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三爺剛要開口說話,徐老大便湊了過來,一臉的不悅說:“楊三爺,與這種身體軟弱的人說話做什麽。”
徐老大從這句話裏,就挑明了自己不滿喬安,喬安對徐老大這種諷刺的話,總是置之不理,這讓徐老大心裏更爲惱火。
徐老大似乎是想要激怒喬安,然後名正言順的收拾一下喬安,可是喬安總是不掉進套子裏,所以每每挑釁,都是無用。
楊三爺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們年輕人氣盛,不要因爲這一點小事情就吵吵鬧鬧的,以後有了重大危機的時候,你們倆隊人,還是要互相關照的。”
林清雪甜甜的笑出了聲音,文宇在後面,早就看不慣這個徐老大了,但是自己的兩位師傅都沒有開口說話,自己這個晚輩,就更沒有資格開口教訓徐老大了。
徐老大用大母手指,指着自己的鼻尖,炫耀的說:“我這倒鬥王,也不是浪得虛名的,多少大鬥,我沒去過?”
徐老大此時恨不得把以前所做的案子全部說上一遍,喬安笑了笑,學着雲采瑤氣質,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:“倒鬥這個行業,就是腦袋别在褲腰帶上,今天有,明天就未必在了,我們何必在這裏弄的不愉快呢。”
喬安越是這樣說話,徐老大就越是生氣,金水星看着喬安的這個腔調,心裏不禁暗暗好笑,喬安把雲采瑤的氣勢,學的是有模有樣的。
金水星想到這裏,突然又發出了一種駭人的邪笑,他是一邊向着陸遇鑫的模樣,一邊學的。
陸遇鑫的招牌邪笑,可是能讓人心裏不安的,金水星雖然學的不是很像,但是讓人看去,也是十分猙獰的。
徐老大聽着喬安這說話的語氣,心裏本就是一肚子的火,嘴上瞬間就起了一個大火泡,他在看金水星那一個邪笑,心裏打了一個哆嗦。
楊三爺,扶着自己的墨鏡,也看了一眼金水星,然後突然陰聲陰語的問了一句:“你認識尚三葉?”
“尚三葉是誰?”金水星急忙把邪笑收了回去,因爲這個邪笑擺出來實在是困難許多。
“尚三葉是個老奸巨猾的賊頭,往我們都是當時的好兄弟,這家夥卻用了卑鄙手段偷走了鄉東墓王的一件寶貝東西。”楊三爺說話,頓時是聲色俱厲。
“我根本就不認識尚三葉啊,再說,你憑什麽,就說我與尚三葉有關系了。”金水星看楊三爺有情緒激動。
喬安在一旁聽的也是一頭霧水,就恭敬的問楊三爺:“這尚三葉偷了鄉東墓王什麽東西,您老怎麽這麽動怒。”
楊三爺搖了搖頭說:“我是看到了這胖娃娃的邪笑,才讓我想起了那個老賊的。”
金水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:“尚三葉的特點是邪笑?”
楊三爺點了點頭,然後對喬安說:“當年,鄉東墓王手裏有一綠色丹丸大小的夜明珠,傳說這夜明珠裏藏着一樣神獸至寶,不想被尚三葉射了一個套,給盜走了。”
金水星卻沒有心思聽什麽尚三葉偷盜鄉東墓王東西的事,他現在想的是,這尚三葉會不會與任沙沙和陸遇鑫有什麽關系。
金水星看着楊三爺激動的樣子,也就不敢再多問什麽,就連忙轉移了話題,指着地上的深坑說:“楊三爺,您看這裏,到底能有什麽東西啊。”
楊三爺歎了一口氣,搖了搖頭,他回想起了往事,就不想再說任何話,徐老大倒是爽直的說:“裏面一定藏着珠寶之類的東西,我們來晚了。”
說着,徐老大用手指了指立在土路旁的石碑,這石碑有一米寬,一米三高,石碑上面北風吹日曬,石頭上面出現了一些不太嚴重的裂痕。
裂痕的裏面,似乎有水,不過這些水,被寒風吹過,凍成了冰碴,金水星突然奇怪的問:“你們看這石碑上,水都凍成冰,怎麽這裏的土,卻沒有凍成冰呢?”
金水星這麽突然一問,喬安也突然注意到了這個事情,冬天,土壤應該是凍實的,這裏的地下土壤濕潤,說明這裏的土地,有問題。
喬安也不在問尚三葉的事情,他是趕忙跑到了土包的旁邊,隻見土壤濕潤,土壤中,有些紅色,也有些是深黑色。
喬安從小路的旁邊,撿起了一隻小樹棍,然後将小樹棍在深黑色的土裏攪上一攪,黑色的土壤比較稀。
而且在這黑色的土壤裏,還出現了一些紅色的細長蟲子,洛背夕站在喬安的身後,冷冷的說:“這些都是蚯蚓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說:“這确實是蚯蚓,不過這種小蚯蚓是沒有辦法讓這一大塊土地這麽稀松濕潤的。”
夏至在一旁,瞪着死魚眼睛說:“我以前,見過一條非常長的地龍,這巨長的地龍不同于小型的蚯蚓。”
“如何不同?”喬安驚奇的問道。
夏至想了想,說:“我記得,那條地龍,可以松軟大片的土壤,而且它所排洩出的東西,也像是這一灘灘黑色的土。”
徐老大在一旁聽的笑了起來,他的笑讓人覺的不舒服,夏至也沒有理會徐老大,徐老大就在那裏,與老王和老李說了起來,而且聲音很大:“我們倒鬥什麽動物,植物沒見過,還弄出來一條什麽巨形地龍,生化物種啊。”
徐老大說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,老王和老李也同時笑了起來。
楊三爺卻是沒有笑,他指着這一米八的深坑說:“你們先别笑了,這裏的東西,都被人給擡走了,你們也不心急麽?”
徐老大聽了楊三爺說話了,就連忙停止了笑聲,然後畢恭畢敬的問:“楊三爺,這裏面到底是什麽,您老人家就别賣關子了。”
徐老大此時的樣子有些焦急,喬安和金水星也都豎立起耳朵,靜靜的聽楊三爺說什麽,此時的空氣空間,就像是凝結了一般,靜的,讓人感到不安。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