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好在他的身法靈活,幾步飛躍,已經進入了黑洞之中,這黑洞裏的溫度更加熱了,黑洞像是天然形成的,黑洞的牆壁到處是尖銳的石頭。
喬安在前面跑的很快,當他經過某一處牆壁的時候,隻見牆壁的兩側突然出現兩個半肩寬的黑洞口。
洞口的裏面,向外冒出涼氣,喬安的身體瞬間覺的舒适了許多,這兩個洞口似乎不是天然形成的。
喬安凝望了一會,便怕後面的幹屍追趕上來,就又向前跑去,林清雪等人是緊緊跟在後面。
這黑洞越向裏面越狹窄,原本是能容下兩人的寬洞,向裏面就隻能容下一個人了,金水星在後面跑的是大汗淋漓。
夏至一邊跑,一邊回頭望去,那些幹屍的動作十分緩慢,它們并沒有跟上來,五個人在黑洞裏轉了幾個彎,隻覺得黑洞越往裏面溫度越高。
突然間,喬安和金水星等人聽到了身後方傳來了風嚎的聲音,喬安此時更加确定,那一陣狂風,是從那兩旁的黑洞吹進來的,熱氣與冷氣相撞,産生了一種極強的氣流。
這種氣流就是吹向那個墓室的風,而陸遇鑫和郝名是先走的,所以那些風對他們造不成什麽威脅。
喬安拿着手電,照着前面的路,隻見前面開始是下坡路,而且道路的坡度很大,喬安看這道路,覺得有些不安。
這條斜坡路,應該是直通地下的,喬安連忙站定了身子,他拿着手電筒向後照去,林清雪見喬安停住了腳步,便也停了下來,嬌聲的問道:“前面發生了什麽事情麽?”
喬安搖搖頭又點點頭,前面的情況有些複雜,他不知道該怎麽說喬安的手電照射在後方,就是看看那兩具幹屍到底跟沒跟過來。
在喬安手電的照射範圍内,隻有他們五個人,五人的後面是漆黑一片。
夏至站在最後面說:“怎麽不前進了。”喬安歎了一口氣說:“前面的路是向下延伸的,而且路途似乎很遠。”夏至說着說着,便停頓了一下。
金水星着急的說:“前面到底怎麽樣啊,你趕緊說啊。”
喬安拿着手電又照像了前方,前面隻有手電光芒晃動,卻沒有陸遇鑫和郝名的蹤迹,喬安便又說道:“前面深入地下,我想這條路是極有可能是深入火山口的路。”
喬安說完這句話,就沉默了起來,他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,對于一座地下的火山,他覺得有些陌生,有些害怕。
金水星連忙問:“那火山口處,就是這個墓葬的最終地點麽?”
喬安點了點頭說:“火山口可能是這裏的真正墓室,也同樣是花海的中心地帶。”喬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同時也間接的說,木精就在前面了。
林清雪此時有些激動,她的眼神無比的堅毅,金水星看着前面說:“既然前面有無價之寶,我們就趕緊動身吧,别讓陸遇鑫他們搶先了。”
金水星這一生,幾乎就是爲吃和發财生活着,當他有了錢就更加想要有錢,金水星在以後的生活裏,每每想到這次花海之行,心裏還是有些後怕的。可怕的粽子,可怕的機關布置,可怕的火山。
此時的金水星一心就想要得到寶貝,前面,他已經放棄了那些木箱裏的寶物,此時就不能放棄前面的寶物。
金水星帶着頭,向前走去,前面的空氣悶熱,氣溫越來越高,金水星真想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下來。
喬安想象着郝名和陸遇鑫此時的樣子,他們應該也是熱的受不了了吧,而且郝名的手裏還拿着工具箱。
不過陸遇鑫那邪笑的嘴臉,讓人有些受不了,喬安不在想下去。喬安看着金水星的背影,突然發覺自己和金水星有了一些差别。
金水星是越來越喜歡财寶了,而自己似乎對那些财寶有些無視了,可能是喬安覺得,要得到這些财富,就要損耗好多的陰德,而且還要受到生命的威脅。
所以以前的貪财之心,一點一點的被磨滅了,而金水星卻不同,他是因爲丢失了工作,丢掉了女友,生命裏一無所有,所以對錢财看的格外重要,甚至是超過了生命。
喬安真的是爲金水星擔心,可是這些擔心又能起到什麽作用,兩個人原本走的路就不是一樣的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筒向前猛沖,喬安等人是緊緊的跟在後面,他們大約又行走了三十分鍾左右的路。
便來到了一處寬廣的空間,這空間的前面,豎立着兩扇高大的石門,喬安望着這石門驚歎了起來:“以前的人類,是怎樣從地下造就的這道石門的。”
石門的前面,站立着陸遇鑫和郝名,看來兩人也被這高大的石門給阻擋住了。
人爲的力量是推不開的,看來要人爲的打造一個盜洞了,陸遇鑫站在原地,正在觀看石門上的圖畫,喬安他們距離較遠,看的不太清楚。
喬安五人向前行進,腳步聲傳入了陸遇鑫和郝名的耳中,兩人同時回頭望向喬安他們,喬安瞬間驚出一身冷汗,他連忙停下了腳步。
他看到了,陸遇鑫的肩膀處,似乎有一種黑色的氣再向上散發,而且陸遇鑫的眼睛發出暗綠色。嘴角不在是以往的邪笑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嘲諷的笑容。
郝名的樣子跟陸遇鑫的是如出一轍,兩人都在嘲諷着他們。
夏至突然說道:“我們的詛咒還沒有消除,看來要發生大事了。”夏至的表情有些凝重,如果此時的對手變成了陸遇鑫和郝名。
這兩人可要比粽子還要棘手,他和郝名相識很久,知道郝名的功夫底細,自己雖然在松林山喝過補藥,功夫超過郝名一大截,但是對戰陸遇鑫,還是沒有把握的。
這陸遇鑫就像是一個瘋子一般,讓人琢磨不透,功夫超強,或許他也吃過不少的補藥,所以才如此厲害。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