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他堅持挺過了兩個小時,其他人爲他和林清雪換班,這兩人才得以休息。
綠洲中是不缺乏水和食物的,喬安、金水星等人在這裏休養好了體力,又獵了一些食物,便又向着花海的方向走去。
他們頂着白天的日曬,夜晚的嚴寒,一走就是走了十天,這一日,喬安等人真是食物沒有了,水也剩的不多了。
他們最可怕的危機就要到來了,金水星、夏至、和洛背夕都騎上了駱駝,這三匹駱駝原本是馱着水和食物的,但是一走進這沙漠,卻發現,想象與現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,原本是預算一個月的食物和水,卻隻能夠堅持十多天,而且途中遇到危險,丢的丢,用的用。
金水星此時想要喝水,他都不敢。
這十天中,他們卻也沒發現有一個水坑,沒有一片綠洲,沒有一場陰雨,而且日日暴曬,此時已經進入晚秋了,中午的太陽還是十分的炎熱,隻不過早晨,微微的變涼了一些。
金水星歎着氣對旁邊的喬安說:“這一路都走了十來天了,怎麽也不見你說的那個亂石地,是不是走錯路了?”
喬安十分堅信自己的辨路能力,這是每一個會風水的人必須掌握的一項技能,如果連東南西北都定不好方向,那是很容易發生大事情的。
喬安以前就見過一個二流風水師,給人家下葬,定錯了位置的,結果那一家人,沒有一個完好的,家中命最硬的一個,都被車撞斷了雙腿。
喬安也是因爲這件事,才對方位辨别學習的十分認真。
一隊人忍受着饑餓,又行進了三個小時,他們餓了,隻能拿剩餘的水來充饑,但是不能總喝,隻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飲食。
當金水星在一次絕望的問喬安方向是不是搞錯的時候,他模模糊糊的看到,前方立着一些奇怪的石頭,這些石頭有些是菱形的,有些是方形的,老遠看去,坐落有序。
走近一看,根本就全無排序,這一片地方都是這些怪石,怪石的上面有紅色和藍色的符文标記。
喬安、徐教授、張許秋和雲采瑤湊近這些石頭,仔細的觀看這些符文。
張許秋看不懂,就問徐教授:“這些符文是什麽意思?”徐教授的兩眼放光,他扶着自己的眼鏡說:“雖然我看不出這些符文是什麽意思,但是我看出了,這些符文應該出現在商周的時代,大發現啊,大發現。”
張許秋一聽說是商周時代的古物,他的口水就流了下來,可是這麽大的一塊怪石,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搬動的,更别提在沙漠裏面搬運這些石頭了。
徐教授仔細的端詳着這些石頭,嘴裏一直贊賞古人的智慧。
喬安和金水星對這些石頭是一點興趣也沒有,如果是一些小物件,他們可能會順手拿走,金水星聽完徐教授說這些石頭是古物,就連忙低頭看去,他是在尋找,這地下有沒有什麽小的物件,如果有,就能大發一筆了。
這地下的沙子十分奇特,沙子竟然是暗紅色的,這沙子與沙漠裏的沙子呈現出不一樣的顔色,真是讓人驚奇。
金水星一邊尋找着寶貝,一邊對喬安說:“你看這地上,沙子都是紅色的,這是怎麽一回事啊。”
喬安也不明白其中原因,他從沒聽說過沙子是紅色,他隻知道土壤有紅色的。
夏至在一旁說:“或許是這裏的環境所改變的,這裏應該是接近花海的地界了。”喬安聽夏至這麽一說,也感覺這沙子的紅色跟花海有一定的聯系。
不過這關系最大的,也有可能是商周的那位高人所布置的,還有就是這裏的環境所形成的。
喬安不敢随便确定自己的想法,所以也就沒有說出口來,徐教授在一邊,如獲至寶的摸了摸那些石頭。
金水星見地上并沒有什麽寶貝,看着徐教授那摸着石頭的高興樣子,就在一邊調侃道:“徐教授,你既然這麽喜歡這些石頭,不如帶回去兩塊,怎麽樣?”
徐教授竟然還一本正經的回答說:“這些是古迹,我們這些人怎麽能夠輕易帶回去呢。”
喬安聽了徐教授這麽一說,他的心裏就暗暗好笑,徐教授與雲采瑤、張許秋是一夥的,怎麽徐教授還拿這麽一本正經呢?這石頭要是真能拿,雲采瑤和張許秋應該第一個就會動手拿走的。徐教授這麽說,又好像不跟這兩人一夥。
雲采瑤看着這些石頭說:“我看這些石頭有些不太尋常,你們覺得,這些石頭會不會是一個大型的陣法之類的,就像是鬼打牆一般,讓人們在裏面迷路。”
喬安聽雲采瑤這麽一說,又仔細的看了看石頭上的符文,菱形石頭上面的是紅色符文,方形的是藍色符文。
而且符文的下面還有鑿刻的痕迹,但是鑿刻的是什麽東西,讓人分辨的不太清楚,喬安望着天上的太陽說:“我們先向着西北的方向走,看看到底是不是走不出去。”
雲采瑤連忙阻攔說:“我們要是真的陷進去了怎麽辦?”雲采瑤的表情雖然沒有害怕,但是他的内心卻極爲謹慎。
喬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反駁,陸遇鑫在一旁,邪笑的說:“不往前走,那要往回反麽?你們不走,我們走。”
陸遇鑫話音一落,就向着這些亂石遺迹裏進發了。
駝鈴聲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,喬安和金水星等人也跟着陸遇鑫的駱駝走了進去,雲采瑤是及不情願的跟在了最後方。
一路上,亂石林立,有些亂石之中,竟然還夾雜着一些木杆子,這些木杆子被風吹日曬,有些竟然裂開了,當他們行進一小段路程的時候,竟然發現,幾塊亂石,竟然圍着一個水坑,水坑裏面的水有些渾濁。
金水星看到水,嗓子就咕噜一下,他實在是口渴的厲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