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箱子蓋向後翻滾了了幾個個,隻見石箱子裏面,果然出現了一些金屬材質做成的器具,隻見那白虎箱子裏最表面處,放置一把白色如霜的寶刀,這寶刀讓人看去十分炸眼。
喬安看這寶刀,心裏覺得奇怪,這白色寶刀看似不像是商周時代的物品,金水星看到裏面有一些青銅器,就跑了過去。
這些寶貝,可都是當代的絕世珍寶,金水星跑到了白虎石箱子旁邊,用手抓起了那把白色的寶刀,隻見寶刀上面閃爍白光,刀鞘上面有及其美麗的花紋,這些花紋就像是花海中的那些奇異的植物。
金水星摸着這把寶刀,有些愛不釋手,寶刀有些沉,看來這寶刀的材質密度較高,喬安、洛背夕等人都來到了金水星的旁邊。
夏至對金水星說:“這寶刀能給我看看麽?”金水星覺得,夏至用這口寶刀更加适合,先頭的妖刀他給了陸遇鑫,這口白色的寶刀不如就給夏至用好了。
金水星雖然有貪财之心,但是對兄弟朋友還是很講義氣的,他将寶刀遞給了陸遇鑫,陸遇鑫瞪着死魚眼睛,手慢慢的輕撫寶刀,這寶刀有些沉重,分量不錯。
這時候,陸遇鑫把頭轉向了夏至這頭,一雙陰險的眼睛,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那口寶刀,寶刀純白,花紋俏麗,夏至用手緊緊的抓住刀柄,向外一抽,一股刀鋒,随着夏至的力勁抽了出來。
寶刀在黑暗中閃出星星寒光,刀神上面,刻畫這一隻虎頭,這虎頭栩栩如生,它張大嘴巴,就像是要吃進眼前一切。
這口白色的寶刀似乎帶有一種可怕的威懾力,寶刀一出鞘,陸遇鑫腰間的妖刀就跟着震動起來。
兩刀似乎在比拼一樣,看看誰的威懾力要大一些,陸遇鑫邪笑着看像夏至,郝名也是微笑着,慢步向喬安等人方向走去。
郝名一邊笑,一邊說:“恭喜幾位,淘到了好寶貝。”
喬安笑了笑說:“那棺木裏也有寶貝,怎麽不要了?”喬安從郝名的神态裏看出,他們是想要這口寶刀的。
金水星在一旁對夏至說:“這口寶刀現在就給你了,你這總冒險,手裏也沒有一把好武器。”
夏至對這寶刀愛不釋手,郝名慢步,向着夏至的身邊走去,金水星卻沒在理會他們,隻是在白虎是箱裏翻着寶貝。
這是箱子裏,有青銅制造的小鼎,有酒杯,酒壺,香爐之類的用具,但是這些東西都不是容易拿走的東西,裏面也隻有兩個酒杯好拿走。
金水星也隻有皺着眉頭,拿出了兩個酒杯。
而這時候,郝名已經走到了夏至的身邊,郝名張大嘴巴,笑着對夏至說:“兄弟既然得到了寶刀,可否借給兄弟看一看呀。”郝名此時說話十分客氣,但是在場之人都知道他是别有用心。
這寶刀不亞于陸遇鑫手中的那把妖刀,這白色刀刃,鋒利無比,刀鋒一出,便與妖刀相應。
如果不是齊名的刀刃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,夏至笑了笑說:“陸兄弟都有妖刀在手了,何必在搶我手中的這把刀呢?”
夏至直接明了的說了出來,喬安覺得這事情有些糟糕,陸遇鑫這人陰險無比,他作出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的。
喬安在一旁連忙堆笑了起來,用言語安撫住郝名和陸遇鑫:“哎,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,現在我們所需要的是。”喬安一邊說,一邊用手指着那石棺,然後繼續說道:“那當然是要石棺内的東西了。”
喬安所說的東西,當然是木精了,喬安一邊說,一邊向着石棺的方向看去,石棺裏的黃色煙霧已經散盡,再無其他氣體冒出。
陸遇鑫此時也轉過身去,看向那石棺,石棺裏面似乎散發出一股異常的冷氣,這冷氣像是在向着周圍蔓延。
陸遇鑫突然皺起眉頭,他邪惡的樣子瞬間全無,喬安又回到看向金水星,金水星将兩枚酒杯從白虎石箱子裏拿了出來,然後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裏,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是放滿了寶物,如果再來幾樣寶貝,就隻能拿在手裏了。
郝名也轉頭看向石棺的方向,陸遇鑫正一步一步的接近石棺,石棺裏面,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,這聲音恐怖異常。
陸遇鑫聽到聲音,停下了腳步,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腰間,咯吱咯吱的聲音繼續響徹在石棺當中,看來石棺裏面,有活物。
不過剛才石棺裏面散發出了兩種毒氣,但是爲何這活物沒被毒氣熏死呢?喬安在遠處琢磨着。
一種不詳的感覺,頓時産生,喬安手裏的手電筒,照着石棺處,隻見陸遇鑫的身影似乎在變化,陸遇鑫的背後,出現了一張綠色的面孔。
那是詛咒的面孔,陸遇鑫的背部,像是在嘲諷着他們,緊接着,喬安就聽到身後有一聲慘叫。
喬安連忙回過頭去,隻見郝名倒在了地上,金水星發狂了一般,坐在了他的身上,拳頭猶如雨點,砸在郝名的身上。
看來,金水星是受到詛咒的蠱惑了,金水星的潛在力量十分的強,金水星被附身的時候,和發狂的時候都展現出過這種力量,隻不過平時的金水星沒有發現他有這種力量而已。
郝名這次可是吃了苦頭,陸遇鑫站在前面,聽到郝名的慘叫,心裏似乎有了些動搖,他沒有選擇走向石棺,他是轉過身來,一張極爲扭曲的臉,面向了喬安他們。
喬安看着這張扭曲的臉,心裏有些發慌,他似乎察覺到,這詛咒,是在挑撥他們發生沖突,這是讓他們其中的一方死去。
這是可怕的詛咒。
喬安顫抖着身子向後退了幾步,陸遇鑫将手伸向腰間,一手抓住妖刀,看來他們隻見的戰鬥是不可避免的了。
這個時候,金水星一拳頭打在了郝名的額頭上,郝名額頭上的符咒被打飛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