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眨眼的功夫,那些紅色蠕蟲全部鑽進了蜈蚣的體内,那些綠色的液體似乎是被紅色的蠕蟲給吸食了。
陸遇鑫在一旁,隻是陰險的看了一眼,就在也沒有理會它。
他轉身,奔着自己的駱駝走來,郝名與柴蕭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,畢竟陸遇鑫是有驚無險。
而且他還從老鼠的眼睛處得到了一樣寶貝,似乎是夜明珠。
雲采瑤卻像是沒把那夜明珠放在眼中一般,牽着駱駝,就向前走去。徐教授整理了一下他那破損的衣服,驚慌的說:“可吓死我了。”
金水星拍了拍徐教授的肩膀說:“下回可要小心一些,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,基本都很危險。”
徐教授搖頭看着陸遇鑫,歎氣說:“那寶貝落他手裏了。”金水星的表情也露出了遺憾,可是富貴險中求,陸遇鑫當之無愧得到這樣東西。
金水星和喬安也不可能因爲這一樣寶貝就去算計陸遇鑫,在現在這一夥人裏,也隻有張許秋和雲采瑤有算計陸遇鑫的心機吧。
金水星一行人又向前行進兩個多小時,此時洞頂上面有許多的小的不規則的洞口,也有一些大的,那些大的猶如碗口大小。這碗口大的洞能夠直接看到外面的天空。
洞口的上方向下襲來一股寒氣,金水星柔柔肚子,擡頭望向那碗大的洞口,說:“這死亡沙漠裏可真奇怪啊,不但有沙洞,這沙洞的頂端還有洞口。”
喬安也擡頭向上看去,他也十分驚奇,這些洞口的造型像是自然形成的,但是又有些不像,其中原因是洞口的上方是沙漠,那些沙子是移動的,隻要風一吹動,沙子就會從洞口落入其中。
而這裏的地方卻有極少的沙子,這說明洞口有可能被特殊處理過,或者這洞口的上面是綠洲。
金水星從洞口望着外面的天空,天上的星星閃耀,明亮的月亮挂在天邊,他現在的心情是想要回家,在這荒蕪危險的沙漠裏,實在是太過危險了,隻有家是安逸的。
可是他也就隻能這樣想想,畢竟他答應過林清雪,要幫助她找到草還丹或者是長生不死藥。
自打喬安和金水星從松林山出來之後,就再也沒有查找出草還丹的任何線索,但是這長生不死藥的線索卻總是圍繞着他們。
雲采瑤、陸遇鑫、張許秋這些人也和他們有了剪不斷縷還亂的關系,這三個人一個是長相陰險,一個是内心陰險,一個是做事陰險。
喬安一想到此處,就有些後怕,這三人,卻是及其危險的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照着前面的地方,說:“你看那一片地方,怎麽會是白花花的一片?”喬安正胡思亂想着,他一聽金水星說話,就也像前看去。
隻看到前方,果然是一片白花花的,但是仔細一看,那白花花的周邊有些微微的綠色,夏至擡頭看了看頭頂的洞口,一些風吹進來。
而這條路的旁邊是一條流動的河水,所以河水的旁邊是有可能長出植物的,那一片白色的東西應該是苔藓一類的植物。
夏至看着這一片白色的物質,瞪着死魚眼睛說:“這一片植物應該是地衣。”
在場的人可能隻有夏至了解這地衣是什麽東西,其他人是不清楚的,金水星一聽說是地衣,心裏焦急的問夏至:“這地衣是珍貴的植物麽?值錢不?”
金水星貪婪愛财的本性又爆發了出來,他貪婪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夏至。
夏至搖頭說:“這東西很常見的,隻是品種不一樣,這一片白色的地衣就是及爲罕見的地衣,我也隻見過兩次。”
夏至的死魚眼睛眨了眨,他似乎是回憶起了當年冒險的經曆。
金水星一聽到這東西是不值錢的,貪婪的眼神就恢複了正常,張許秋微笑着說:“這地洞裏面竟然還能長出這樣的植物,确實是一片奇地啊。”
陸遇鑫和雲采瑤并沒有說話,他們隻是牽着駱駝,迎着手電筒的光亮向前走,毫無畏懼。
金水星踩在那白色的地衣之上,這地衣有些軟軟的,地衣長的很厚,似乎是白色的地毯一般。
這白色的地衣中偶有一些純白色的小植物,而這些植物如果不是仔細看不是很顯眼,金水星彎下腰去,想要揀擇一小株這植物。
喬安連忙拉住了彎下腰的金水星,他着急的說:“你怎麽又要亂碰東西。”金水星有些不以爲然的說:“一些植物怕什麽,你沒聽夏兄弟說麽,這些植物都是極爲罕見的,說不定我們拿回去兩顆,就能賣出好價錢呢。”
“小心使得萬年船,你這樣,早晚。”喬安本想說一句極不好聽的話,但是他終究沒有說下去。
金水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,同一個村子長大,同一個城市打拼,他們可真是有難同當,有福同享的一對好兄弟。
喬安呆呆的看着金水星,洛背夕在一旁突然冷冷的說:“喬兄弟說的不錯,你就别亂撿這些東西了,這些植物就連見過的夏兄弟都不敢亂碰,你怎麽就知道這植物有沒有毒?”
金水星被洛背夕這突如其來的一說,也沒了辦法。
他将手縮了回去,看着喬安的眼睛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喬安想要在說些什麽,但是他又說不出來,他生怕金水星突然在眼前消失。
他們一起經曆了許多的危險,他現在有些害怕,一些細小的危險都有可能危機他們的生命。
金水星似乎看出了喬安的心裏,他用肥胖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喬安的肩膀,說:“放心吧,我們會安全的。”
金水星的這句話卻是說進了喬安的心裏,金水星隻是微微的笑了笑,沒有在說什麽。
喬安與金水星畢竟走向了倒鬥的行業,此時的他們并沒有退縮,他們選擇的道路是向前。
金水星牽着駱駝,繼續向前走去,他聽了喬安與洛背夕的話,并沒有撿起那植物,畢竟他也明白喬安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