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五天的行程,也讓金水星是受盡了苦頭,一路的黑暗隻能用手電筒照明,食物和水也是寥寥無幾。
終于在第五天,他們走出了這個沙洞,沙洞裏的河流,卻流進了一個大坑裏,那大坑下面,或許是地下水的聚集地。
不過好在他們已經走出了沙洞,當金水星第一步踏出沙洞的時候,一股刺眼的光芒照射在他的面龐上。
金水星用手揉着眼睛,感覺有些不是适應,此時已經是晚秋了,初冬了,沙漠的熱氣也漸漸的降溫了。
金水星用手搭成涼棚,遮在眼睛的上方,向遠處眺望,前面的地方,不再是一望無際的沙漠,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綠草。
這深秋時節,竟然能夠一片綠色的草地,金水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。
林清雪望着這一片綠草,手裏握着呂井星的骨灰,喃喃的說:“我們又來到了這片四季草原了。”喬安在林清雪的旁邊,當他聽到林清雪這麽一說,就知道,他們已經來到花海的邊緣地帶。
這片綠色的草地,十分的養眼,一片片嫩葉,綠的就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一樣。
喬安和金水星牽着駱駝,不自覺的向前走着,金水星對喬安說:“我們終于要到地方了。”喬安點了點頭,然後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草原的地形。
平看草原,連綿不絕,深處是延伸花海之地,外面有一片死亡沙漠圍繞,這地方是起死回生之地。
葬在這裏的人,後代都會大落大起,而且起的速度很快,更蓋過先前的名氣。
喬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:“這處風水局說好也好,說不好也不好。”
張許秋在一邊,不懂喬安的意思,就問喬安: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,怎說好也好,說不好也不好呢?”
喬安歎指着前面的後面的沙漠說:“後方是絕路,前方是生路也是絕路。”
喬安的這句話說的是十分的高深,張許秋摸着腦袋也是想不明白的,但是他又不像低人一等,就點點答應着說:“喬兄弟果然厲害。”
陸遇鑫隻是陰險的一笑說:“我們就在這裏分别吧,剩下的食物和水,我們帶走了,多出來的駱駝就給你們用吧。”
張許秋想要上前阻攔,雲采瑤在旁邊将張許秋給攔住了。
這時候确實不是大動幹戈的時候,前面的草原與花海是不缺少食物和水的,而陸遇鑫将多出的駱駝送給了他們,也算是對他們的一點照顧了。
以後在要見面,就極有可能是性命相拼的場面了,所以在眼前,還是保持和睦的好,雲采瑤擋在了張許秋的前面,很有風度的說:“謝謝陸少爺了。”
陸遇鑫看着雲采瑤,陰險的說了一聲:“我會先得到木精的。”說完這句話,陸遇鑫就跳上了駱駝,奔着前方的草地就奔跑了起來。
柴蕭和郝名也挑上駱駝,然後又牽着兩頭駱駝,緊緊的跟在了陸遇鑫的身後。
現在,他們是人手一匹駱駝,外加一個馱着行李的駱駝,食物和水已經沒有了,金水星看着遠去的陸遇鑫,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他此時才想到自己是又疲累又饑餓。
如果現在不弄些食物,他怕是會從駱駝上摔下來的。
八個人騎着駱駝,奔着這一片四季長青的草原而來,草原裏面,長有一些細嫩的野菜,夏至看着這些野菜說:“我們弄一點野菜,在打點獵物,午餐就有着落了。”
衆人都點了點頭,又從駱駝上跳了下來,各自尋找認識的野菜,采集起來,林清雪正采到一塊天然的草蘑的時候,隻看到不遠處,正有一隻黃兔,在吃草。
林清雪連忙召喚大家,說:“哪裏有黃兔。”金水星一聽林清雪說有黃兔,他的口水都流了出來,一把将手中的野菜放進了衣服口袋裏,然後牽着駱駝奔着林清雪的方向跑來。
夏至和洛背夕也看到了那隻黃兔,此時黃兔已經受到了驚吓,它轉身就跑。
金水星一下子跳上了駱駝追趕起來,他在駱駝上喊:“你給我站住。”喬安看着金水星這樣瘋狂的狀态,無奈的搖搖頭。
洛背夕和夏至連忙上了駱駝,追在了金水星的身後,這金水星又像是在松林山那次一樣,無腦的亂追。
不過好在這此騎的是駱駝,如果一群人瘋跑的話,金水星這股瘋勁,怕是沒有人能夠追的上的。
喬安在後面,騎着駱駝,大聲喊着:“你等等,金子,别這樣亂追。”
金水星一頭當先,那裏聽的到,一群人就在這裏追趕着前面的黃兔,這黃兔突然跐溜一下,鑽進了一塊綠色草包旁的一個洞裏,洛背夕騎着駱駝,追趕了過來,夏至和洛背夕也追了過來。
金水星定睛一看,在自己眼前的,竟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包,土包的左側有一個洞口,那黃兔就是鑽進了這個洞裏。
金水星口裏留着口水說:“這回看你還往那裏跑。”金水星話音一落,就從駱駝上翻身下來。
夏至和洛背夕也從駱駝上下來,夏至在一旁說:“怕是那兔子不在這個洞裏。”
金水星聽了夏至的話,有些疑惑的問:“不在這裏,在哪裏?”夏至指着這個洞口說:“人們都說狡兔三窟,這裏雖然有一個洞口,但是我們不一定能抓到他。”
金水星咽了咽口水說:“難道還要找到其他兩個洞穴不成。”
夏至點了點頭,然後繼續說:“這洞穴應該就在附近不遠,我們找找看。”
金水星眯起眼睛,仔細的觀看了一下這周圍的環境,一塊突出的土包,一個洞,附近在也沒有什麽特别。
洛背夕突然冷冷的說:“你們先别急着找兔子了,這個土包,好像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