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至的這句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,沙漠裏的大風暴确實能夠活埋他們這八個人,就連這六匹駱駝,也可能遭到危難,如果是超強的風暴,這八人也有可能被風給卷上了天。那後果就更加不可預計了。
喬安等人是加快了腳步,迎着風沙向前奔走,那些風沙,就猶如刀子一樣,刮在臉上有些發疼。
金水星不敢張嘴,一隻手護着眼睛,一邊悶頭向前走,走了好一會,風沙越來越大,天色已經大變。
雲彩在天空越聚越多,這些雲彩遮住了天上的太陽,此時的天空是又黑又暗,張許秋到了此時才心有餘悸。
不過好在前方有一處五層八角塔。
八個人六匹駱駝,艱難的來到了五層八角塔的塔下,塔的外圍是一層沙土牆,沙土牆中央,有一個像是大門一樣的入口,喬安八個人此時也顧不得那麽多,避難優先。
喬安騎着駱駝就走了進去。
這五層八角塔有一層有五米,二層有四米,三層有三米,四層有二米,五層有一米,塔牆是白色的,八面牆壁,每一面都有一層鐵窗,一層的一面牆出,有一扇高大的紅漆鐵門。
鐵門上有兩個獅子頭作爲門環,喬安下了駱駝,還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,裏面沒有人應聲。
夏至也不管那麽多,時間緊迫,他雙掌運足力氣,一掌向着鐵門打出,鐵門微微顫動,但是門并沒有開。
此時情形危機,夏至是不敢多耽擱一秒,張許秋望着西北方看去,隻見西北方已将是黑壓壓的一片了,不在是黃色了,一排排足有兩米多高的沙牆迎着風暴向着他們這個方向掃來。張許秋此時想要打退堂鼓是不可能的了,他隻能焦急的喊着:“怎麽,門還打不開麽?”
他說了這一句話,就吃了不少的沙子。
黃沙漫天飛舞,現在的環境充其量是個不大不小的沙塵暴,如果那堆沙牆過來,那可真就是昏天暗地的大風暴了。
夏至拼勁全力,推着鐵門,這鐵門似乎是及重,又或者是鐵門與門框相連太過緊湊,不容易打開。
金水星見夏至頂着強風推門十分吃力,就上前幫忙,鐵門還是微微的震動了一下,但是沒有打開。
洛背夕和張許秋也分别前去幫手,鐵門微微的出現了一道細縫。
此時是天昏地暗,雲彩鋪滿了天空,四個人是咬牙用力,大鐵門終于微微的打開了一點,喬安拿出了手電筒給他們照去光明。
雲采瑤騎着駱駝淡定的清了清嗓子,用手捂住嘴巴,說:“大家不用慌張,慢慢來。”
喬安看了一眼雲采瑤,他覺得這雲采瑤竟然捂着嘴巴對他們說教,自己卻騎着駱駝一動不動,真是一副老大的模樣,但是此時情況危機,喬安也不好說話,他将手電筒遞給了林清雪,自己也上前去推門,徐教授也上前去推門,鐵門吱呀的一聲,被六個人給推開了。
鐵門的裏面,出現了一股潮濕的空氣。
但是八個人也不管那麽多,牽着六匹駱駝,就往裏面進,八個人,六匹駱駝都硬生生的擠了進去。
這五層八角塔裏是漆黑一片,林清雪拿着手電筒四處照了一下,夏至望着那扇鐵門說:“我們現在得把門關上,如果沙子都灌進來,我們就糟糕了。”
夏至說完,就連忙跑到鐵門處,用力的關門,這關門倒是十分容易的,輕輕的一推,就牢牢的關上了。
八個人站在了一起,林清雪将手電還給了喬安,說:“我覺的這裏陰森森的,有些怕。”
喬安拿着手電,向着塔内的四周照去,這塔内的牆壁是大紅色的,上面還隐隐的刻畫着一些不明所以的符文。
塔的正中央,坐落着一座金色的雕塑,乍看一眼像是一尊神仙的雕塑,但是仔細的辨認,又不像,。
這雕塑的兩雙手擺出了蘭花指,其中一個蘭花指上捏有一顆紅色的圓潤珠子,這顆珠子是格外的顯眼。
這雕塑身穿帶有格子的長袖衫,一隻手臂上的袖口十分的寬大,裏面似乎藏這什麽東西,這雕塑的表情有些怪異,一雙眼神有些陰險,嘴是邪笑的,頭發飄飄。
額頭之上,有一個大大的紅點,紅點中,暗暗陰險一朵蓮花。
徐教授看着這句雕塑說:“這應該是近代的産物。”
徐教授是多年的考古學家,對于古物,他是有着權威性的,喬安看不出這個雕塑雕刻的是誰,就問了一句:“這雕像是誰能夠看出來麽?”
他的話音一落,就聽見一陣“嗷嗷”的聲音,夏至向着塔窗望去,這塔窗成六角菱形,菱形之中有極多的鐵條組成,鐵條的内側,擋着一層玻璃,不過窗戶極小,隻能看個大概。
外面的風聲越來越響,那風聲就像是狼嚎一般,十分的刺耳。
喬安聽着外面的風聲,用手摸了摸心髒說:“如果沒有了這塔,我們可能真就要硬挺沙漠風暴了。
林清雪摸着自己的手說:“這裏怎麽濕漉漉的。”
洛背夕側耳傾聽,他示意大家不要說話,喬安等人看到洛背夕作出這個動作,就都瞬間靜了起來。
外面的風聲很大,導緻在塔内也聽不清有什麽聲音,洛背夕指了指地下,冷冷的說:“這地下,有潮汐的聲音。”
金水星聽了洛背夕這句話,嘿嘿一笑說:“你是不是神經了,這裏怎麽會有潮汐。”
夏至卻将自己的腦袋浮在了地上,用耳傾聽地下,果然傳來一陣陣的潮汐聲音,這聲音絕對不是從外面傳來的,這荒蕪的沙漠中,怎麽會有潮汐的聲音呢?
夏至瞪着死魚眼有些糊塗了。
喬安見夏至的表情有微妙的變化,就也将腦袋附在了地上,果然有一陣陣的潮水聲音,喬安聽着這聲音,心裏有些莫名其妙,他站起了身子說:“這地下有海?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