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哆哆嗦嗦的看了看喬安身邊的幾個人,雖然這幾個人不是什麽兇神惡煞的模樣,但是他們都是敢于與那個盧俊交手,所以都不是好惹的人。
他嘴裏結結巴巴的說:“我,我們是瑤老闆的手下。”
喬安見他說話很老實,于是就接着問了下去:“你們來這裏做什麽?”第二個問題似乎是個那人難住了,久久的不能答話。
張許秋在一旁冷笑了一下說:“我來替他回答吧,這裏的村子,似乎早就被雲采瑤占據了,他們似乎也是在找那片林子。”
張許秋的眼睛向着那人看去,那人的眼睛與張許秋的眼睛相視,張許秋是慈祥的笑,而那人卻是怕的不行,一臉的恐懼表情。
喬安有些奇怪,這個人爲什麽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會怕的要命呢?他的眼睛也向着張許秋的方向看去。
張許秋爲人老奸巨猾,難道他在給這個人暗示着什麽?喬安慢慢的站起了身子,向張許秋問道:“剛才你爲什麽不幫忙?”
喬安的語氣平靜而又逼迫感,張許秋也感覺有些不太舒服,他勉強的朝着喬安笑了笑,然後用慈祥的語氣說:“剛才我實在是沒辦法出手,畢竟我與雲采瑤有合作的關系。”
金水星在一旁忿忿不平的說道:“那我們幾個算是什麽關系?”
他的這一句話讓張許秋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。
而那個害怕的人,竟然突然站起了身子,向着村外的方向跑去,洛背夕突然發出手中的石頭,那人哎呀一聲,又倒了下去。
喬安與金水星連忙跑了過去,金水星站在了那人的前面,雙手一掐腰,說:“你跑什麽,隻要你回答了,保證你放你走。”
那人哭喪着臉指着張許秋說:“就算你們放了我,他也不會放過我。”
看來張許秋果然與這個人是相識的,這個人是怕張許秋,所以不敢回答他們所問,而張許秋也是慢慢的朝着這個方向走來。
那人竟然跪在了地上,腦袋不停的磕在地上,讓喬安與金水星放過他的性命。
喬安的心腸有些軟,但是走過來的夏至卻不像喬安一樣,他的一隻腳踏在了那人的額頭前,然後死魚眼睛緊緊的看着那人說:“盧俊的老窩在哪裏?”
看來夏至是非要與盧俊來一個魚死網破不可,可是經過兩次打鬥,夏至都是稍占下風,那盧俊是真有兩下的,不然也不會被三人圍攻的情況下全身而退。
張許秋來到那人的身前,嘿嘿的一笑,樣子是極爲的慈祥。
他越是慈祥,那人越是怕的厲害,看來這人是真的很了解張許秋的爲人,張許秋倒是挺有紳士風度的說:“你知道什麽就說出來吧。”
那人的身體蜷縮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
喬安見張許秋給這人吓成了這個樣子,也不想在問下去,張許秋是知道事情的全部的,隻不過他不肯講出來,其中一定有着重大的陰謀。
喬安對身邊的金水星:“我不問了,我們去前面的村子吧,陸遇鑫他們還在那裏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,特意把陸遇鑫三個字給加重了一些,他是在給張許秋做警示,陸遇鑫這個人不是張許秋一個人能夠擺平的,張許秋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。
他見喬安不問了,也是笑着點點頭,他雖然不做什麽主意,但是他在場卻幹涉了許多的事情。
此時已經是晌午,豔陽高照,金水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然後對喬安說:“我們進村子先吃些好的吧。”
喬安點點頭,他放走了那個怕的要命的人,然後與金水星等人向着村子的方向進發,雖然這次問問題很不順利,但是喬安知道,這些事情都與張許秋有着緊密的聯系,而且張許秋更能讓剛才那人死去,但是不知道用什麽方法。
張許秋竟然也是一個謀人性命的人,以前還看不出,
喬安暗暗的思索着。
道路沒有多遠,他們就走進了村子,村子還算大,約有六十多戶的人家,分成了三條街道,金水星他們進村的路是直接通向最中間的街道。
這個村子給他們第一個感覺就是房子多,人少,街上幾乎沒有人在走路,倒是有兩頭豬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着,而且一邊走還一邊用它的鼻子拱地,拱幾下,就抛出了一點食物。
金水星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兩頭豬說:“這是怎麽個情況?”
這兩頭豬見了生人也不怕,還是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,村頭街邊的第一戶人家裏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喬安聽到笑聲後,對金水星說:“這家有人,我們進去看看吧。”
金水星點點頭,夏至他們也沒有什麽反對,幾個人就奔着街頭的第一家走去,這家的房子不算闊綽,但是建造的很别緻,門口有一個石頭獅子,石頭的獅子眼睛似乎有些問題,一隻眼睛是張開的,一隻眼睛是閉上的,而石頭獅子後面是一閃黑色大鐵門,金水星走到鐵門的跟前,用手使勁的敲了敲。
裏面傳出的還是爽朗的笑聲,但是沒有人出來開門。
喬安用餘光看了一眼張許秋,張許秋的面孔也是露出奇怪的神情,看來張許秋是沒來過這裏的。
喬安暗暗盤算着,金水星又敲了兩下,門還是沒人來看,金水星似乎是等的不耐煩了,他的大手掌向着鐵門一推,鐵門竟然嘎吱一聲開了,隻見一個大院子裏面,有一個頭插大紅花的少女,正在向着屋内走去,她身穿白紗,步伐輕盈。
喬安有些奇怪,這少女爲什麽看都不看他們一眼,就進屋子去了,而且更爲詭異的是,她竟然視他們而不見一般。
金水星沒管那麽多,大步走了進去,而與此同時,那女子已經走了進去,并且是一直沒有回頭,直接進屋就把門給關上了。
喬安有些弄不明白了,他就硬着頭皮跟在金水星的後面走,院子不算大,但是院中很幹淨,喬安覺得這個女生一定是有潔癖的。
但是他的心裏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。(未完待續。)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