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廳的正門是緊緊關閉着的,金水星大踏步上前,就推開了那扇大門,外面是陽光明媚,鳥語花香。
青磚鋪成的庭院,庭院的四角建築着四座小型的塔一樣的東西。
而庭院的正前方,就是正門的所在地,林清雪,就是在那正門的外面,突然失蹤的,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般。
金水星望着正門,就想起了林清雪。
看來,門前的那兩棵古樹上的蜘蛛,是不會進入這個庭院裏面的。
青石磚鋪成的庭院兩側,是兩片土地,土地上長滿了花花草草,左面的一側土地中,有一口水井。
水井的上方有一個木桶,而右側的土地上,有一處石瓦搭建的小棚子,小棚子沒有什麽門,隻有一個入口。
入口的旁邊擺放着一口小鍋,小鍋的旁邊放置着一個水槽。
那裏似乎是一個牲口棚,可是不見裏面有什麽牲口出來。
金水星回頭望去,這雲英廟的正面有三道門,他們剛出來的門是正中央的大廳門,而這大廳門的兩側,還有兩道門,看來那個老道人就在其中一個門裏了。
喬安此時所想的事情是,剛才他們尋找後門的時候,爲什麽這寺廟裏面會出現煙氣薰薰的迹象,可是眼前的景象,根本看不出有什麽着火的地點。
看來此是多半與林清雪的失蹤有着莫大聯系。
金水星左右看了看,就問喬安:“你說走那道門?”
正當他問的時候,在左側的門,突然打開了,隻見那門裏面,有個人正探頭探腦的向外看。
金水星與喬安看的都大吃一驚,林清雪什麽時候跑進這裏來的?
而且還是在衆目睽睽的情況下消失的。
林清雪見幾個人都在院子當中了,就招手,讓他們進去。
金水星邁開步伐,就跑了過去,喬安緊随其後。
夏至等人就是最後面了。
金水星第一個迎上來的,林清雪把手指放在了嘴邊,讓他小聲點說話,她似乎是怕金水星的聲音驚動什麽。
金水星還是禁不住好奇,就問:“你是怎麽進來的?”
林清雪指了指正門偏遠的一側牆面處,說:“那裏有一個洞口,可以從那裏鑽進來。”
金水星此時更是驚奇,他撓着腦袋說:“我們當時怎麽都沒發現你去那個洞口處了。”
林清雪把幾個人拉進了這間屋子,說:“這裏有個老道人,可千萬别讓他發現了,這人可壞的厲害。”
你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,他在牆頭偷看呢。
喬安一邊聽着林清雪的訴說,一邊看來看屋内的環境,這間屋子似乎是一個人的住處,有床有櫃子的。
林清雪指了指其中的一個靠牆的櫃子說:“這裏有一處密道,裏面太黑,我不敢進去啊。”
女人的天性還是怕黑的。
而此時,外面卻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,那腳步聲停在了門口,卻沒有進來。
金水星望着那個櫃子,就說:“我們進去看看?”
張許秋沒等别人回複金水星問的話,就打開了那個櫃子,隻見這櫃子的裏面,是有一個簡易的木闆遮擋,隻要一挪開木闆,就有一條漆黑的通道。
夏至覺的有些不妥,就說:“外面的人應該知道我們在裏面,他可能就等我們進去這條通道呢,裏面一定不是好地方。”
張許秋在一旁說:“你們不下去,我下去。”
張許秋自告奮勇的走進了那個黑暗的通道。
夏至也沒有辦法阻止他,就對喬安說:“你腦子聰明,你說着呢沒辦?”
喬安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,用手指掐算了一下,然後喃喃的說:“現在咱們有6個人,可以下去三個,而另外三個在這地方守着門口,門外的人肯定是極難對付的,夏兄弟,這裏就有勞你了,洛兄弟也可以住你一臂之力。”
說着他又看了看金水星,他似乎有些猶豫,是讓金水星去通道還是讓林清雪去通道。
金水星望了望林清雪,說:“你在這裏呆了很久了麽?”
林清雪點了點頭,看來這老道人從正門看完戲,就直接帶着狗繞後門堵截了啊。
金水星似乎有些頭緒了,然後他又問:“剛才院子裏有煙火是怎麽一回事?”
“是那老道人搞的鬼,他似乎做了什麽儀式一樣。”林清雪所有所思的說。
喬安聽了這句話,真是腦袋都大了,這道士又做了什麽法,剛才他們在那個沒有窗戶的密室裏,他就做法找來了一個青面粽子,那些煙霧又是些什麽名堂,喬安就算是想破頭顱也想不出的。
夏至在一旁說:“你們三個一起下去吧,我和這位洛兄弟一起擋在門口是沒問題的。”
在喬安的眼中,自打遇見夏至的那一刻起,夏至就是一位非常有安全感的人物。
每次有最大的危機,他都是挺身而出。
喬安點了點頭,就奔着那櫃子裏的通道走去,金水星與林清雪跟在了後面。
金水星剛進去,就見張許秋黑着臉,停在了半路。
喬安在前面催問:“你怎麽停下腳步了?”
張許秋苦着臉說:“這裏面似乎是一個牢房,裏面有好多的死囚。
說着,他拿起手中的手電,向通道的内側照去,這通道的裏面果然跟牢獄差不多,一些白骨釘在牆壁之上,還有一些白骨的腳上帶着腳鐐。
看來這地方在很久以前是一處囚禁人的地方。
可是這些囚禁的人又從那裏來的呢?金水星實在是想不通。
喬安在一邊說:“看來這些人都是冤死在這裏的。”
“你知道這裏的人是什麽人?”張許秋也有些驚訝。
喬安一邊思索着,一邊拉着身後的金水星向裏面走去,他的眼睛在那些屍骨上尋找着什麽。
林清雪躲在金水星的身後,不敢露頭。
這女人有時候不是一般的膽大,有時候又不是一般的膽小。
這囚禁的地方,有兩處單獨木頭柱子隔斷,其中一個裏面,盤坐在地上一具白骨,那樣子似乎是在打坐,身上披着一身淡黃色的衣服。
而另一個隔斷裏面,躺着一具白骨,這白骨身上是藍色的衣服,不過憑他們的白骨與衣服,是分辨不出他們是做什麽的,但是喬安從一些細節中看出了一些問題。(未完待續。)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