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的這麽突然一聲,張許秋似乎有點做賊心虛一般,吓的連忙倒退,這張許秋似乎與先前認識的張許秋大大不同。
夏至也覺得此時的張許秋,氣魄不如從前,以前的張許秋可以說的膽大包天。
喬安給夏至用了一個眼色,夏至立即明白,他突然施展身法,一個躍步向前,一隻手抓向張許秋的手臂,張許秋的臉色刷白,似乎是沒有血色。
他竟然連躲閃也不躲閃,夏至隻用一個動作,竟然就制服了那個老奸巨猾的張許秋。
此時張許秋的臉色十分不好看,他用力掙紮着夏至強有力的手腕,夏至突然把自己的面目湊上前去說:“把你的七星刃給我看一看。”
這七星刃是張許秋的至寶,平時總是帶在身上,生怕丢掉,那裏想到今日的張許秋竟然說:“忘記帶了。”
夏至的手腕及其有力,張許秋正使勁的掙脫着,可是就是掙脫不下。
如果是以前的張許秋,夏至這一個動作,怕是早就躲過去了,而此時的張許秋,似乎是一個懦夫。
金水星也緊緊的盯着張許秋說:“你這兩天到底是怎麽回事?腦袋迷糊了吧,老張。”
喬安走近了張許秋的身旁,用手在張許秋的臉上摸索了一陣,然後他在張許秋的臉上,揭下了一層面皮。
喬安心裏想的果然沒錯,這張許秋果然是别人易容的,而這人也絕對與張許秋有着莫大的關系。
假的張許秋正呲牙咧嘴的喊疼,夏至見假的張許秋已經被揭穿,就放開了自己的手。
金水星在一旁看着那假張許秋的面孔,這面孔有些柔弱的多,眼睛細小,可以用獐頭鼠目來形容了,他正一臉的堆笑。
夏至在一旁瞪着死魚眼睛看着他,喬安對這假的張許秋問道:“說說吧,到底怎麽一回事?”
“是張先生讓我這麽做的。”說着,他将手像褲兜裏一伸,從褲兜裏面摸出了一個手機,那個年代,剛出手機,都是按鈕的,手機屏幕是彩屏的,隻有富豪才能買的起。
他顫顫巍巍的撥通了一個号碼,隻聽見電話的那頭很有威嚴的問着:“事情辦怎麽樣了?”
“我的。”他的話沒說玩,喬安一把将他手中的手機搶了去,然後接過茬說:“是老張麽?”
對面似乎是楞了一下,然後說:“是小喬吧,好久不見啊,看來他的身份被你們識破了啊。”
果然是久違的張許秋的語氣,他是一個老奸巨猾,膽氣過人的人,怎麽能找一個膽小鬼來冒充自己呢。
一連串的問題,浮現在了喬安的腦子當中,這張許秋又要有大陰謀啊,喬安嘿嘿的冷笑了一下說:“你現在在哪裏呢?”
“長山頂端,我在這裏等你,等你們來了,我在跟你們解釋。”張許秋在電話的那頭,也是一股老氣橫秋的語氣。
“那好吧。”喬安說完話,将手機遞還給了那個假冒的張許秋,假的張許秋嘿嘿的堆笑着,但是内心是極爲恐懼的。
喬安看了看那屍體說:“看來這具屍體,與老張有很大的關聯,我們先上山頂在說。”
金水星暗暗罵張許秋老奸巨猾,還找人當自己的替身。
喬安整理一下衣服,然後擡頭像山頂看去,再走不遠的路程就到山頂了,張許秋就在那裏等着他們。
而這長山中神秘的一切,也會随着張許秋的出現而被揭開。
寒風吹過,金水星打了一個冷戰,他指着地上的死屍說:“這家夥該怎麽處理?”
喬安看了看說:“這地方及陰,埋在什麽地方都不好,而手裏的東西又拿不出。”
喬安似乎也犯了難,他雖然有秘術在手,但是這附近又沒有極佳的風水,如果就這樣暴露在露天中,也是對這屍體的不敬。
沒有辦法,金水星幾個人又将屍體重新埋好,又繼續像山頂進發,不過喬安隐隐覺的,這長山所發生的事情,絕對沒有那麽簡單。
假的張許秋叫黃熏,生性膽小,以前與人合夥開了一家藥店,那時候的他,會巧用人,用了人幾乎不給開工錢,而且嘴裏也會說,剛進門的新員工,他會熱情招待,隻要進了他的門,他就會惡語相向,因爲一次機緣巧合,他認識了張許秋。
而張許秋看透了他的本質,他本就是一個膽小的人,又喜愛錢财,所以将藥店關閉,跟随了張許秋,而張許秋的性格與黃功又些相似,但是膽量上卻完全不同,所以有些場合,張許秋就讓黃功假扮自己。
沒想到此次竟然被喬安等人揭破。
金水星與夏至打頭走在前方,夏至等人在後面緊緊跟随,此時雖然是初秋中午,但是在這快接近山頂的地方,寒風卻是刺骨,冷的叫人直想回家暖和。
金水星一邊用嘴哈着熱氣在手掌裏,一邊看着前方,他沒走一步,嘴裏都要說一句:“快了,快了。”
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到達山頂,因爲到了山頂,就可以在山頂向下眺望,尋找那一片神秘林子的地點。
夏至也是極爲的迫切,但是他的表情卻完全相反,一臉的心不在焉,腳步在雪地裏走的也是十分的紮實。
就這樣,他們踩着帶雪的石塊,走了将近1個多時辰,總算到達了山的頂端。
山頂頂端是極爲壯觀,不愧是旅遊極佳的場所。
山頂凹凸不平的,面積有一千平米左右,山的頂端,有一座石頭磊成的小屋,一扇半圓形的木門,沒有窗戶,小屋看上去是十分的結實,不容易倒塌。
石屋的外面,有兩堆石頭圍成的火爐,裏面是點燃的,石屋的旁邊,有一處小的木棚,裏面堆積着一些木頭。
看來張許秋是在這石屋之中了。
金水星沒管那些,大步走了過去,一手推開了那石屋的木門,他直勾勾的看向屋内。
隻見到這屋内的擺設,十分的簡陋,屋子的中間放着一張木桌,桌子的旁邊放着兩張木椅,木椅的一旁又有一張木床,木床上面躺着一個人,木椅上坐着一個人,屋子的中央的木桌上,燃燒這一根紅色的蠟燭,燭火昏暗,氣氛有些沉悶,而坐在木椅上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張許秋。(未完待續。)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