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想了想,此時陸遇鑫應該在古墓的更深處了吧,他們确實要加緊腳步了,夏至和郝名的體力不知道還能支持多久,此時要是能吃上一些東西,就好了。
喬安向墓**牆壁處看去,其中有兩根高大的柱子後面,有一閃半開着的石門,這石門極爲普通,石門的裏面,是漆黑一片。
喬安指着那扇石門說:“我們從那石門走,陸遇鑫一定就在那前面。”
郝名聽到喬安說陸遇鑫就在那石門的前面,心裏有起了幹勁,剛才經曆過生死的郝名,此時是格外珍惜生命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,與喬安并排走向那道石門,石門很寬,有兩米左右,但是高度有些低,有一米二左右。
石門是半開着的,他們隻要彎下身子,就能從那半扇門走進去。
金水星和喬安帶頭走進了那半扇門,夏至與郝名跟在他們後面,林清雪和洛背夕走在最後面。
當他們都走進去的時候,祭台上的石柱上,突然發出了輕輕的啪的一聲響,但是喬安他們已經走進了石門,根本就沒注意到,後面祭台處的變化。
喬安和金水星拿着手電,進入了石門,就四處的查看周邊的擺設和環境。
這個地方也不是墓室,這裏更加像是一個倉庫,空間很大,而且地上冒着一股寒氣,這寒氣似乎是起了保鮮的作用。
金水星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蛋,身體哆嗦的說:“這裏是冷庫啊,怎麽這麽冷。”
夏至在一旁看着這周邊的環境說:“看來這裏是一個天然的冷庫。”這裏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,第二的感覺就是大倉庫。
因爲這裏堆積了很多的木頭箱子,這些木頭箱子都是被封死的,它們都擺放的十分整齊,在向前走,出現的是兩大排武器架子。
上面擺放着商周時代的古代兵器,夏至看到這些兵器,心裏沒有一絲的歡喜,這些兵器都十分的粗鈍,打起仗來純屬是靠蠻力,而且還不容易攜帶。
這東西要是帶出去,非得被警察給抓進去不可,輕了給判個擾亂治安,重了的話,沒準就是一輩子毀了。
這裏的東西,也不能拿出去,如果要拿,隻能拿一些小物件。
金水星看着這些箱子說:“那些兵器不能拿,不如我們拆開箱子,看一看裏面到底有什麽吧。”
喬安看着金水星說:“确實應該打開一箱子。”金水星隻要聽到喬安一說同意的話,自己的手就立即動起來。
金水星的一雙手已經伸向了一隻木箱子,這木箱子搬起來有些沉重,裏面的東西像是鐵制成的一般。
金水星費了好大的力氣,将箱子擡到自己的腳下,夏至在一旁說:“我來開這個箱子。”
夏至将手裏的伸縮鐵杆箱子口一送,這木箱子的質量很好,伸縮鐵杆的尖銳部分竟然沒有刺透進去。
木頭箱子被夏至這樣一刺,差點給箱子給刺翻了,夏至一皺眉頭說:“這木頭好解釋啊,竟然刺不透。”
喬安和林清雪拿着手電照着這木箱子,洛背夕走到木箱子的跟前,四處看了看冷冷的說:“這木頭箱子有些特别。”
“哪裏特别?”金水星一雙貪婪的眼睛,望着洛背夕。金水星在這花海的途中經曆了那麽的危險,如今竟然一件好的寶貝都沒有淘到,他心裏是十分不爽的。
此時有這麽多的箱子放在像是倉庫一樣的地方,他怎麽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呢。
洛背夕指着木箱子口的邊緣說:“這木箱子似乎是被特殊定做的,其實夏兄弟的武器已經給木頭刺透了。”
洛背夕一邊說,一邊指着木箱子的一處說着,洛背夕所指的地方,正是夏至剛才刺過的地方。
金水星看了看,說:“這地方沒有什麽破損的地方啊。”
洛背夕指着那地方說:“你在仔細看看,上面是留下了痕迹的。”
金水星拿着手電筒,把臉貼在了木箱子的旁邊,仔細的觀看了一番,隻發現,這木頭箱子處,有一個十分細小的小洞,小洞的裏面,還是木質的顔色。
金水星指着那個小洞說:“你不會是說這個小洞就是夏兄弟刺透的地方吧。”
洛背夕點點頭,冷冷的說:“就是這裏,剛才夏兄弟用武器刺穿木頭又碰觸到裏面東西的聲音,你們大概都沒有聽清楚。”
喬安一驚說:“你是說這木頭箱子的裏面,還有一層很硬的物質?”洛背夕點點頭,然後向郝名借來匕首。
他将匕首輕輕的在木頭箱子口處,劃了一圈,這一圈,洛背夕是暗用巧力,木頭箱子的箱口處,被匕首畫出了一個四方形。
洛背夕将匕首放在縫隙處,然後向上一挑,木頭蓋向上翻飛,金水星拿着手電照相箱子的裏面,隻見裏面是一個青銅箱子。
可是這一面青銅箱子是根本無法打開了,洛背夕拿着匕首,又在木頭箱子的邊緣劃了幾道,木頭被破成了四半。
隻見一隻完整的青銅箱子嶄露出來,金水星望着這青銅箱子說:“我說擡這東西怎麽這麽累呢,原來裏面裝了一個大疙瘩。”
喬安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青銅箱子,這箱子的做工十分的粗糙,一看就不是什麽精心的手工做法,而這青銅箱子的外面也沒有什麽花紋,也沒有箱蓋,四周沒有什麽縫隙裂紋,這青銅箱子的四面是被焊死的。
當然,在商周朝代,還沒有焊這樣的技術,他們隻是那火去燒,然後在打造自己想要的形狀。
這青銅箱子四周被密封,裏面應該是藏着什麽不得了的東西。
金水星指着這青銅箱子說:“我費了好大的力氣,擡來的箱子,怎麽就是一塊大銅塊啊,這叫我太失望了。”
洛背夕用手指頭推了推這個青銅箱子,青銅箱子十分的沉重,裏面似乎有東西晃動的樣子,但是也是很沉的。
洛背夕冷冷的說:“這青銅箱子,我們是無法打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