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遇見什麽豺狼虎豹,不過那張許秋總是窺視着金水星腰間的羊皮卷,那樣子就跟一匹惡狼一樣,隻要有一個機會,他就會一撲而上。
金水星也并沒有着急看那個羊皮卷與橙色匣子,他早就看穿了張許秋的想法。
而且張許秋也沒有把兩本古籍公開,還有那藍布包裏的東西也沒有公開,如果這老奸巨猾的張許秋不公開那三樣東西,自己也是不會公開的,金水星得意的想着。
山路是越來越陡,在穿越前面的一道山上的溝壑,就到達前面的冒煙處了。
這山上竟然還有溝壑,溝壑不算太深,但是下面的樹木密集,草木遮擋道路,不好向下行走。
金水星就像是一個開路先鋒一般,背着工具包,手裏拿着一根樹枝做成的探路棍,一邊點地,一邊行走着。
其餘的人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。
此時前進的還算是順利。
不過金水星在下到溝壑的底部時候,卻發現,道路有些不好走了,這一路上,幾乎是一些山棗樹。
這些山棗樹雖然不高,但是它們長的密集,最主要的是棗樹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。
如果要是從這棗樹中穿越過去,非得紮的滿身口子不可。
金水星站在那些山棗樹的前面,歎息了起來。
喬安見他停住了腳步,就說:“前面的棗樹把你吓到了?”
金水星用手,小心翼翼的伸向前方,尋找了一些刺少的棗樹,硬着頭皮,拿出腰間的匕首,折斷了一根枝條。
他兩根手指夾着這跟枝條,在喬安面前比劃了一下,喬安下的連忙後退了幾步,生怕那枝條上的刺紮到自己。
金水星嘿嘿的一笑,将那枝條扔在了地上,說:“你都怕這些刺,還讓我上前去走。”
喬安此時摸着頭,也不該如何是好。
剛才他站在溝壑的上面望了望這裏的整體風景。
此處溝壑低沉,對岸高起,在風水裏有平步青雲之說。
這溝壑的上面,必然住着一個世外高人,喬安用腦子不斷回想着這裏的地貌,這地貌中的棗樹林子似乎是一個太極的形狀。
棗林似乎是高人所布置一個陣法,就是不讓人與野獸進入不得其中,不過這陣法中是有一條秘密通道的。
喬安回想着地貌,而他突然又想起了昨夜深入地下古墓的時候。
那古墓似乎就是一個太極的形狀,其中又分隔了陰陽兩界。
狐狸所呆隻處是陰,而那金甲粽子所在隻處爲陽,狐狸煉丹處爲陰中隻陽,而那獸欄通道又是陽中之陰。
此是太極變化,喬安又将那些個太極變化應用到了這棗樹林子中,喬安突然一拍腦袋說:“這其中一定有一條路,能通過去。”
金水星見喬安如此有把握,就問:“該怎麽走?”
喬安嘿嘿一笑,對周邊的人說:“你們就跟着我走吧。”
說着他沿着這棗樹林的一邊橫着走了起來,金水星有些不解。
這過棗樹林要直接插過去才行,怎麽沿着棗樹林的一邊開始走了。
這喬安是應用了太極的原理,他認爲這棗樹林中必然有一條陰陽兩界的間隔線路。
而這線路,也必然是這棗樹林的唯一通道。
喬安沿着棗樹林的一邊開始尋找着那條路,果然,當他沿着林子走了幾步的時候,發現那棗樹林子的中間,有些稀疏,那兩個棗樹的間隔,也足夠一人進入。
喬安順着這條路,向着裏面走去,彎彎曲曲,他走了一個太極的弧形。
安然的到達了溝壑的對面,剩下的就是向上攀岩就可以了,這溝壑的邊緣長滿的樹木,也好攀岩的。
金水星扶着一些樹幹,腳下一用力,踏着草根就攀爬了上去,張許秋經過一晚上的休息,也是精神狀态極好,幾步就跟了上去。
夏至更不用說。
林清雪經過鍛煉,身手也是皎潔。
洛背夕就有些慘了,他與喬安是互相攙扶,向上攀爬的。
這傷痛,真是讓洛背夕當了拖油瓶了。
當金水星等人爬到了溝壑的上邊,就驚異的發現,前面的不遠處,就有一座廟宇。
不過這廟宇似乎是一個和尚廟,不應該是道士居住的。
一道紅顔色的大牆圍着廟宇,那紅牆圍繞的地方很大,看樣子這廟宇應該是住了許多人的樣子。
廟宇的門前有着兩顆古樹,這古樹真是大的直沖雲霄了,看樣子有個幾千年曆史了。
喬安看着這個雲英廟,心裏泛起了嘀咕,爲何雲英廟住的不是和尚而是道士呢?
一想名字也确實不對,道士所住的地方應該叫做道觀,和尚所住的地方應該叫做廟宇。
喬安一想到這裏,隐隐覺的,以前的那個松林道長,不會是什麽好人,而在這之前,夏至遇見的那個高人,應該也不會是什麽好人。
金水星沒有想那麽多,邁開大步就向着前方走去。
這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了,怎麽能在目的地的門外停住腳步呢。
張許秋雖然是老奸巨猾,但是他根本不了解其中内容,他隻想得到雲英廟内的寶物,所以就跟着金水星的步伐向前走去,林清雪想知道仙藤的下落,自然是緊緊跟着。
夏至并沒有向前進發,他在喬安的身邊,輕輕的說了一句:“你發現了這寺廟的奇怪地方了?”
洛背夕也是同樣,冷冷的站在寺廟的前方,沒有邁開腳步。
喬安聽了夏至的話,就說:“這寺廟住的應該是和尚,怎麽會住道士呢?”
夏至嘿嘿的一笑,說:“這隻是其一,而最奇特的,是那兩顆古樹。”
喬安一聽古樹奇怪,就像那兩株古樹看去。
隻見那兩株古樹的高處,似乎有兩道白色東西在閃動,不過那白色東西距離三人很遙遠,所以幾乎是看不清楚的。
喬安問了一句:“那裏奇怪?”
洛背夕冷冷的說:“這廟宇卻是有些奇怪,這麽大的廟宇,竟然連個守門的人也沒有。”
此時金水星已經走到了那兩棵古樹其中的一棵下面。
而當他走到那棵古樹下面的時候,臉色突然刷一下,便的慘白慘白的,他似乎經曆的什麽可怕的事情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