呢麽,怎麽今就不行了。”
張許秋一邊捂着肚子,一邊瞪了金水星一眼,金水星又甩了幾下手臂,那隻爛手卻是松動了許多。
金水星見那隻爛手抓的不是很緊了,于是就拼命的甩起手腕來,終于,那隻腐爛的手徹底的松動了。
金水星狠狠的将那爛手就給甩開了,他這才長出一口氣,張許秋捂着肚子,說:“你這一拳頭打的,可真重啊。”
夏至在一旁揉了揉自己的腦袋,然後對金水星說:“你怎麽這麽大的力氣,一拳頭打的我暈頭轉向的。”
金水星指着地下的那隻爛手說:“你沒看到那隻腐爛的手麽,就是在樓下,櫃子旁邊的那一隻。”
夏至朝着金水星所指的方向看去,卻是沒發現任何異常,張許秋緩緩的站直了身子,手中又拿出一張符咒。
他這次準備給喬安的額頭上來一張,金水星就看到,那個女鬼,輕飄飄的向着張許秋飄了過來。
張許秋隻感覺一面吹來一股冷氣,這冷氣有些刺骨,金水星連忙對張許秋說:“她就在你前面,你用符咒貼她。”
張許秋雖然看不見,但是身體能夠感覺的到,他拿着符咒,直奔前方沖去,一股冷流,從張許秋的手臂下方穿過。
金水星在旁邊看的清楚,張許秋是吃了大虧的,那鬼怪躲過了符咒的攻擊,一隻雪白的手掌,直奔這張許秋的肚子打去。
張許秋隻覺得肚子處受到了一股涼氣,接着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,金水星看到的是,那一隻雪白的手掌,伸入到了張許秋的肚子之中。
喬安在一旁,看到的是一股白霧,飄入了張許秋的肚子,喬安連忙喊道:“老張,那東西,進入你的肚子裏了。”
張許秋一聽這話,臉色頓時變的刷白,再也沒有先前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張許秋的手突然一抖動,手中的符咒瞬間就掉在了地上。
此時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,腦袋卻是清醒的,張許秋看着符咒,在眼前飄落。
金水星想要過去将符咒撿起來,隻見那女鬼,一張醜陋的面孔,又向着自己襲來,金水星是連連後退。
洛背夕突然出現在了張許秋的面前,他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符咒,張許秋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洛背夕的動作,身體卻不能動。
洛背夕拿着符咒,對準了張許秋的腦門就貼去,金水星看到,那個女鬼突然把頭顱縮了回去,緊接着,她的整個身軀,就鑽入了張許秋的身體。
金水星知道大事不好,連忙對洛背夕喊道:“老張被那女鬼附體了,你趕緊躲開。”張許秋此時是失去了意識。
洛背夕手裏的符咒眼看就要貼上張許秋的額頭了,但是張許秋突然向後躲避,然後轉身,迅速的向二樓裏面的屋子裏逃跑。
洛背夕緊跟其後,張許秋跑到了一間屋子前,猛然的就鑽了進去,進去之後,就重重的關上了屋門,洛背夕被關在了屋外。
張許秋在裏面将門反鎖,洛背夕是用盡全力,也打不開這一扇門,這時候,金水星等人也趕了過來。
喬安望着這道門說:“看來,那東西很熟悉這裏,所以這裏應該是那東西的家。”金水星點了點頭說:“或許,她與電視裏面的鬼怪一樣,隻是想完成自己最後的心願吧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說:“或許是吧,我奇怪的是,這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,怎麽這裏都是廢宅。”
夏至冷冷的說:“這裏還有一戶人家。”
喬安驚奇的問道:“你來過這裏?”
夏至點了點頭,然後悠然的說道:“這裏雖然被廢棄了,但是在這個周邊的地方,是有兩戶人家的,這倆戶人家行事也是十分古怪。”
金水星在一旁問道:“你既然來過這裏,就應該知道這裏的路徑方向什麽的吧。”
夏至搖搖頭說:“當時,我走出這條廢棄的住宅之後,就被一種莫名的吸引力,吸引到另外一條路上去了,我至今也搞不明白,那種吸引力是什麽,然後我才會遇到那倆戶人家,你們喝過他們種植的茶葉。”
喬安驚奇道:“那美味的茶葉,是他們種植的?”
夏至點了點頭,說:“他們一定知道這裏,當年發生了什麽,但是我當時問的時候,他們卻十分的恐懼。”
喬安突然感覺,這片廢宅,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,那死去的亡魂,也是想要回到原來的住處的,或許是亡魂想要把他們趕出這個廢宅,所以才一直捉弄他們。
可是此時,張許秋進入了屋子裏面,沒發出一點聲音,這很讓人擔心,喬安對夏至說:“我們得趕快把張許秋給救出來,不然時間長了,可就麻煩了。”
夏至點了點頭,然後掏出了腰間的白色寶刀,這白色寶刀,在金水星的眼中,卻看到了一種白色的光芒,這光芒中,隐隐的有一種威懾力。
金水星突然還有了這種鑒寶的能力,這讓他有些不适應了,夏至将手裏的寶刀朝着門鎖的方向揮出,門當即被刀看出了一條大口子,門鎖也當即被砍成了兩節。
喬安第一時間就把門給推開了,隻看到張許秋正站在窗台前,往窗外看着。
喬安一位張許秋要從窗戶處跳出去,于是慌忙喊道:“你可别做傻事。”
張許秋從窗台邊慢慢的轉過頭來,一臉的猙獰笑容,讓人看的是格外的不舒服。喬安爲了穩住女鬼的情緒,于是說:“你放過他,我可以幫助你的。”
張許秋的身子,也慢慢的轉了過來,金水星卻是看的傻了眼了,這那裏還是張許秋的面容,這分明就是那個女鬼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