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采瑤表面上說的是慷慨激昂,但是内心實在是險惡,喬安是個聰明人,他一聽雲采瑤的話語,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雲采瑤正凝望着陸遇鑫和張許秋兩個人,喬安不想讓這次的事件波及到自己一夥人的身上,就在不遠的地方觀望。
金水星這時候才明白,木精藏在墓主人的眼皮之中,剛才流出的那一滴眼淚,暴露出木精的蹤迹。
金水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:“我可真笨,竟然沒發現木精竟然在那屍體的眼睛裏。”林清雪在一旁焦急的說:“我們趕緊把木精取出來吧。”林清雪此時的心情很激動,她無視了眼前的張許秋和陸遇鑫。
喬安在一旁搖搖手說:“先看看情況,張許秋和陸遇鑫都不是好惹的人。”喬安說話的聲音很小,隻有在他周圍的人聽的到。
林清雪知道喬安的用意,就在一旁,觀察着陸遇鑫和張許秋兩人的動作。
張許秋和陸遇鑫兩人先後站在石棺的旁邊,陸遇鑫冷冷的看一眼張許秋,張許秋猙獰的看着陸遇鑫。
這兩人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,張許秋手裏緊握着七星刃,他對陸遇鑫狠狠的說:“這木精應該歸我和雲采瑤所有,是不是啊,雲老闆。”張許秋将說話聲音故意提高了一個分貝。
陸遇鑫沒有答話,隻是凝望着石棺裏面,雲采瑤倒是和氣的說:“兩位先别吵鬧了,先看看裏面到底是不是木精,然後在來分。”
喬安在一邊暗暗罵雲采瑤:“這個小狐狸,太狡猾了。”喬安額頭上的符咒不時的飄動着,喬安怕符咒再掉落下來,便用手使勁的貼了貼。
這黃色符咒上似乎有強力膠水一樣,貼在額頭上面,不會輕易的掉下來,如果被人硬扯下來,可就麻煩了。
這雲采瑤和張許秋看他們頭上貼符咒的樣子,顯現的面目表情不太奇怪,看來,張許秋和雲采瑤知道這符咒是鎮壓詛咒隻用的。
喬安拿着手電筒,又照了照金水星肥胖的臉龐,說:“哎?你臉上是被誰畫紅的?”金水星聽喬安說自己的臉有些紅,便不自覺的摸了摸。
然後搖頭說道:“剛才我一直在與粽子搏鬥,哪裏想到,另一個粽子突然出現,直接一隻手臂給我雙手制住了,然後就在臉上亂畫起來。”
金水星一邊說,一邊停頓了一下,然後又繼續說:“那時候感覺臉上涼絲絲的,有種舒服的感覺。”
經過金水星這麽一說,喬安覺得,這雲采瑤更加的深不可測了,金水星嘴裏所說的另一個粽子,應該就是雲采瑤。
這雲采瑤突然出手,就制住了金水星的雙臂,然後隻用一些紅色的液體,就将詛咒之物驅趕,看來雲采瑤的功夫應該不亞于陸遇鑫的。
隻不過他沒有真正的出過手。
雲采瑤此時正氣定神閑的看着陸遇鑫和張許秋兩人,張許秋和陸遇鑫兩人站在原地,手裏都持着名刀利器,誰都不敢動手。
雲采瑤淡淡一笑說:“既然兩位都不肯動手,那就由我來?”雲采瑤的這句話含有逼迫語氣,但是從他嘴裏說出來,就沒有了逼迫的感覺。
陸遇鑫冷靜的說:“我來。”陸遇鑫話音一落,手裏的妖刀就伸到了石棺之内,陸遇鑫是聚集勁力于手腕,他的手腕要用巧力。
陸遇鑫猛的揮出手裏的妖刀,他的左眼瞬間看到,張許秋拿着七星刃向着自己的左肋刺來。
這七星刃可是當世利器,削鐵如泥,自己的肋骨根本就經受不住這七星刃的一刺,陸遇鑫突然将妖刀停頓在了空中。
身子左側一閃,手裏的妖刀向着左側劃出,妖刀陰冷,紅色的寶石閃爍,隻聽到“當”的一聲,兩把刀碰撞在了一起。
張許秋覺的手腕有些發麻,他沒有想到,陸遇鑫的手腕力氣竟然是如此之大,陸遇鑫揚起妖刀,照着張許秋的面門就砍去。
這一刀速度極快,張許秋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,雲采瑤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了一隻青銅戰劍,這青銅戰劍十分的沉重,雲采瑤随手向前一扔。
青銅戰劍正好擋在了妖刀的前面,陸遇鑫手裏的妖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青銅戰劍的劍身上。
張許秋也因此撿回了一條命,雲采瑤将手扯回,青銅戰劍被陸遇鑫給砍落在地上,雲采瑤笑呵呵的說:“哎,老張,你這可是不講究了,怎麽能偷襲别人呢。”
雲采瑤的這句話說的是輕描淡寫,郝名在一旁看不下去了,就上前說道:“老張,你的手就是該讓人砍掉,你就會偷襲别人。”
張許秋以前就偷襲過郝名,郝名當場差點死掉,當時也幸好有喬安他們在,不然,郝名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。
雲采瑤對張許秋說:“老張,來,站在我身旁,别在一旁妨礙陸少爺,我們隻靜靜的看着就行。”雲采瑤說話的語氣十分平淡,同時也顯露出,他有一種深藏不漏的感覺。
張許秋點了點頭,來到了雲采瑤的身邊,手裏還是緊緊的握着七星刃,陸遇鑫手裏緊緊的抓住妖刀的刀柄,妖刀身上的紅色寶石閃閃發光。
陸遇鑫運足力氣,直接向墓主人的眼皮處看去,這一刀砍的是恰到好處,一刀就将墓主人的眼皮給砍成了兩半,而且下面的眼珠是完好無損的。
隻見眼珠的周圍,有些血紅色的血絲,血絲的的下面,是黃褐色的東西,看來,這木精的整個軀體,都在這墓主人的腦袋裏。
張許秋看的已經忘記裏陸遇鑫的存在,嘴裏說着:“趕緊,趕緊挖出來啊。”張許秋此時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陸遇鑫自然不等張許秋催促,手裏的妖刀再次伸入石棺之内,他的刀尖一點一點的在墓主人的頭部劃了起來。
墓主人可真是夠慘的了,爲了取得木精,這墓主人的腦袋就必須得給切開,誰讓他将木精藏在了自己的眼睛之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