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總是覺得有些不安,他急忙拉住了金水星肥胖的手腕,用眼神示意他,不要将手伸進去。
金水星也是及時停住了手,喬安像這水坑看去,隻見水坑裏面的水質十分渾濁,而且下面不停的像上面冒着氣泡。
水的渾濁讓人看不清它的底部,喬安對夏至說:“我感覺這水坑裏有生物存在。”
夏至向着水坑裏面看去,果然看到有一連串的微小氣泡在向上冒着。夏至的死魚眼睛一瞪,他拿着伸縮鐵杆就向着水坑裏面插去。
這一插,伸縮鐵杆竟然沒有插到底,金水星皺起了眉頭,他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水坑竟然有如此之深,他看着夏至的額頭隐隐冒出了一些汗珠。
夏至手中的伸縮鐵杆已經沒法在向下延伸了,看來這水坑真是一個無底洞,水坑裏向上冒出的氣泡似乎增多了。
夏至見鐵杆沒有辦法再延伸了,就連忙将伸縮鐵杆向上抽出,隻看到伸縮鐵杆上竟然夾着一個黑色的蠍子,那一雙大鉗子十分有力。而且鉗子與身體的比例也是很不相稱。
喬安咽了一口吐沫說:“怎麽水坑裏面還有這東西,而且蠍子應該是極爲怕水的。”這蠍子的尾巴上長着一個十分尖銳的鈎子,鈎子隐隐的有些暗綠顔色。
一看這鈎子的顔色,就能感覺這水蠍子是一種劇毒之物,幸好剛才金水星的手掌沒有伸進水裏。
金水星也是站在原地看傻了眼。
那蠍子的大鈎子不停的刺向伸縮鐵杆上,夏至從腰間掏出了匕首,随手一甩,匕首正好穿透水蠍子的身體,直接被定在了紅色的沙地上,這水蠍子怎麽說也隻是蟲子一類的小生物,被匕首一刺,那是必死的。
金水星看着這水坑,有些惋惜,這樣一個水坑,竟然還危機四伏,讓人身上冒出冷汗。
喬安看着金水星說:“從這往後,沒走一步,都要小心行事了。”金水星點點頭,慚愧的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陸遇鑫在一旁邪笑起來,他現在已經完全恢複好了身體,而且經過這十多天的沙漠之旅,他的身體更加健壯了。
郝名望着這水坑說:“這水坑深不見底,裏面的生物又都是未知的,足可以看出,這裏也是陣法的一處機關。”
喬安仔細的想了想,郝名說的有一些道理,一般能夠到達這裏的人或者動物,應該都是被太陽曬透了的,一個極度缺水的人,會毫不猶豫的奔向水坑,生存的本能不會在乎這水有多髒,這人或者是生物就一定會喝這水坑裏的水,而水坑裏的生物也絕對會攻擊這喝水的物種。
喬安看着這處水坑機關,心裏有些發冷,喬安覺得以後的機關極有可能會防不勝防。
喬安等人收拾好了心情,又繼續像前方趕路,他們經過了一小片的亂石地帶,就看到前方左右兩處有木棚子,這兩處木棚子蓋的又有些像是屋子,但又有些不像。
房頂處有許多的幹草鋪在上面,木棚子的中央有一扇木門。
兩間木棚子的中間有一塊大的石碑,石碑上面紅藍符号相合,石碑的前方,有一個天然的大沙洞,沙洞裏面黑漆漆的一片,沙洞的裏面向外吹着涼氣。
喬安等人先是來到了木棚的前面,徐教授看着這木棚子,滿臉的驚訝,說:“這木棚子似乎不是現代人建造的。”
徐教授是考古學的權威,他這麽一說,自然就說明這兩個木棚子也是古物了,金水星的眼睛是一亮,他指着木棚子的門說:“我們進去看看啊,這裏面會不會有寶貝?”
徐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說:“你不要一味的隻找寶貝,這裏面的東西都是華夏文明的産物,價值是不可估量的。”
徐教授的說教自然對金水星沒有什麽用處,在一旁早已蠢蠢欲動的張許秋也開口說:“哎,這裏雖然是華夏文明産物,但是它們一直沉睡在這裏,而且這樣的地方也不是常人能夠找到的,這些古物是不是就要長眠與此了,這事多麽悲哀的事情。”
張許秋就比金水星說話好聽多了,兩人都是想要從裏面拿東西,金水星是沒有名義的明着拿走,而張許秋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拿走。
由此可見,張許秋比金水星略高一籌。
徐教授聽了張許秋這麽一說,也就沒有了反駁的話語,雲采瑤走上前來,一臉正氣的說:“這裏面有沒有東西還得另說,你們倒先在這裏争上了。”
雲采瑤有側眼看了看那沙洞,說:“等我們探索木棚之後,在進這沙洞裏觀察一番。”
喬安看着那個大大的沙洞,總覺的這沙洞不是天然形成的,看洞口的形狀,像是人爲挖造的。
這樣憑空就出現了兩個木棚子和一個大沙洞,莫非是故意引人進去,喬安的心裏有些擔心。
但是雲采瑤已經大着膽子,推開了木棚子的門,這木門經過風吹日曬,已經承受不住雲采瑤的一推了。
這一下,就将木棚子的門給推了個粉碎。
木棚子裏面空空的,什麽也沒有,張許秋第一個沖了進去,當他看到裏面的景象,頓時就失望了,裏面有一些風化了的動物白骨,其餘的什麽也沒有了。
雲采瑤是第二個進去的,他踏進去的第一步,就有些後悔了,這木棚子裏竟然空無一物,确實讓人失望。
兩人先後退了出來,張許秋說:“我們在去另一個木棚子看看吧,這裏連一件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。”
金水星不相信,就走了進去看個究竟,徐教授也有些不信,跟着金水星就走了進去,兩人在木棚子裏足足的轉了一圈,卻是沒有任何東西。
喬安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說:“這古人也真是夠窮的,除了一些動物白骨,竟然什麽都沒有留下。”
徐教授看着這木棚子,搖頭歎息說:“可惜,可惜了這古建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