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,洛背夕的人已經到了大樹的下面,隻見他圍繞着這棵大樹,左轉三圈,右轉四圈,腳步有力,樹下出現了數個腳印,再看他的表情,冷冰冰的樣子,極爲認真。
喬安看着他的動作,隐隐覺得他是在尋找某一處的方位,這個方法應該是按照時辰來計算的,而這棵老樹就是去往神秘林子的指向标。
喬安與金水星慢慢的走進了那棵大樹,大樹上的枝葉随風擺動,而突出的那枝葉上的白色繩子也是左右搖晃。
他看着那繩子上的木塊,思索了起來,要想找到進入那片林子的入口,可能要在那塊木頭上找線索。
喬安湊近了那塊木塊,木塊被掉起的很高,他根本就抓不到,也看不清上面。
張許秋見喬安想要看那木塊,手裏的七星刃飛起,唰了一聲,樹上掉着的白繩子被七星刃割成了兩段,而洛背夕正好站定在了一個方向。
他向着那個方向看去,似乎感覺有些不對頭,但是他又說不出哪裏不對。
與此同時,那塊木頭正好掉落在了喬安的眼前,金水星在一邊慌忙的撿了起來,遞給了喬安,張許秋也将七星刃撿了回來,然後對喬安問道:“怎麽樣,這塊木頭有什麽特别麽?”
喬安将木頭左右上下翻看了一下,木塊是正方形的,一面雕刻着奇怪的人臉,這人臉極度的醜陋,他似乎是在笑。
另一面刻着圓形的方位圖,上面有東南西北指向,其中大樹那根突出的樹枝指的是南方,而洛背夕所找到的路是北方。
這塊木頭路标所标記的地方,似乎是找到這人的地方,西方有個叉,北方有個叉,南方則是有一個圓形的圖案。
東方是一個方形的圖。
喬安的腦力在過人也是參不透這叉、圓、方是什麽意思。
張許秋看着這三個圖案說:“應該是朝着方形地方走吧。”洛背夕也走了過來,他看着這塊木頭說:“這木頭我們當時也見過,我記着我的那個夥伴說,是在圓的地方。”
聽了洛背夕這麽一說,喬安十分的驚訝,這塊木頭挂的那麽高,怎麽洛背夕也看過呢。
洛背夕冷冷的說:“我們要向着圓形的地方進發,那千樹懸葬就在圓内。”
張許秋也是十分的驚奇,那方形又代表着什麽呢?而且洛背夕先頭并沒有說有地圖的這事情啊。
洛背夕冷冷的說:“樹木所引導的某個方向,會有更詳細的路标,我們那時候是看了那個路标才知道圓是最終的方向的。”
喬安一聽洛背夕的解釋也就明白了,前方的路,還會有詳細的路标,這是讓人進入?喬安一想到這裏,感覺又有些不對,哪有墓主人暗示别人盜自己的墓呢。
雖然他想不通,但是向着南方走,就對了,隻要走到目的地,一切的問題就有可能迎刃而解。
想到這裏,喬安就指着南方說:“我們朝着這個方向走。”洛背夕也點了點頭,他剛才所找的位置,确是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。
風輕輕的吹着,路邊的草兒跟着風在左右的搖晃,金水星邊走邊望着這一片片草地,草地上偶爾出現一些野兔,野兔們看到他們過來,就瘋狂的逃竄。
金水星看着野兔,就想起了在村裏老人的話,老人是小時候追着野兔進入那片林子的。
他不自覺的就脫口而出:“我們不如追野兔走得了。”
喬安一聽這話,心裏給弄的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,如果此時跟着野兔亂跑,别說找到那片林子,恐怕出去的路都找不到了。
夏至在一旁說:“别亂處馊主意。”金水星吐了吐舌頭,哈哈的一笑說:“我隻是想起了那老大爺說的話而已。”
這一路的行走十分的順利,他們走出了這片草地,草地的前方是一條土路,土路的路旁立着一塊石碑,石碑上果然畫了詳細的地圖。
洛背夕看着這塊石碑,然後冷冷的說道:“我那時候就是在這裏看到的路标。”
金水星六個人都圍着這塊石碑仔細的觀看。
石碑有半腿來高,半臂寬,上面用紅色染料,畫成一個大大的圓形,上面有月亮、太陽、北鬥七星。
太陽代表的是東方,月亮代表的是西方,北鬥七星自然是北方,沒畫圖的地方是南方。
這幾個圖是在圓圈外面,圓圈的裏面有着橫七豎八的直線和曲線,讓人看着腦袋都大了。
其中有一處線的彙合點最多,那地方畫着一棵大樹的形狀,喬安指着這個地方說,這就是目的地了。
夏至看着這橫七豎八的線條說:“可是道路太淩亂,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在那條路上。”
喬安站起了身子,向着路的前方看去,路的盡頭根本就看不到,而身邊的參照物也沒什麽用。
喬安一邊摸着頭,一邊看着洛背夕,洛背夕正仔細的觀看着石碑上的路标。
喬安突然對洛背夕說:“洛兄弟,你當時看到這路标的時候,是怎麽定位的。”
洛背夕擡起頭,看了看喬安,然後皺起了眉頭,回憶着當時的情形,可是當時他的那個夥伴用的是時間方位的不傳秘術,在結合石碑上的方位,找出的路線,而他再次看到這些路線的時候,眼睛都花了,怎麽可能分辨出現在的所在位置呢。
喬安看着洛背夕的表情,也就知道他想不起來了。
于是又蹲在了石碑的旁邊,思索着現在的所在位置,張許秋在旁邊說:“就算我們知道了現在的所在位置,也未必能夠到達這個地方,因爲這地方的隐藏路線實在是太多了,就好像是有人在看戲一樣。”
喬安一聽這話,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,喬安站定了身子,他看了看張許秋,心裏想到:“如果我們所走的路線都是被人看戲的話,那這裏應該有一條最近的路。”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