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對喬安說:“既然都進來了,我們就向前小心的探索吧。”
喬安拿出手電筒,照了照這墓穴中的環境,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墓穴成圓形的構造,牆壁是黃色的沙土構成,地面也是一層細沙鋪成,圓形的墓室中央,有一顆星星的标記,這标記是向下深陷的,标記在那黃沙地面處特别的顯眼。
星星的标記當中,有兩個小的沙包,裏面似乎埋着什麽東西。星星标記的周圍,有一張供桌,桌子上面擺放這一隻網瓷三足香爐。
裏面積塵了許多的香灰,香爐的旁邊擺放着豬的頭骨,羊的頭骨。
金水星看着那網瓷三足香爐,眼睛裏就露出了貪财的神色,喬安一看到那個三足香爐,就知道金水星此時在想什麽。
金水星是蹑手蹑腳的向着那供桌走去,他雙手直直的伸着。
當他就要靠近供桌的時候,隻看到那供桌的一條桌腿突然坍塌下來,那三足香爐順着供桌就滑落了下去。
金水星怕三足香爐落在地上毀了,一隻腳下踩上了軟綿綿的東西,身體接着就墜了下去,夏至看這情形一皺眉,拿出伸縮鐵杆就跑了過去,金水星直接落入了一個沙坑之中,沙坑的旁邊不停的向下流入沙子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筒,向着沙坑的上面照射,隻見這墓穴的頂端,竟然設置了許多的箭努機關,或許是時間太長,機關老化了,它們并沒有發射下來。
夏至将伸縮鐵杆較寬的一頭,伸入了沙坑之中,這沙坑有兩人深,一個人如果掉下去,是絕對出不來的,看來這位商周的大人物,是個喜愛單打獨鬥的人物,不然設置的陷阱怎麽回事一個容下一人的沙坑。
金水星一手抓住了夏至伸下來的伸縮鐵杆,此時,這沙坑裏面,不知在什麽地方向裏面流淌着細沙。
夏至皺眉的看着下面說:“這沙坑能夠自動填滿?”
喬安和洛背夕也跟這過去看,就在夏至救助金水星的同時,那三足香爐已經滑落在地上,這墓穴的地上,構造是十分奇特,一塊是軟的沙地,一塊是硬的沙土地。
三足香爐正好是滑落在比較堅硬的沙土地上,隻聽的一聲清脆的響聲,接着就是牛骨頭和羊骨頭砸在地上的聲音。
金水星一手緊緊的抓着伸縮鐵杆,一邊說着:“本來到手的好東西,怎麽就這麽毀了。”
夏至用力,向上拉動着下面的金水星,洛背夕也上前幫忙,喬安在沙洞邊緣,看着下面的金水星十分的着急。
下面落下的沙子是十分細小的沙子,金水星正一點一點的深陷下去,這沙子根本就用腳踩踏不實,正常人踩上去,隻有陷下去的份。
幸虧夏至的反映及時,第一時間把伸縮鐵杆給放了進去,如果這些沙子要是沒到了金水星的腰間的時候,那金水星怕是在也上不來了。
夏至和洛背夕,兩人合力将金水星給拉了上來,金水星上來,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他喘着粗氣,看着那坍塌的供桌。
供桌的下面,似乎有水的痕迹,喬安看來看那供桌說:“這張桌子是普通的木頭打造的,質地十分不好,用水一泡,就糟了。”
金水星搖搖頭說:“那你說,就我們來的時候,這桌子就壞了,是不是太過巧合了。”
徐教授慢慢的走向供桌的旁邊,他扶着眼鏡,仔細的觀察着那供桌,供桌的色澤有些殷紅,而且供桌的上面,有許多的小圓點,就像是被什麽東西腐蝕了一樣。
徐教授搖搖頭,又奔着那碎裂的三足香爐走去,他低下身子,小心翼翼的将那破碎的香爐碎片從羊骨和牛骨中撿了出來。
徐教授每撿出來一片,他就歎一聲氣,金水星看着那一片破碎的三足香爐,心裏也是一陣心疼。
他從地上站起身子,用雙手打了打身上的沙土,然後小心翼翼的向前邁步,喬安看着金水星的動作,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他隻是向着這沙地上看去,這地上是危機重重,如果一腳踩不好,就可能踩上某些機關,上面還有許多的箭努機關,雖然有些可能不好用了,但是有一隻是好的,這也夠讓他們難受的了。
金水星這回可是學乖了,他一步一個試探,一隻試探到了徐教授的身邊,徐教授将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,然後将那三足香爐的碎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,然後包裹起來。
金水星對于古物,隻看重價格,這破碎的東西,在金水星眼裏,應該是沒有價值的了,但是他看徐教授竟然小心翼翼的将碎片撿了起來,就以爲這些東西還是值錢的。
金水星對徐教授說:“這東西都壞了,看來也不太有價值了。”
徐教授搖搖頭,歎息說:“這東西畢竟是古代的結晶,雖然它在市面上沒有價值了,但是在考古學裏,有着前所未有的價值。”
喬安在一旁,聽着兩人的對話,此時他覺得,徐教授是一個真正的考古的熱愛者,他來到這處花海,也是爲了考古。
徐教授與張許秋完全是兩路人,徐教授是借着張許秋和雲采瑤的名義,尋找大的墓葬,以滿足自己考古的願望。
喬安又有些爲徐教授悲傷,徐教授就這樣被人當成了一顆棋子,但是人各有志,就算喬安此時對徐教授說清楚厲害關系,徐教授可能也會堅定不移的爲雲采瑤和張許秋做事的。
畢竟他們有相互利用的價值。
喬安搖搖頭,歎了一口氣,他向着那個星星标記處看去,星星标記中的兩個沙包,極爲顯眼,那樣子,就像是讓人去挖它一樣。
喬安此時又想起了陸遇鑫,爲什麽陸遇鑫在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動,難道陸遇鑫真的不喜歡這裏的古物?
喬安想的腦袋有些亂,但是他的身子卻不自覺的走向了那個星星标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