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加快的速度,向上攀爬,以防陸遇鑫在後面偷襲,不過陸遇鑫的攀爬速度比較快,金水星是沒有辦法與之相比的。
爬在這又高又粗的植物上,喬安和陸遇鑫兩夥人都爬的手腳酸疼,可是他們不能半路停歇,如果停下來,身體就極有可能堅持不住,從高處重重的摔下去。
他們是足足爬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才爬到高處的那個洞口,林清雪是第一個進去的,她拿着手電像洞裏照去,這黑洞比下面的那個黑洞要狹窄的多,裏面的擺設也十分古樸,黑洞的前方,有通向上面的樓梯。
這時候,洛背夕,喬安,金水星和夏至都爬了上來,喬安爬上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的手腳都累的酸疼。
金水星的手臂也是一直的哆嗦,他從出生以來,從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罪,金水星顫抖着手說:“我下次在也不爬高了。”
喬安苦笑了一下,看了看這黑洞内的情況,黑洞裏的溫度适宜,不冷也不熱,這一點讓喬安十分欣慰,他望着黑洞裏的環境,這黑洞空間不大,中間擺放着一張石桌,石桌周圍立着四個石頭雕刻的人像,這四個人像雕刻是栩栩如生。
金水星用顫抖的手,照向黑洞的牆壁上,隻見這黑洞的牆壁處刻畫着奇怪的人臉,這人臉有牛頭模樣,寬厚的嘴唇,最奇怪的是這個人臉上真就長了一對牛角。
牛角畫的十分的逼真,而這牛角人旁邊畫着一個樣貌兇惡的人,這人長着一對虎牙,就像是僵屍一般,他的牙齒在滴着液體。
金水星看的是心裏發抖,這時候,陸遇鑫和郝名也爬了上來,陸遇鑫上來的時候,沒有一絲的喘息,他隻是活動了一下手腕,喬安看陸遇鑫上來了,心裏暗暗叫糟。
陸遇鑫也沒有搭理衆人,隻是邪笑着向着黑洞裏的台階走去,郝名上的來的時候,可不如陸遇鑫潇灑,他的嘴是喘着粗氣的。
夏至雖然也是體力不支,但是他卻比郝名要強的多,夏至目送着陸遇鑫和郝名兩人踏上了台階。
然後對喬安說:“我們也跟上去吧,不然他們先得手了。”
這時候的喬安,真想躺在地上休息一會,他的手腳已經累的有些動彈不得,金水星雖然手腳累的抽搐,但是他心裏十分着急。
一般的小财寶不用說,那木精是當世難得一見的東西,而且他還答應過林清雪,要把長生不死藥的材料湊齊,所以他就算是咬牙堅持也要堅持到底。
金水星喘着粗氣對喬安說:“還能走麽?我扶着你吧。”喬安苦笑了一下,他知道金水星的性格,此時如果讓陸遇鑫先得到木精,那就不好搶奪了,就算有張許秋和雲采瑤聯手,怕也是敵對不過這個陸遇鑫。
夏至和金水星兩人互相攙扶着,就向着黑洞的台階走去,喬安在臨走的時候,還仔細的看了看那四個石雕像,石雕像精細,不過人臉十分扭曲,看着就不像是人了。
喬安不敢多看,就跟着金水星,走上了台階,這台階一共有二十階,喬安每走一步,都能感覺出,金水星真的是很累了,他的手腕一直的在顫抖。
夏至和洛背夕在他們的前面走着,這兩人身體素質極佳,夏至有很豐富的冒險經曆,這樣的攀爬對他來說,算不上什麽難事,洛背夕也是倒鬥的行家,開挖盜洞,爬上爬下也是家常便飯。
喬安和金水星就不行了,倆人這是第四次,進入古墓,雖然進入的都是大墓,但是他們的經驗就和初學者沒分别。
林清雪的體能似乎都比喬安要好上許多,她走在喬安的另一側,沒有多長時間,他們走上了二十層台階。
一片豁然開朗的空間,出現在了他們五個人的眼前。
隻見一大片的金色植物,瞬間變成了厚厚的地面,陸遇鑫和郝名正走在上面,前面最顯眼的是,有一石棺,這石棺上面雕刻着長龍,陸遇鑫和郝名兩人正是朝着這石棺的方向前進的。
金水星在喬安的旁邊小聲說:“看來你真的沒說錯,墓主人的棺木就在這裏。”
喬安看了看石棺的周邊,隻見石棺的四角相對不遠的地方,有四個石頭箱子,這四個石頭箱子各個做工精細。
上面分别雕刻青龍、白虎、玄武、還有朱雀的圖樣,這四個神獸似乎是鎮守石棺一樣,陸遇鑫卻絲毫沒把這四個神獸放在眼中。
林清雪在旁邊低聲問喬安:“木精會在這裏麽?”喬安點點頭說:“我覺得,這木精百分之九十是在這裏。”
喬安一邊說,一邊與金水星向着石棺的方向走去,金水星拿着手電是四處亂晃,突然,他向着左前方一晃,隻見那裏的頂端,似乎有一個露天的窟窿,那窟窿處,不時的有水向下流淌。
金水星一看到流水,口就渴了起來,他拿出腰間的小水壺,大大的喝了一口水,然後用手掌擦了擦嘴上的水痕,說:“看來咱們回去不發愁了。”
喬安聽金水星說這話,大吃一驚的問:“你這話怎麽說?”
金水星用手指指了指左前方的地方說:“你看那裏。”喬安順着金水星所指的方向看過,果然看到那裏有一處天然的大洞。
喬安看到這大洞,心裏亂了許多,這裏一定是花海的中心地帶,而張許秋和雲采瑤他們守護的地方卻是距離他們很遠的地方,如果陸遇鑫這時候拿走木精,就憑着他們幾個人的身手,怕是很難搶走陸遇鑫手裏的木精的。
喬安此時的腦子,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金水星倒是毫無畏懼的說:“有一句話說的好,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,不用着急。”
金水星說的這句話,卻是給喬安長了一些勇氣。
陸遇鑫此時,已經接近那具石棺了,他的一隻手也已經探了過去,石棺裏面有沒有木精,看來馬上就要揭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