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用舌頭舔了舔嘴唇,然後對喬安說:“這樹能感知有人的到來麽?”
喬安搖搖頭說:“這樹能不能感覺人的到來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這些果子可能是誘惑。”
這句話不用喬安說,金水星也明白個大概,隻要他們過去撿起地上的果子,那樹的枝條一定會突然發難,将他們死死的纏繞住。然後進行消化。
金水星咽了一口吐沫,他看着這些果實,饞蟲都勾起來了,畢竟剛才吃的是一些又苦又澀的野菜,此時要是能夠吃一些這樣的果子,也算是祭祭口了。
喬安盯着那棵食人樹說:“我們盡可能不要接近那棵樹,繞開它走。”喬安騎着駱駝,轉到了食人樹的左面方向。
其餘的人跟着喬安走,那食人樹的藤條竟然又抖了一抖,隻看到樹枝上面,開滿了及其豔麗的花朵,這些花朵還飄出了一些清香的味道,讓人聞了,就想要過去。
金水星捂着鼻子說:“這樹見果子誘惑法不好用,現在又用香味誘惑法了,這是非要吃了我們不可啊。”
金水星一邊說,一邊看那食人樹,隻見食人樹的藤條上面,似乎出現了水嫩的露珠,一些酒氣夾雜這花香飄到了金水星的鼻腔。
金水星是捂着鼻子都不管用了,這酒氣真的是太香了,就像是陳年老酒一般,沁人心脾的酒味讓金水星有些邁不動步子。
他現在真想喝上一壺老酒,解解他口中的饞蟲,金水星放下了捂住鼻子的手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棵食人樹,口水流淌了下來。
洛背夕在金水星的身後,冷冷的說:“千萬别着了道,不然會有性命危險。”
金水星一聽這話,就猶如腦袋上被澆了一大盆涼水一樣,皺着眉頭,不在看那食人樹。就在金水星低着頭,跟着喬安的駱駝前進的時候。
之見不知從哪裏出現的兩隻猴子,向着那食人樹跑了過去,喬安見有猴子奔着食人樹跑去,就連忙停住了駱駝,定睛看了起來。
隻見那兩隻猴子的動作十分靈活,其中一隻跑過去,一爪子就抓起了地上的果子,它慢慢的啃食了幾口。
見果子味道鮮美,索性就坐在地上吃了起來,而那食人樹竟然一動不動,等待着猴子吃完了倆個果子。
這食人樹還是一動不動,喬安看的有些驚奇,這樹難道不是食人樹?金水星也看到了這一幕,說:“這不是食人樹吧,你看那猴子,吃完果子,不還是活的好好的。”
金水星說完,就要奔着食人樹過去撿果子吃,喬安連忙擺手說:“先别過去,看看情況再說。”喬安是及其謹慎的,他生怕這其中有變。
猴子吃了兩個果子,就靠着樹幹睡起大覺,另一隻猴子更是淘氣,他竟然怕上那些及細的樹條上,用嘴巴舔起上面帶酒味的酒液。
它舔的是不亦樂呼,這食人樹像是蔫茄子一樣,任由猴子舔食,一動不動。
金水星看着這隻猴子說:“它都欺負到食人樹的樹枝上去了,食人樹怎麽還不收拾這隻猴子?”
金水星一邊說,口水一邊流,他騎着駱駝,慢慢的移動了過去。
夏至騎着駱駝,攔在了金水星的前面,說:“你先等一等,這樹似乎很會用詐,等我試試看。”夏至說完,就跳落下了駱駝,然後手裏拿出伸縮鐵杆。
夏至步伐輕盈的來到了距離食人樹有三米遠的距離。他拿着伸縮鐵杆帶尖刺的一端,直接伸向食人樹的樹幹。
那兩隻猴子被夏至吓的一機靈,它們連忙要從樹上逃跑,那裏想到,這樹的枝條突然一動,兩隻猴子被死死的卷進了枝條之上,一些開着的花朵,竟然像是嘴巴一般,直接向着兩隻猴子的方向吸去。
夏至手裏的伸縮鐵杆還沒有碰到食人樹的樹幹的時候,隻見兩條樹藤向下卷來,樹木的頂端,有一條極長的綠條,奔着夏至的方向就勾來。
夏至死魚眼睛一瞪,連忙撤回了伸縮鐵杆,反身就跑,那極長的綠色藤條速度也是極快,他在後面死死的跟着夏至。
綠色的藤條尖部,就要碰觸到夏至的後腦勺處了。
夏至突然矮下身子,他回頭,從腰間掏出匕首,向那綠色藤條砍去,隻見藤條上面瞬間開啓了一個綠色的花朵。
這花朵有盤子大小,花朵的中間滴出了粘液,夏至的這一刀,正好砍在了這綠色的花朵上,粘液滴在了刀上。
夏至雖然是用力砍過去的,但是這綠色的花朵像是保護罩一樣,抵擋了刀傷,這刀反而被粘液黏在了花上。
綠色的藤條像是能夠無限生長一般,繼續伸長了起來,夏至的額頭瞬間留下了冷汗,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難纏的植物。
綠色的藤條奔着夏至的脖子纏去,夏至突然到底,向後翻滾,這綠色藤條是窮追不舍,而且藤條上面不時的開些花朵。
這些花朵都滴出一些粘液,而且還十分的清香,一些蝴蝶奔着花朵的清香飛來,都被粘液所黏住,然後被這花朵給吸食了。
看來這一棵奇形怪狀的美麗樹還真是一棵食人樹。夏至此時已将距離這樹有六米遠,綠色藤條也跟着延伸出了六米長。
這樹的厲害,就是藤條厲害,它能夠生長出誘人的花朵和果實,而且還能産生粘液和腐蝕液體。
夏至又骨碌了有兩米遠,隻見那綠色藤條一改常态,它竟然将綠色藤條化作一把利器,直接快速的向着夏至的胸口紮去。
這一變故,讓夏至是大吃一驚,夏至慌忙用手中的伸縮鐵杆防禦,綠色藤條擊打在伸縮鐵杆的一側,但是藤條瞬間就軟化了,它就像是一個能軟能硬的怪物一樣。
藤條軟化之後,直接纏住了夏至手中的伸縮鐵杆,綠色藤條的尖部又向着夏至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