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凝神看向任沙沙,眼前的這個任沙沙,實在是不簡單,她是會驅邪神通的,金水星突然問道:“沙沙,你會驅魔?”
任沙沙邪笑了一下說:“原本是不會的,後來是被人逼迫學會的。”
金水星看着任沙沙的邪笑,便不自覺的說了一句:“你的笑容像一個人。”
“誰?”任沙沙奇異的問道。
“是一個姓陸的人。”金水星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口。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,卻讓任沙沙愣住了。
任沙沙顫聲說:“是陸遇鑫?”
金水星同樣,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,金水星心裏暗暗想到:“看來任沙沙果然與陸遇鑫有關系,不然她的邪笑怎麽跟陸遇鑫的邪笑這麽相似。”
任沙沙突然聲音變的很冷淡,她陰慘慘的說:“你是怎麽認識他的?”
金水星也同樣問出了這樣一句話:“你是怎麽認識他的。”
任沙沙冷笑了一下,說:“他是一個叛徒,他背叛了我的師傅,你說我們是怎麽認識的。”任沙沙似乎十分恨陸遇鑫。
金水星一想,任沙沙臉上的邪笑與陸遇鑫臉上的邪笑如出一轍,而且倆人都會驅魔方法,不過陸遇鑫用的方法更加高明一點。
金水星聽任沙沙問自己是怎麽認識陸遇鑫的,自己不敢說是倒鬥認識的,就想到了夏至的冒險生涯,就随口說道:“我是一個冒險家,我是在冒險中認識他的,隻不過有幾面之緣。”
文宇卻是一臉的蒙樣,他不知道,陸遇鑫是誰,他隻知道金水星和任沙沙是認識同一個人的,這個人應該是個牛人。
任沙沙冷笑了一下說:“下回你在見到陸遇鑫那個家夥,你就告訴他,我一定會爲師傅報仇的。”
金水星覺得有些不自然,他們師兄妹之間的事情,怎麽間接的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,金水星慌忙搖手說:“你們隻見的事情,跟我沒有關系的啊,我最多就幫你轉告一下,你要是讓我報仇的話。”
金水星的話沒有說完,任沙沙就邪笑了起來,說:“我當然不會找你去給我師傅報仇了,因爲以你現在的手法,根本就碰不到他半根手指。”
任沙沙的說法雖然有些過分,不過這也是實話,在陸遇鑫的眼裏,就是有十個金水星,也沒用的。
金水星也不反駁,就說:“既然你會驅魔的功夫,那你就幫幫忙,除去這個屋子裏的鬼呗。”
任沙沙邪笑的看向小蕊的卧室,卧室裏面漆黑一片,裏面的窗簾是擋住的,所以是連一點光也沒有。
小蕊的卧室裏,一點聲音也沒有,就好像那女鬼整個消失了一樣,金水星看着任沙沙說:“你也看到她進了那間屋子麽。”
任沙沙将自己的右手一擡,隻見她右手上面挂着一根紅繩,這紅繩懸空的一端指向着小蕊的卧室,那樣子就像是被風吹動的。
金水星放下自己的背包,然後打了開來,對任沙沙說:“我來的時候,準備了許多的工具,你看看哪個用道了。”
就在金水星的話音剛落的時候,客廳裏的燈光突然閃爍,然後就是“啪”的一聲,燈泡竟然自爆了。
金水星被吓的一哆嗦,文宇是連忙打開了手電,四處亂照着,文宇的手電也開始閃爍,任沙沙用陰慘的聲音說:“這家夥怒了,你那裏有蠟燭麽。”
蠟燭在倒鬥的時候,也是常用物品,驅鬼做法事也是常用物品,所以拉住,金水星準備的也是充足的。
任沙沙皺着眉頭說,趕緊點亮兩枚蠟燭,金水星趁着文宇手電光還沒徹底熄滅,連忙翻起他的背包來。
神像,殺豬刀,被翻出來扔在了地上,那把殺豬刀散發出一種暗紅色的光芒,金水星給吓了一跳。
金水星指着這殺豬刀說:“這刀發光了。”
文宇在一旁瞪大眼睛,也沒看到這殺豬刀發出光芒,他連忙問金水星:“金師傅,你不會是眼睛有問題了吧。”
金水星看了一眼文宇便說:“怎麽可能,難道又是隻有我能看到這刀放光?”金水星是一邊看着刀一邊找蠟燭,當他摸到蠟燭的時候,文宇的手電光突然就滅掉了。
一陣陰風刮起,殺豬刀閃爍的暗紅光芒更加重了,任沙沙焦急的說:“你拿出來沒有,我們得趕緊擺陣法。”
金水星是急忙掏出拉住,突然覺得手腕一涼,自己的手就不聽自己的控制了,手裏的蠟燭又扔回了背包裏。
他知道,這是那女鬼在作怪,如果不能制服這它,他們三人的命,怕會丢在這裏,金水星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手撿起了地上的殺豬刀,殺豬刀暗紅色更加濃重了。
緊接着,他覺得自己的手腕,不再像先前那樣冰涼了,看來,殺氣鎮邪是真的,這不是傳聞。
任沙沙在一旁,顫聲的說:“不行,這家夥的怨氣太大了,我怕對付不了它。”文宇在一旁用桃木胡亂的比劃起來。
可是這桃木卻起不到一點作用,客廳還是陰冷的。
金水星拿着殺豬刀,站起了身子,黑暗裏,他看到,一團暗綠色的光影,在沙發處,一張恐怖的女人臉,展現在金水星的眼前。
她的脖子,是斷掉的,雙眼是黑色的空洞,粉色的睡衣上面,灑滿了血迹,看來,自己是真的撞邪了。
那東西,用一雙沾滿鮮血的手,指向了金水星,金水星此時也不顧得害怕了,如果他此時懦弱了,文宇和任沙沙就一定會有危險。
文宇是洛背夕托付給他的人,任沙沙是陸遇鑫的仇人和師兄妹,怎麽樣也不能讓這兩人陷入危機。
金水星手裏抓着殺豬刀,就揮舞了上去。
任沙沙在一旁對文宇說:“你趕緊找蠟燭,不然一會我們都得完蛋。”此時任沙沙的面容十分凝重。
文宇也是十分的慌亂,他沒想到,現實和想象,是有很大的差距的。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