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氣氛緊張,張許秋和夏至面對面的站立着,誰都不先動一下,洛背夕在夏至的身後,從包裏掏出兩根青銅針,然後向着張許秋晃了晃。
洛背夕的暗器用的很好,張許秋也是很忌憚的,雲采瑤緩步,向着夏至走來,夏至倒是沒有什麽反映。
喬安卻是很緊張,因爲喬安知道,雲采瑤一定又想出了什麽壞點子,或者是自己直接動手。
喬安又看向郝名的方向,隻見陸遇鑫正引着郝名,接近自己,看來陸遇鑫是想要用木精治好郝名。
陸遇鑫三步變作兩步,來到喬安的身邊,喬安手裏拿着木精格外的緊張,他不知道該不該交給陸遇鑫。
喬安看了一眼旁邊的林清雪,林清雪的眼神透漏出一種可憐,喬安狠了狠心,便對陸遇鑫說:“這木精既然到了我手上,就不能在給你了。”
喬安此時說話是十分的硬氣,陸遇鑫淡淡的說了一句:“你先把他治好,再談别的事情。”此時的陸遇鑫似乎是很講道理。
喬安聽了陸遇鑫的話,也沒多猶豫,拿着木精就湊向郝名,郝名一隻手爪直奔陸遇鑫的胸口,這一爪的力道是十分的大,如果抓到陸遇鑫,陸遇鑫必然會被扯下一層皮。
好在喬安拿着木精,木精散發的香氣,瞬間讓郝名停止了動作,喬安将木精湊近郝名的鼻孔。
這木精所散發的香氣,不同于普通的花草樹木,香氣久聞,神清氣爽,七竅清明,郝名瞬間恢複了往常,他的大嘴巴一張一張的。
喬安暗自說道:“這木精果然是天下至寶,隻讓人聞一聞香氣,就把詛咒給破解了。”而夏至那頭,似乎有了危險。
雲采瑤正向着夏至走去,他的步伐輕盈,神态自然,一隻手摸了摸下巴,夏至看向雲采瑤一眼,張許秋就抓住了這樣一個瞬間的機會。
手裏的七星刃瞬間發出,夏至的反映也很快,手裏的白色寶刀,瞬間向着胸口一橫,隻聽到當的一聲。
就在這一聲響的時候,雲采瑤的身子突然加速了,在他加速的同時,手裏赫然的多出了一把銀白色的手槍。
手槍對準了夏至,這一變故,讓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,他們都沒想到,雲采瑤手裏竟然藏着槍。
雲采瑤平靜的笑了笑,然後又氣定神閑的說:“你們想要活命,就把木精交給我,不然,可不要怪我不念朋友情分。”
雲采瑤說的話是老氣橫秋,他的眼睛裏面閃爍着堅毅,看來雲采瑤要比陸遇鑫難對付許多。
雲采瑤此時手槍對準着夏至,他開槍打死夏至,第二個就可能是金水星,第三個可能就是林清雪,就這樣一個一個的殺下去,最後是被全滅。
喬安想想,這一路走來,他們經曆了艱險,而且差一點把命都丢掉,沒想到,現在卻是被同路人威脅住了。
洛背夕此時有點觸景生情,他的心裏十分的難過,沒想到有生以來,他第二次遇到這種情況。
同路人的背叛,洛背夕手裏的青銅針緊緊的握住,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,雲采瑤似乎有所察覺,便高聲說了一句:“洛兄弟,你可别亂發暗器,我手裏的槍可是要比暗器快的多。”
雲采瑤這人果然是陰險異常,隻要稍微有對自己不利的,他就會想辦法處理掉,洛背夕聽了雲采瑤的話,心裏必然是受到沖擊的。
洛背夕果然不敢在想什麽,喬安看了看旁邊的林清雪,林清雪的眼睛有些迷茫,有些焦急,還有些依依不舍的樣子,可是喬安不把木精交給雲采瑤,雲采瑤一定會大開殺戒的。
喬安又看了看旁邊的陸遇鑫,陸遇鑫将妖刀收在了腰間,然後轉身,向着左邊的那個天然大洞走去,看來他已經放棄争奪木精了。
郝名見陸遇鑫轉身走了,他也就跟在陸遇鑫的身後,走了。
喬安此時隻有拿木精換取他們的性命了,喬安大聲說:“這東西歸你了,但是你要保證,不能傷害我們。”
喬安說話還是有一些底氣的,雲采瑤點點頭說:“這是自然,你把木精送過來吧。”雲采瑤果然是想的周到,喬安的身體素質差,功夫低下,雲采瑤讓他送木精過去,就降低很大的風險。
喬安覺得,這雲采瑤太有心計了,就憑他們一夥人,是很難對付雲采瑤的。
這個時候,雲采瑤突然大喊了一聲:“陸兄弟,你不要先走,我的手槍是不長眼的啊,你先在這裏呆一會。”
雲采瑤竟然阻止陸遇鑫先行上去,看來他是怕陸遇鑫在上面進行搶奪木精,雲采瑤的心計之高,讓人難以對付。
喬安緩步向前,手裏緊緊的捏着木精,木精的眼睛流淌了好多的淚水在喬安的手上,喬安隻覺得手掌濕漉漉的。
金水星在一邊喊:“小喬,真就這麽給他麽?”金水星的脾氣性格比較直爽,他心裏就是不想把這東西給雲采瑤。
雲采瑤笑了笑說:“不給也可以,可以給你們的命呀。”雲采瑤說話依然是不帶任何語氣,他的眼神盯着喬安、洛背夕、和陸遇鑫。
這三個人,都是雲采瑤認爲棘手的人,喬安的腦力,洛背夕的暗器,陸遇鑫的陰險無償。可是這時候的陸遇鑫,卻是沒有陰險的笑容,他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。
喬安雖然腦力聰明,但是弱點就是身體不行,洛背夕的暗器不錯,但是對朋友,太過義氣,這些都是弱點,雲采瑤充分的利用了他們的弱點。
此時的雲采瑤是占據了上風的。
張許秋在一旁笑道:“沒想到雲老闆還有這種方法,我可真是佩服啊。”雲采瑤笑了笑說:“哎,咱們是合作夥伴,不用這樣拍我的馬屁啊,我們出去,研究出長生不死藥,還怕以後會死麽?”
雲采瑤說完,張許秋聽的是仰頭哈哈大笑,然後他頓時恢複了常态,然後狠狠的說:“等我長生不死後,要好好看看那些高歌鎮的人,是怎麽痛苦度過餘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