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此時看着電話,恐怖的心情平複了下來,任沙沙斜眼看着金水星說:“是你那相好的給你來電話了?”任沙沙說話中,帶有一種酸味。
金水星傻笑了一下,然後說:“我們上去吧。”金水星一邊說一邊擡頭向上去看,隻看到文宇已經跑到了四樓。
當金水星和任沙沙來到四樓的時候,就看到文宇把耳朵貼在四樓四零二的房門上。文宇見金水星和任沙沙走了上來,便用手指了指門内。
文宇的意思是屋子裏面有情況,金水星站在門口,靜靜的看着這扇門,雙腿再次顫抖了起來。
任沙沙小聲說:“你們沒帶鑰匙麽。”金水星的手顫抖的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兜,一把冰涼的鑰匙,觸碰在手心裏。
金水星正要拿出鑰匙的時候,隻聽到門内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文宇吓的連忙從門旁跑到了金水星的身後,然後顫抖的問:“金師傅,裏面的東西來到門口了。”
“你小子不是什麽都不怕麽。”金水星瞪了一眼文宇,然後就從褲子兜裏面掏出了屋子的鑰匙。
正當他把鑰匙伸向門的鎖孔的時候,這屋子裏的門,突然“咔”的一聲,似乎是門鎖被打開了,接着,門直接被打開了。
金水星看的清楚,門口站立着一個女人,這女人正是那天,他在陽台上看到的那個女人。文宇和任沙沙倆人卻被這突如其來的開門,吓了一跳。
金水星上前,試探性的問了一句:“你是誰,爲什麽住我朋友家裏?”門口站着那個女人面無表情的看着金水星。
文宇在後面有些恐懼的問金水星:“金師傅,你在跟誰說話啊。”金水星指着門口說:“我在跟她說話啊。”
“你不會是在吓唬我們吧,金師傅,你膽子大也不能這樣啊。”文宇此時身子更加顫抖了,他再也沒有先前那樣的興奮勁。
金水星沒有在搭理文宇,張大眼睛,仔細的觀看了一下眼前的女人,女人的頭發很長,雙眼有些空洞,嘴唇發白,一身的粉紅色睡衣。
她的脖子上面,似乎有一道勒痕,但是不太明顯,女人緩緩的轉過身去,金水星是從頭看到腳,這女人穿着一雙高跟鞋,走起路來,嗒嗒嗒的響起來。
金水星對旁邊的任沙沙說:“你也沒看到?”
“看到什麽,這門自己開了,我就感覺到一陣陰風。”任沙沙此時沒有露出邪笑,而是露出嚴肅的表情。
金水星的心頓時就涼了,難道自己真的是見鬼了,門就這被打開了,金水星對文宇和任沙沙說:“她已經進去了,看來是特意給我們開的門。”
金水星一邊說,一邊正了正自己背後的背包。任沙沙在一旁說:“我們進去嗎?”文宇掏出自帶的辟邪桃木說:“我們進去吧。”
金水星看了一眼那桃木,就歎了一口氣,三個人蹑手蹑腳的走進了小蕊的屋子,剛進門,就是一個大的客廳,隻見有一塊被咬的面包扔在地上,沙發上,任沙沙和文宇看是空空的,而金水星卻看到那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。
女人指了指自己的旁邊,她是讓金水星坐在自己的旁邊,金水星一邊看着那個女人,又用餘光看了看文宇和任沙沙。
任沙沙突然皺起眉頭,然後一隻手放在胸前,手指胡亂的擺弄着,嘴裏念念有詞,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,突然向着任沙沙看去,空洞的眼睛,發出一種幽怨的感覺。
金水星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,這種感覺不是恐懼,而是一種冷意,任沙沙手指不停的動着,嘴裏也是沒有停下。
文宇手裏拿着桃木,左右看着,坐在沙發上的女人,站立起身子,慢步向着任沙沙的方向走來。
她的一雙手伸直,雙手呈現出鉗子的形狀,直奔任沙沙,看來任沙沙嘴裏念的和手裏比劃的,對這女人造成了什麽影響。
當女人接近任沙沙的時候,金水星擋在了任沙沙的前面,一股強勁的陰風吹了起來,女人的頭發瞬間飛揚起來。
一雙空洞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金水星,金水星的眼睛也緊緊的盯着那個女人,金水星從那女人的眼中看出,她應該不是一個活人,至少活人不會有如此空洞的眼睛。
一雙鉗子一樣的手掌,直奔金水星的脖頸,看來她是要掐住金水星的脖子,這樣就可以讓金水星窒息而死。
金水星的記憶裏,那些鬼怪攻擊自己都是控制自己的意識的,就算鬼怪掐住自己,也是自己的手掐着自己。
金水星想起了以前初中學過的一篇文章裏,裏面有一章,說是鬼怪怕髒物,口水就可以驅鬼。
金水星随口,就噴出了一口口水,口中的口水就像是暗器一樣,直奔女人的面門,口水直接穿透了過去。
金水星一愣,女人的雙手已經接近了金水星的脖子,金水星瞬間感覺脖子上感覺冰冰涼的,陰風陣陣。
脖子上漸漸的發緊,女人終于有了一些表情,她似乎在笑。金水星突然覺得身後傳來一陣暖意,這股暖意向前散發。
前面的陰風陣陣,似乎被暖意給化解了,而那女人的手掌也漸漸的松軟了許多,金水星又重新呼吸進了新鮮的空氣。
站在金水星身後的任沙沙,一隻手扶在了金水星後肩膀處,暖意不斷的沖擊進金水星的體内。
看來這個任沙沙也不是簡單的女人。
金水星就這樣沙沙的站在一人一鬼的中間,那鬼便松開了雙手,直接走進了小蕊的卧室,金水星映着暗中僅有的光芒,看着。
文宇拿着手電,在找客廳的電燈開關,金水星的身體瞬間恢複過來,任沙沙正站在她的面前。
金水星的額頭上滿是大汗,這時候,文宇點亮了電燈,客廳頓時燈火通明,金水星此時心裏平穩了許多。
任沙沙笑了笑說:“剛才感覺怎麽樣?”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