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從他的那張面孔表情就可以看出,那木棚子裏面又是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,喬安拉住想要進去的金水星說:“你也别白費力氣了,進去和不進去都是一個樣。”
喬安一邊說,一邊仔細的看了看這兩個木棚,這兩個木棚似乎是古代關養動物的地方,或者是放肉的地方。
喬安也隻能夠這麽理解,畢竟裏都是動物白骨,而且從白骨的形态來看,都是被風幹破碎了的,如果有人輕輕的在那些白骨上一碰,這些白骨就會像是粉末一樣,被碰的四散。
喬安又看了看那個大沙洞,沙洞裏面冒出的涼氣與烈日的暴曬相互反映,一些白氣從涼氣和熱氣的交彙處産生,雖然有些白氣,但不是很多。
雲采瑤看着那個那寬大的沙洞說:“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。”
喬安連忙阻止說:“先等一會,我們先看看地圖,在做打算。”喬安說完這句話,就連忙看向林清雪。
林清雪急忙将花海的地圖準備了出來。
衆人圍成了一個大圈,林清雪拿着地圖,喬安在仔細的觀看,這地圖處并沒有記載亂石處有沙洞。
喬安又看了看花海,花海的标記也隻有花朵,并沒有其他的東西。
金水星說:“這洞裏冒出涼風,一定是有地下河的存在。”
喬安聽金水星這麽一說,又想起了剛才遇到的那個奇怪的水坑,心裏也隐隐覺得,這沙洞裏應該有一條地下河,這條地下河應該是直接延伸到花海的。
按照林清雪所說,花海的地形面積應該很大一片,這樣花海就需要很大的水量,如果有地下河向花海輸送水源,也是極有可能的。
喬安想到此處,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沙洞,并且用鼻子在洞口處聞了聞,沙洞裏果然有一些水氣。
喬安此時心裏是十分複雜,他不知道該不該進入這個沙洞,如果運氣好,他們沿着地下河走,就極有可能進入那片神秘的花海,如果運氣不好,就中了古人的機關。
喬安此時是猶豫不決,陸遇鑫陰冷的笑了一聲說:“都走出這麽遠了,害怕這沙洞麽?”
陸遇鑫說完話,就牽着駱駝,向着沙洞走去,這沙洞的洞口極大,駱駝也是能夠進去的,郝名和柴蕭見陸遇鑫進去了,也就緊緊的跟在了他的身後。
雲采瑤微微一笑,也牽着駱駝走了進去,喬安和金水星見他們都走了進去,也就不在猶豫,跟着就進去了。
金水星拿出随身攜帶的手電筒,照向漆黑的沙洞之内,這沙洞裏面竟然是一個風化了的石洞,前進的道路上是沙地,但有些地方也露出白色的石頭。
喬安映着手電的光亮仔細的看了看這沙洞内的構造,當他擡頭看到洞頂處有一些奇形的圖案時候,心裏就肯定了,這個沙洞是被人爲挖造出來的。
沙洞很深,可以說是深不見底,他們是越向着裏走濕氣越重,涼氣襲人。
金水星在外面真是被太陽曬的暈頭轉向,此時一進了這涼爽的沙洞裏,精神狀态就提升了一個檔次。
洛背夕牽着駱駝,側耳傾聽,他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,然後就冷冷的說:“我聽到了流水的聲音。”
金水星一聽到水,就興奮的喊了起來:“總算遇到水了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
喬安點點頭,他們就奔着流水聲的方向走去,沒走多遠,隻見前方,陸遇鑫和雲采瑤都停住了腳步。
陸遇鑫蹲下身子,似乎在做某樣事情,喬安和金水星加快了腳步,來到了陸遇鑫的身後,隻見陸遇鑫身子的旁邊,竟然有一處水眼,水正向着前方流淌,水是十分清澈的,喬安對金水星說:“你看,這裏有水了,這裏有水了。”
喬安此時的表情也有些激動,他看着這水,心裏十分的高興,水是生命的源泉,如果奔着這條水流走下去的,極有可能會到達花海。
金水星不懂喬安高興的意思,還以爲他是渴的不行了,就連忙拿着他的水壺,奔向水眼旁,滿滿的灌了兩壺清澈的水。
金水星灌滿之後,一邊喝着,一邊跑向喬安,說:“這水還挺甜呢,像是山泉水。”
喬安笑着接過了金水星遞過來的水,他也小小的喝一口,水果然是涼爽香甜,這水與他平日了喝的水似乎味道有所不同,這水比他以往所喝的水都要好許多。
陸遇鑫将自己的水壺灌滿了水,然後陰險的說:“這條路一定是通往花海的通道,這條路可能有危險,所以你們要提防一些。”
陸遇鑫的說話語調雖然陰險,但是在喬安聽來,卻沒有以前那樣讨厭了,可能是他認識陸遇鑫有一段時間了,而且陸遇鑫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壞。
張許秋嘿嘿笑着說:“能夠快些到達花海,那是最好不過了,就前面隻有危險,到不了花海啊。”張許秋一邊說,一邊看向喬安。
喬安看了看張許秋說:“陸少爺說的沒錯,水源延伸的地方,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,不然那些花被沙子侵襲,又被日曬的,早就成爲荒蕪一片了。”
張許秋本以爲喬安會幫自己說話,沒想到卻預計錯誤了,他也沒有想到,水流所取的方向也就是花海的方向。
張許秋想要在說什麽,但是又沒什麽可說的,徐教授在一旁拍了拍張許秋的肩膀說:“我們就聽喬兄弟的吧,他說的有道理。”
衆人都沒有反駁,就沿着水流向着裏面走去,這沙洞越想裏走,空間越大,水流也是彙成了一條小河,河水中似乎還有一些魚兒。
河水的水流又極爲清澈,他們驚奇的發現,河水裏有一種魚是透明的,全身的骨骼是看的清楚,那魚的頭部還能發些亮光,沙洞裏,也不知道打什麽地方飛來一些小蟲,都奔着這魚頭的亮光飛去,魚兒突然張開嘴巴,向上一吸,這些飛蟲都被它吸進了嘴裏。
金水星看着這魚兒奇怪的撲食方法,就說:“這裏的動物也都挺奇怪的。”
喬安微微一笑說:“這是因爲他們都适應了環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