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名看着這個人偶,突然就像是發了瘋一樣,一拳頭奔着陸遇鑫的後腦襲去,這一下打的是突如其來。
陸遇鑫的反映極快,身後的風聲襲來,陸遇鑫就低下了頭,郝名突如其來的一拳頭打了一個空。
郝名嘴裏喝道:“你這個妖怪。”郝名的表情有些憤怒。陸遇鑫邪笑着,回身,一拳頭打向郝名的面們。
此時郝名展露身法,向後一躍,這一躍跳出了很遠。
金水星看的有些奇怪,這兩人關系十分要好,怎麽突然就揮起拳頭來,喬安看了看那人形雕像,似乎明白了其中道理,便對金水星說:“我們現在都别接近那個雕塑,那雕塑似乎有一種讓人産生幻覺的魔力,隻要人一接近,他的魔力就會加大。”
喬安看郝名和陸遇鑫兩人打鬥的難分上下,就将林清雪、金水星、夏至和洛背夕招呼到自己的身邊。
五個人圍成了一圈,喬安小聲說:“這人偶的後面就是天梯,想要上天梯很困難,我們從那根植物處悄悄的爬上去,我進來之前,仔細的看了一下那植物,植物的根莖枝葉十分粗壯結實,就是有一些高,但是沒有辦法,我們隻能從那裏爬上去了。”
夏至看着陸遇鑫手裏的那把妖刀說:“可是我們各個都受了詛咒,現在跟在陸遇鑫的身旁是有妖刀庇護,如果離開了,可就沒有什麽東西能鎮壓這邪物了。”
喬安歎氣說:“可是我們幫了他們上去,他們也不會管我們的,還是一樣被詛咒折磨。”喬安一句話點破了其中的道理。
夏至也便沒有話說,一行人趁着郝名與陸遇鑫激鬥的時候,一個個的都退出了黑洞,奔着那棵植物而去。
這一棵植物的根莖枝葉都比較粗壯,根莖上面也不那樣的光滑,葉子十分的有韌性,喬安他們能夠順着這植物的枝幹爬上去。
不過這個根莖底端到頂端十分的高,那座火山足有幾百米,這根莖比這火山還高出一大塊,而且還是向上攀爬,所以這是有一定難度的。
林清雪在女人當中,身手是不錯的,他腳下所穿的鞋子,也是特有的登山靴,她第一個爬上了這棵植物。
這金黃色的植物,觸摸上去,不像樹木那樣硬邦邦的,也不像一些草科植物軟綿綿的,這植物摸着,有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。
一句話,就是愛不釋手,
林清雪是第一個爬上去的,夏至是第二個爬上去的,喬安是第三個爬上去的,這五個人裏,喬安的身體素質最差,爲了能上下照應他所以将兩個伸手皎潔的人,安排到了第二位和第四位。
這第四位是洛背夕,最後一個爬上植物的是金水星,金水星看着植物的頂端,就有些發愁,因爲這植物太高了,他們要爬上去,得花許多的時間。
在他們爬上去之前,陸遇鑫就會發現他們了,既然他們已經選擇好了路,就不能再想一些沒用的事情了。
植物的枝葉觸摸起來,手感極佳,沒多大功夫,他們已經爬到了三十來米的地方,金水星是背後背着軍用鍬,一手拿着手電,艱難的爬行着,他每一腳都踩的穩穩的,他不敢向下看,因爲他所在的地方已經離地面很高了,如果在向下看去,他的腦袋非得眩暈不可,這一眩暈就非得摔下去。
所以他就不在向下看,夏至卻是個膽子很大的人,他爬幾下,就低頭向下看看,當他确保喬安沒事的時候,就繼續向上爬,夏至和林清雪的速度都很快。
喬安就慢了許多,洛背夕在下面看着都有些着急,洛背夕也是膽量很大的人,他不懼怕高處,偶爾低頭,看看下面的金水星。
當他們爬到六十米左右地方的時候,洛背夕向下看去的時候,隻看到,郝名和陸遇鑫竟然也攀爬在這植物之上。
郝名的額頭上面,貼着一張黃色的符咒,看來兩人的鬥争是陸遇鑫勝利了,陸遇鑫用符咒鎮壓了那詛咒。
不過洛背夕似乎并不怕這詛咒,他隻是冷冷的看了幾眼郝名,就繼續向上爬着,洛背夕腿上的傷口,有時候疼痛,有時候又不疼,這讓他很難受。
這時候,金水星是喘着粗氣,向上看去,隻見上面還有幾百米,這怎麽也到達不了盡頭的感覺讓人有些絕望,但是在看看前面的幾個人,金水星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。
金水星這麽一動,褲子兜裏被塞滿的珍珠突然被擠的掉出了一些,這些珍珠散落在了黑暗當中,金水星是看都不敢看,這時候的他,就算是口渴了,也不敢伸手去拿水壺。
畢竟他一隻手用來攀爬,一隻手拿着手電,所以這兩隻手都不能亂動。
下面的陸遇鑫,倒是追趕的很快,他爬這植物的根莖,就像是猴子爬樹一般靈活,幾下就爬到數十米的高度,身後的郝名都不及陸遇鑫的動作快。
喬安擡着頭,看着上面,那無盡的高度,讓喬安想要打退堂鼓,但是上有夏至,下有受傷的洛背夕,他們已經爬了一小半了,如果此時喊了放棄,那可是打傷了他們的士氣,所以不能說不行,隻能硬着頭皮向上攀爬。
喬安一邊爬着,一邊想着以前在電視中,看到的那些攀岩的高手,那些攀岩高手攀爬陡峭的山崖都十分輕松,自己攀爬這植物,卻是讓他想哭。
時間又過去了三十分鍾,喬安他們爬到了百米之處,金水星累的是連續喘着粗氣,陸遇鑫在下面,就快要追到金水星的屁股了。
金水星不敢向下看,也就不知道,陸遇鑫在下面。
陸遇鑫突然在金水星的後方,邪笑了一下,這邪笑聲音有些大,金水星一聽這聲音,吓的差點從植物上摔下去。
當聽到陸遇鑫的第二聲邪笑的時候,金水星就聽出了,這發出笑聲的是陸遇鑫,當然,金水星是不敢将頭低下去的,他從這聲音的遠近,判斷出了,陸遇鑫就在他的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