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紅色的蟲子從梁真的鼻孔,眼睛,嘴角、耳朵鑽了進去。
張許秋心裏知道梁真怕是不行了,嘴裏卻喊出:“梁兄弟,加油啊。”
梁真也真是聽從張許秋的命令,他一刀一刀的向下砍去,須子被攔腰斬斷,那須子上的紅色蟲子瘋狂的像梁真的身上爬去。
那根須子被砍斷了,躺在地上是一動不動,金水星拿着手電筒照相那半截須子,那須子竟然是大樹的樹根,金水星驚訝的說:“這樹根上的須子怎麽能自己動?”
喬安看着地上蠕動的紅蟲說:“這些蟲子似乎和那樹根成爲一體了,喬安有看向全身爬滿紅蟲的梁真。
這梁真可真是餐,紅蟲從他的身體有縫隙的地方鑽進去,在不斷的腐蝕着他的肉體。
沒有一會的功夫,兩隻的腦袋就剩下半個了,黑色的墨鏡已經挂不住耳朵了,掉落在地上,摔成了兩半。
紅色的蟲子,瘋狂的在他的體内侵蝕。
喬安在一旁說:“大家主意腳下的紅蟲,别讓他們有機可乘。”
梁真現在是活受罪,他的大腦還沒有完全被侵蝕,所以還能作出很多的動作,隻看他手裏的刀不停的劈砍着那個樹根,樹根卻也向着他的身子纏去。
就這樣,梁真與樹根來個來個兩敗俱傷。
喬安看着梁真現在這個樣子,心裏暗暗琢磨着,張許秋是又少了個敵人,他剛才對梁真所說的話,看來也沒什麽用處了。
剛才喬安對梁真說,張許秋有荒川古志及長生不老藥的配方。
這樣也好讓雲采瑤與張許秋決裂,沒想到梁真竟然會落的如此下場。
而盧俊除了身體素質強,腦子可以說是完全沒有,而且還是個變态殺人狂。
張許秋看着喬安,他的心裏在想着,喬安的腦子實在是可怕,如果以後在得罪他,可真得留神了,梁真的死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。
那堆金塊上,也是爬滿了紅色蟲子。
喬安看了一眼張許秋說:“梁兄弟怕是不行了。”他一邊說一邊用眼角斜了一下盧俊,張許秋知道,喬安是想讓盧俊當替死鬼。
張許秋看了看祭台附近,他的眼睛一掃,掃像了角落,隻見在這墓穴一角,正躲藏着一個人,這人就是柴蕭。
柴蕭他見情形不好,就悄悄的躲在了角落裏,那些紅色蟲子也沒碰到他分毫。
張許秋詭異的一笑說:“那角落不是還躲着一個高手麽。”
喬安也看向了角落處,此時的柴蕭受傷及重,如果讓他去與那須根纏鬥,是必死無疑,如果讓陸遇鑫知道這件事情,自己與金水星都不好交代這件事。
喬安嘿嘿一笑說:“柴兄弟受了如此重的傷,我看不能讓他去鬥怪物啊。”喬安的表情從容,淡定,張許秋一聽這話,也知道,他是叫不動這柴蕭的。
可是此時要是讓盧俊過去,萬一盧俊死在了那裏,張許秋自己一方的勢力就沒有了,就得完全受控于喬安他們。
張許秋嘿嘿陰險的一笑說:“不如讓夏兄弟上前鬥鬥那樹怪吧。”
夏至瞪着死魚眼睛看着張許秋。
幾個人就這樣來回的推讓,浪費時間。
而在幾個人推讓的時候,梁真憑借着自己出人的意志力,不停的攻擊着那根須子。
須子被砍成了七八段之多,而那些紅色蟲子,已經将梁真的身體,腐蝕的黑洞無數,最後,終于心髒也被腐蝕掉了,梁真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。
張許秋與喬安的嘴上對戰還沒有停歇,兩人是一步不讓,如果雙方退讓一步,都有可能是滅頂之災,如果盧俊要是死了,那張許秋在雲采瑤的面前,一定是不會好過的。
喬安與張許秋僵持的時候,那根活動的須根突然咣當一聲,落在了地上,那些紅蟲也緊急的向着須根的方向爬去。
喬安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,他向着須根看去,那些蟲子順着躺在地上的須根,又爬回了地下的那個黑洞。
看來地下的黑洞似乎發生了什麽變故,喬安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梁真,他此時已經成爲一具白骨了,看着十分的駭人。
金水星見那些紅色蟲子遠去,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地。
張許秋望了一眼盧俊,然後對他說:“你上前去看看,這怪物是不是死透了。”盧俊冷哼了一聲,提着兩根鋼棍上前,隻見那地下的黑洞冒出了一股股白煙。
而且黑洞内隐隐出現火光,盧俊突然說了一聲:“下面着火了?”
喬安一聽下面着火了,連忙上前觀看,這漆黑的洞内,果然向上冒出了陣陣濃煙,而且嗆人口鼻。
喬安很疑惑,這下面怎麽會着火了,看來那些紅色蟲子也會葬身火海。
緊接着他又向上面的那個黑洞望去,隻見上面的那個黑洞也隐隐的冒出一股煙氣,喬安這才明白,上面的黑洞與下面的黑洞是相連的,下面着火了,所以上面也是會冒出濃煙的。
這放火的人,應該是黑影墓王,喬安想想剛才的險境,真是有驚無險。
可憐了梁真送了性命。
張許秋望着上面的黑洞說:“我們現在趕緊上去,以防夜長夢多。”
他的話音一落,柴蕭從牆角忍着疼痛走了過來,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張許秋,然後從自己背後的工具箱中拿出了兩根飛天爪。
他的飛天爪也是特質的,這飛天爪能夠自動發射,而且力道大,一下就能在土牆上抓個窟窿,并且還能牢牢的閉合,使之固定。
柴蕭對夏至說:“我身子疼痛的不行,由你來發射吧。”
夏至點了點頭,接過了那特質的飛天爪,他放在手中,嗖的一下,發射了出去,爪子牢牢的勾住了黑洞的邊沿。
夏至用力拉了一拉,這爪子固定的十分結實,夏至有發射了另外一隻爪子,這爪子正好抓到了那隻爪子的旁邊。
喬安暗暗欽佩夏至的手法,這果然是一個常年冒險的人應有的手段。
夏至确認了飛天爪固定牢靠,然後說了一句:“上去吧。”(未完待續。)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