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有些不解,就問:“你是怎麽看出他是僧人的?”
喬安指了指那屍骨的腿骨說:“這人臨死都是盤坐在地的,所以應該與僧道有關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又頓了頓,又指着他身上的衣服說:“這件衣服,應該是僧人所穿,你看這衣服的樣式。”
金水星揉了揉眼睛,仔細的向那白骨身上的衣服看去。
那是淡黃色的衣服,似乎是一件禅服,可是怎麽辨别是僧人的衣服,他卻分辨不來。
喬安也沒有解答,他似乎是明白了,這地牢裏囚禁的大部分人,應該是這寺廟裏的僧侶,也有可能是松林道長占了和尚的地界。
地牢裏也沒有什麽稀奇,而且這些白骨看着又都比較恐怖。
金水星就想回去。
喬安搖了搖手指,他指了指兩個隔斷内的白骨說:“這兩具白骨的附近,一定記載着一些不爲人知的東西,我們進去看看。”
金水星一向隻對寶貝感興趣,他一聽能知道一段人們所不爲知的事情,興趣立即大減,不過張許秋與林清雪似乎很感興趣。
張許秋是因爲可能從這件事情裏發現另一處藏寶的地點,或者能尋找這些人遺留下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。
林清雪是因爲可能從當中知道有關仙藤的消息,所以也是十分的感興趣。
喬安走近其中的一個木頭隔斷處,林清雪與張許秋緊緊的跟在後面,生怕落下什麽關鍵事件。
喬安看了看這木頭隔斷處,一根根粗長的木頭,牢牢的圍成了一個方形,一閃木頭門,上面是一條上了鏽的大鎖鏈。
看樣子,是經曆了很久的樣子。
喬安用手摸亂摸那大鎖鏈,鎖鏈雖然生鏽了,但是很結識,不能輕易的拉斷。
張許秋在後面掏出了七星刃,準備給這鎖鏈斬斷,金水星用手電照着,臉上雖然沒有顯現什麽表情,心裏卻有一點不耐煩,他認爲喬安他們是在做無用功。
張許秋拿着七星刃,對準了那木門上的鎖鏈,揮刀斬下。
“啪”的一聲,鎖鏈變成了兩節,“乓”的一聲,鎖鏈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,這地牢的地是青石鋪成的,所以鎖鏈掉地是有響聲的。
喬安在旁邊用力推開了木門,裏面的空間不大,隻夠三人多大的空間。
金水星本來也不想進去,就站在外面說:“我給你們照亮,你們在裏面看吧。”
喬安點了點頭,他向白骨處仔細看去,這具白骨是盤坐的,他正好坐在木頭牢籠的中間,他的四周有些幹草,看來是供他睡覺使用的。
白骨的身上披着淡黃色的衣服,可以算是僧袍。
但因爲肉體的腐爛,僧袍也就不像是僧袍的樣子了,所以一般人是看不出這衣服的樣式的。
張許秋也是圍着這具白骨左右的仔細觀察,生怕漏掉什麽細節。
林清雪搖搖頭說:“這裏似乎沒有仙藤的記載,我現在就想知道,仙藤到底在哪裏。”
喬安蹲在地上,看着這白骨的前面一小塊地上。
地上畫着一些豎道,而豎道的前面有一小塊石頭。
看來這個僧人用這塊石頭記載過時間,喬安也因此推斷,這僧人一定是被某人拘禁了很久。
喬安搖搖頭,歎了一口氣,此處并沒有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或者是有價值的事情。
張許秋也有點垂頭喪氣,喬安看了看另一個木頭囚籠,說:“我們看看那裏吧。”
金水星在一邊說:“你說一些階下囚能弄出什麽神奇事件來。”
喬安卻不這麽認爲,往往人死的時候,會留下一些有用的遺言或者是遺願。
而這裏其中也有許多重要的事情。
張許秋在一邊點點頭,他同意喬安的說法,三個人就走出了這個囚籠,來到了另一個囚籠的旁邊。
這個囚籠比起剛才看過的那個囚籠,顯得略微高級一些。
這個囚籠的裏面幹草多了一些,而且幹草的上面,還有兩隻碗,這兩隻碗可以說是古董了,碗上有藍色花邊,碗邊有兩條魚兒跳出水中。
喬安看着這兩隻碗,就對金水星說:“你到這倆碗了麽?”
金水星點點頭,說:“倆破碗,有什麽好?”
張許秋在一旁冷哼了一聲,說:“不識貨的家夥,這一隻青瓷碗在市面上就價值不菲了,何況是兩隻。”
金水星一聽價值不菲這個詞,眼睛都放光了。
喬安看着那倆碗說:“這兩個一個是飯碗,一個是水碗。”
張許秋點點頭,他老道而又深切的說:“這裏面的人應該是個重要人物,不然不會如此對待,明顯與旁邊那個牢籠裏的待遇強好多。”
喬安看了看這囚籠前的鎖鏈,這道鎖鏈比剛才的那道光滑了許多,看來應該是經常有人進來,所以鎖鏈光滑,這裏的地面相比之前的那個囚籠也是比較幹淨一些。
而裏面的屍骨有着躺着的行裝,看來這人死的時候應該是沒什麽痛苦死掉的,極有可能是睡覺死。
張許秋又揮起手中的七星刃,手起刀落,光滑的鎖鏈被劈成了兩節。
鎖鏈又應聲落地。
張許秋推開木門,連忙走了進去,金水星在後面着急兩隻瓷碗,緊接着從後面進去。
這個牢籠算是大一些,能夠容下六個人,所以金水星四人是能夠在這裏呆着的。
張許秋進去之後并沒有直接奔着瓷碗,他是直接奔着那具白骨,而金水星直接奔着瓷碗而去,雙手連忙把瓷碗收了起來,這瓷碗裏面,有一些幹草,裏面還夾雜着一些石頭,放置瓷碗的下面,寫着一個,“餓”字。
金水星看着這個餓字,就自言自語的說:“看來這個人是被餓死的。”
喬安卻沒有聽他說這句話,他隻是仔細的觀察這白骨附近的情形。
金水星将那餓字附近的幹草向左右撲了撲。
裏面露出了一段石頭刻出的文字。(未完待續。)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