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嘴吹了吹那短劍上的羊皮卷,上面似乎有些灰塵。
而此地又不是看羊皮卷内容的地方,他得先打開這鐵栅欄門進去才行,于是他将手伸進那鐵栅欄的縫隙之中,然後微微的用力。
鐵栅欄似乎是長在了地裏一般,怎麽用力都不動。
金水星急的汗水流淌進了嘴裏,一股鹹味充斥着他的味蕾。
喬安見金水星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拉不開那鐵栅欄門,于是也上前幫忙,喬安的身體素質本身就差,這幫忙也是借不上什麽力。
洛背夕肩膀受傷,林清雪是個女人,張許秋身體虛弱加受傷,這幾個人都是無法用力的人。
此時隻有夏至能助金水星一臂之力了。
喬安想到這些,連忙招呼夏至來幫忙。
夏至看準腳下的路,踩着地上的空位,來到鐵栅欄門的前面,他伸手就抓住了鐵閘拉門上的鐵栅欄,那手就像是一把鐵鉗子一樣,将那鐵栅欄握的死死的。
然後腳上運力,穩穩的紮在地上,這下盤牢固,上盤力,也是武學中的一個招式。
喬安咬着牙根,雙手也是緊緊的拉着,此時真是有一分力,出一分力。
這夏至幫忙後,果然輕松了許多。
鐵栅欄門緩緩的向前移動,夏至突然喊了一嗓子:“你們兩個讓開。”
喬安聽了此話,慌忙找準退路,向後退去。
金水星也是一樣。
這夏至果然不是一般的冒險家,他單臂力,那力氣就猶如一頭野牛一般。
鐵栅欄上的鐵栅欄,差點都給掰的彎了。
門,一點一點的被打開。
而裏面的兩扇木門,似乎是被反鎖的。
金水星上前連續推了幾次,那木門都是紋絲不動。
這兩道門可真是難開的要命,金水星着急的,原地打起了轉轉。
夏至見那木門也是難開的很,而金水星又是手忙腳亂的。
他連忙穩定了一下金水星的情緒說:“哎,我有辦法。”
他的這句話果然是穩定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,接着,隻見夏至向後深處手去。
喬安不理解他的意思,就問:“夏兄弟這事要幹什麽?”
夏至喊了一嗓子:“張許秋,快把你的七星刃借給我。”
此時喬安才明白他的意思,那七星刃削鐵如泥,如果将七星刃沿着那木門中間的小小縫隙,向下劃開,裏面的反鎖也一定會被斬斷。
畢竟古代的鎖頭沒有現代的先進。
如果是現代的,那可就真是棘手了。
張許秋身體虛弱,而此時必須要先離開這個墓穴,才行,所以他是硬着頭皮将手裏的七星刃借給夏至。
夏至也是毫不含糊,接過七星刃,用力就像那兩扇門隻見的縫隙砸去。
這七星刃果然鋒利無比,刃尖直接刺穿木門,夏至又拿着七星刃從上至下的用力一滑。
那七星刃就像是切菜刀一樣,無可阻擋,一劈到底。
門中間的反鎖插也被斬成了兩節。
木門自動打開,一點也不費力氣。
金水星連忙用手電筒像那木門的裏面照去,隻見那木門的裏面竟然還有一道鐵門,而鐵門對應木門的兩個圓空處,有兩個機關射器。
這機關射器類似與箭努,它成圓筒狀,而那些飛針,就是從圓筒處射而出,這機關設計的十分精巧,保存的也是完好。
那短劍所插的地方,也正是觸機關的地方,
隻見那地方有兩條鐵線,連接着兩個圓筒的地方,隻要将短劍一拉出,那機關就會觸,而如果人要是靠近那圓洞口的時候,是沒有那麽快反映躲閃的。
所以這個機關就是站的越近,死的越快。
不過好在金水星幾個人都是有驚無險。
這鐵門上面,有一把黑漆漆的大鎖,那鎖頭是古時候的鎖頭,成一個方形的形狀。上面有一根鐵棍橫梁在上面。
夏至看着那個鐵鎖,搖頭表示一臉的麻煩,他拿着七星刃,對着那把鐵鎖,橫着就是一刀。
那鐵鎖就像是泥巴一樣,瞬間被切成了兩半。
這七星刃竟然成爲了開鎖的利器。
金水星在一邊心疼的歎息起來,打從進入這個墓穴,就沒撈到一點好東西,眼看着這鎖頭是一個古董,還讓夏至用七星刃給破壞了。
這鎖就不能用點細鐵絲什麽的撬一下鎖芯麽?
金水星心裏有些不高興。
喬安倒是無所謂,他對這些鎖頭之類的古物,還不放在眼中,畢竟他家破敗以前,也是倒動古玩的大家。
夏至将七星刃别在腰間,然後快出掌力。
經過他喝過那果汁的一段經曆,他的掌力已經增大了許多,這一掌打的那扇鐵門乓的一聲巨響。
鐵門應聲而開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像鐵門的裏面照去。
這裏面又是一間墓室,而且這個墓室比之前的幾個,還要宏偉,鐵門剛開,就是兩個石頭雕塑。
那是一對童男童女的小道童。
男道童是大眼睛,西瓜頭,臉蛋上有倆個酒窩最明顯,女道童的眼睛微微的小了一些,嘴角上面似乎是沾了什麽東西,似乎是一塊鐵質的物體,看樣子應該是鑲嵌在裏面的。
這兩個道童都是笑臉迎人。
不過在這墓室裏面笑臉迎人還是有幾分駭人的。
那倆個道童手中一人拿着一個寶貝,一個是小瓶子,一個是如意。
而他們站在門口的狀态也正是恭迎外人進入的狀态。
金水星也沒有想太多,拿着手電筒就大踏步的往裏走去,走過兩個道童,就是一個向下的大台階,這台階是成一個圓形,有五層台階,台階正對着的,是一個大的台子,那台子上面是一口紅木大棺,棺木有兩米來長,一米來寬,棺木的周圍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陪葬品。
不過那些陪葬品幾乎都是道士用具。
拂塵,桃木劍,一些祭品用的碗碟,一大盆的朱砂、稻米、其中最顯眼的是棺木前的一個橙色寶匣。
金水星經過數次冒險,而這寶匣也是見過的多了,就一般而言,這寶匣中一定是暗藏着寶貝的,所以他早已經迫不及待了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