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也是想要挖開這個沙土包的,他手提着折疊軍用鍬,站在沙土包的前面,隻要喬安張嘴說一句挖吧,金水星就會毫不猶豫的挖起來。
此時的空間就像是被凍結住了一樣,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他們似乎是在等人開口說些什麽,但是沒有人開這個口。
金水星的眼睛左右看了看,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傻站在原地,望着自己手裏的白玉錦盒,金水星的嗓子咕噜一下。
他先開口說話了,金水星看着衆人說:“我們到底是先走,還是先看看這白玉錦盒裏的東西。”他心裏雖然想要挖開這個沙土包,但是他卻沒有說出口。
徐教授在一旁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,他扶着眼鏡,咬緊牙關說:“我看還是挖開吧,不然我的心裏,總惦着是一回事。”
其實,在場的所有人都想要知道這個沙包裏面埋藏的到底是什麽,但是喬安的理智戰勝了好奇心。
有句話說的好,叫做好奇害死貓,有些事情,你一旦有了好奇心,就極有可能會惹禍上身。
金水星看着徐教授,心裏也是贊同徐教授的想法的,他也想要對喬安說,挖開這個沙土包吧,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,喬安竟然沉重的說:“挖吧,其實我也想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。”
剛才由于夏至用伸縮鐵杆向裏面刺進去了,也就說明裏面應該是沒有東西的,就算有活物,也應該被伸縮鐵杆給刺穿了身體,有些活物也許在地下生存久了,能夠在地下自由穿梭,所以這伸縮鐵杆也不一定能夠穿到有生命的活物。
所以這危險的概率是一半對一半,經過徐教授再三的懇求要挖開這個沙包的時候,喬安的心最後還是動搖了。
他的目光堅毅的看着金水星,心裏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。
金水星的動作倒是快捷,他拿着折疊軍用橋沒等喬安在說些什麽,就開始挖了起來,兩鍬就把沙包夷爲平地。
喬安看的至皺眉,他生怕沙土裏面突然冒出什麽東西來,不過他的擔心多餘了,金水星的第三鍬下去,裏面出現的是一堆紅色的土。
這紅色的土去先前他們遇到食人樹下的土色相近,洛背夕看着這土有些皺眉,他從土的顔色看出了危機。
洛背夕連忙冷冷的說:“别再挖了,這下面可能藏着血太歲。”
金水星也從這土的顔色看出了不正常,金水星拿着折疊軍用鍬就向後撤。
金水星隻看到那一小塊紅色的土壤在向外流淌着紅色的液體,顔色與鮮血相差無幾,喬安大喊了一聲:“糟糕。”
他雖然沒見過這血太歲長的什麽樣,但是之前見過那食人樹,而且這東西還生存在食人樹之下,就可見其十分的可怕。
喬安也沒有想太多,指着一條通道說:“我們往那頭跑。”
話音剛落,金水星就看到那血紅色的土壤裏面,深出了一條白色的枝條,說是枝條,但是比一般的枝條軟上去多。
拿東西從血紅色的土壤裏面鑽了出來,一根枝條,突然一晃,變成了許多的白色細絲,看來這枝條一樣的東西,是由許多白色的細絲組成的。
夏至瞪着死魚眼睛,拉着一旁的金水星就往後面撤離,洛背夕向着那些白絲飛出了兩枚石頭,然後他一個箭步,沖到了工具箱的前面,一手提起工具箱,就向着喬安所說的通道跑去。
時間是十分的緊迫,喬安十分後悔,他沒有堅持住自己的意志,徐教授在後面一個勁的自責。
這一群人,奔着牆壁處的一個通道跑去,那些白色的絲狀物體纏繞住了兩塊石頭,那兩塊石頭瞬間就被白絲給弄了一個粉碎。
白絲互相纏繞着,互相凝結着,它們像蛇一樣前進,緊緊的跟着喬安等人的身後,喬安他們手裏拿着手電筒,将這條通道照的通明。
這條通道修建的十分破爛,牆壁上面都是紅色的土壤,紅色土牆上面似乎有被火燒的痕迹,看來是剛剛燒過不久。
喬安皺着眉頭說:“看來,陸遇鑫應該是從這裏過去了。”金水星點頭說:“看來這裏的血太歲不止一處有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他看到了前面地上,有一團灰色的灰迹,看來陸遇鑫提前将這條道路給掃清了。
金水星回頭看去,隻看到被他們挖出來的血太歲跟着他們的就爬了過來。
金水星皺起了眉頭說:“它跟我們過來了。”金水星的這句話,讓所有人都回頭看去,隻見一條粗大的白色物體,湧進了這條通道。
喬安看着這血太歲說:“他們怕火,我們用火燒。”洛背夕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枚石頭,然後又在自己的衣角扯下了一塊幹布。
洛背夕将幹布點燃,向着空中揚去,緊接着就是一塊飛石,飛向了那塊燃燒的幹布,石頭帶着燃燒的幹布又飛向了血太歲。
洛背夕這飛石絕技,用的是出神入化,石頭直接奔着血太歲的方向飛去,血太歲是由許多個白色細絲組成,它們見有東西飛來,也不退讓,就是直接頂上前去。
石頭帶着着火的幹布直接落在了血太歲的群體當中,這一下,可讓血太歲亂了陣腳,本來是追擊别人的,此時它們倒是潰不成軍了。
一條白絲起火,在它周圍的就迅速引燃,無一幸免,本來是一大團的血太歲,一下被火燒成了灰燼,看來這血太歲是怕火的物種。
喬安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說:“幸好這次我們帶了打火機出來,幾次危機都是這打火機解決的危難。”
金水星聽喬安說打火機每次都立了大功,他肥胖的手就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打火機,打火機正安穩的放在他的褲子口袋裏,金水星此時也有些安心,這打火機可是關鍵時刻,解決困難的重要武器。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