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來是他們有充足的食物和水,這樣也解決了他們食物短缺的危機,三來是他們有一個向導,這個向導似乎沒有阿非巴那樣奸詐,或許這個向導是奸詐的,但是陸遇鑫爲人更加奸詐,所以他不敢輕易的給陸遇鑫設套。
喬安還偷偷的看了幾眼那個向導。
這向導是骨瘦如柴,一陣風都能給他刮倒一樣,膚色黝黑,一看就是沙漠中行走的常客,金水星卻突然湊到了那向導的旁邊。
這向導看到金水星來到自己的身邊,身子顫抖了一下,接下來他就是目視前方騎着駱駝,金水星是走着的,所以步伐有些慢。
林清雪是坐在駱駝上,打開了那張卷軸地圖,她一邊看,一邊招呼喬安。
喬安聽林清雪叫他,就連忙湊了過來,林清雪指着地圖中的一個地方說:“你看這裏。”喬安一看這地點,大吃一驚,地圖上标記着,這個地方自古就有怪蟲出沒,而且地圖上還有蟲子的畫像。
這畫像跟徐教授收藏起來的化石上的蟲子是一模一樣的。
喬安皺眉說:“這東西就是死亡之蟲?”地圖上面标記了各個地方經常出沒的危險,而在前方,應該就是死亡之蟲出沒的地點。
這地圖上,有人标記上了那座塔的位置,或許是呂井星在知道自己不行的時候标記上去的,就憑着這個标記,喬安已經找到了自己所在的當前位置。
他們隻要一路西北方向,就能夠到達花海了。
喬安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,前方就是死亡之蟲的領地,雖然這種蟲子極爲少見甚至是見不到,但是一出現,就是大麻煩。
喬安看了看金水星,隻見金水星正合那向導說着什麽,向導是一直的皺眉,這一看金水星就問了什麽讓向導不高興的問題。
這問題極有可能與阿非巴有關,但是阿非巴已經離去,也不能再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。
喬安正凝視的時候,林清雪指着遠方說:“你看那頭。”林清雪的聲音輕柔急促,前方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。
喬安就連忙把頭轉向前方,隻見前方出現了一片蔚藍的大海,喬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,有些驚呆了,他想象不出,沙漠之中怎麽會有大海的存在。
一艘艘漁船停靠在岸邊,而且還有一些漁民坐在船裏吃着午飯。
那畫面是十分的清洗,雲采瑤和陸遇鑫看到這幅畫面,都停止了前行,站在了原地,欣賞着這幅美景。
金水星有些奇怪,他指着前方的大海說:“這是怎麽一回事?怎麽走走的到了海邊了?”
騎着駱駝的向導突然從駱駝上跳了下來,然後朝着大海開始跪拜起來,他就像是在祈禱神靈一般,十分的虔誠。
夏至來到了金水星的旁邊說:“這不是海,是幻影。”夏至是見多識廣的人,這樣的畫面夏至一定是知道的。
金水星不理解的說:“這前方不是海?難道還是沙漠?”夏至點了點頭說:“前方的是幻境,你要是一直朝着海的方向走,隻會深陷沙漠之中,這就是海市蜃樓。”
金水星一聽海市蜃樓四個字,就連忙張大了眼睛,仔細的觀看起來,這是他小半輩子中,第一次看到海市蜃樓。
他看着前方的大海,漂浮的船隻,而且還有一些漁民再向着自己招手,如果是被困沙漠中的旅人,一定會奔着這大海而去的,結果就是越陷越深。
這大海是沙漠相反方向的一個地方,沙漠充當了一個電視的角色,隻能看,但是摸不到實景。
金水星看着這蔚藍的大海,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,他已經是在太陽底下暴曬了,雖然能夠喝上幾口水,但是水也是被溫熱的。
那裏比的上在海裏遊上一圈舒服,他望着海邊的漁民,心裏是羨慕不已。
雲采瑤看着這海市蜃樓說:“我也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景色。”喬安看了看在場所有人的表情,他們應該都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景色。
金水星看着看着,突然嘴巴張大了,他指着那片海說:“你們看,遠方突然出現了一片黑雲。”
果然,那片海上黑壓壓的,一片烏雲瞬間籠罩在了海上,海面上出現了幾個龍吸水,一些漁船是連忙上岸躲避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。
黑壓壓的雲彩裏電閃沒有雷鳴,一道閃電劃破天空,黑壓壓的雲彩中,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蛇狀物,幾道龍吸水都奔着那個蛇形物卷去。
蛇形物似乎是飛在天上的,隻不過是一秒而已,就看不清楚那蛇形物的畫面了。
陸遇鑫突然興奮的喊道:“那是一條龍。”喬安一聽這話,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的畫面,雖然沒看清楚真面目,但是卻是像一條龍的形狀。
金水星都看的傻眼了,他是第一次看到海市蜃樓,而且還從海市蜃樓裏面看到了龍,他咽了咽吐沫說:“世界上真的有龍。”
夏至瞪着死魚眼睛說:“你不是在我妹妹的畫展上看過龍的畫像麽?”
金水星搖頭說:“你妹妹所畫的是畫,不是真龍,現在看到了這個,我好像有些相信龍的存在了。”
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這些不可能出現的物種,是當年金水星所不敢想象的。
他的世界觀在此時已經颠覆了,夏至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說:“我們現在别傻站在這裏了,趕緊趕路吧。”
喬安突然說:“先等等,我們必須定一下,前方的路要怎麽走才行。”
張許秋有些不明白,就問喬安:“爲什麽要定一下前方的路?”
“因爲前方是死亡之蟲的出沒地,這是地圖所标記的,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。”喬安的這句話,深入了在場每個人的人心,雖然遇到死亡之蟲的概率渺茫,但是也是有機率遇見的。
陸遇鑫卻沒管喬安說的話,他就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:“下次,我要到龍穴去看看,龍長的到底是什麽樣子。”
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猙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