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星蹲下身子,将腰間的刀刃拿了出來,在那地方挖起土來。
這鏡子體積也不太大,隻有手掌一樣大小,而且那鏡子的背面,與這塊土地上的顔色相差不多,而且還被幾根野草擋着,實在是不容易現。
金水星将鏡子從挖的那個小土坑裏拿了出來。
仔細的在手裏把玩起來,鏡子古樸,不過顔色成土色,把鏡子一扣過去放在地上,根本分辨不出來,那是什麽東西。
不過這鏡子的周邊,有幾道花紋,那花紋似乎是用什麽雕刻上去的,而這鏡子的背面質地卻是像鐵一樣的東西,摸着有點涼嗖嗖的。
人們都說,這鏡子是可以說是邪物,也是反射邪物的東西。
金水星隐隐約約的記的,在他小時候,家裏面有這麽一件事。
那時候金水星還在艾東村,他家的門口的正對面,有一個大煙筒,天天冒着黑煙。
這時間一長,金水星的家裏就生了許多倒黴事情。甚至是生了重病。
當時就聽鄰居說,是門口的那個大煙筒造成的。那煙筒能撒出一種邪氣,那邪氣對着誰家的門口,誰家就倒黴。
不過也有一個破解的辦法,就是在門上放一個小鏡子,就給邪氣給反射回去了。
後來他們家真就在門的頂上放了這麽一個小鏡子,不過真的很奇怪,自打那天以後,倒黴的事情就很少生了。
金水星那時候還小,當然什麽都不懂的,隻是記的有這麽一回事情。
他望着這個鏡子,呆了一會。
喬安看着這個鏡子也很震驚,這鏡子放在這裏,有什麽作用呢?
他看了看呆的金水星,然後用手指了指鏡子說:“拿來,給我看看。”
金水星頓了一下,然後将那小塊鏡子遞給了喬安。
喬安左右翻看了一下,鏡子也沒有什麽出奇,不過這鏡子應該是現代的。
可是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,就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兩人正仔細觀察這鏡子的時候,棚頂傳來了聲響。
隻見張許秋氣喘籲籲,滿臉褶皺的站在了木棚子的頂端。
他悠悠的喘了一口氣,在那木棚子頂端坐了下來,在他的身邊,放着一個小的藍色布包。
看來這老家夥是淘到東西了。
金水星忿忿不平的想着。
張許秋此時正對着陽光看着自己的手掌。
隻見那一隻手掌似乎是腐爛了一樣,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給腐蝕了。
金水星看到這一幕,心裏也是暗暗的解氣,不過金水星那手掌傷痕似乎與那科考隊女人的臉上傷痕相同,似乎都是被什麽東西給腐蝕了一般,還有就是那個三花神玄教最後的傳人,也是這樣。
不過老張是幸運的,他隻是手變成了那種狀态。
喬安在下面看的也是啧啧稱奇,看來這洞穴的前面果然是大有文章,而且看老張的樣子,也是經曆了不少機關陷阱。
張許秋在那棚頂上喘着粗氣,一邊看着自己的手掌。
他的手掌雖然能夠自然活動,但是醜陋了許多。
突然,他用異常兇狠的眼光,像金水星看來,那樣的目光似乎是想要殺人一般。
他将身邊的藍色布袋一拿,對着金水星指了指木棚頂的鐵扡子。
意思很明顯是要金水星收拾了那寫工具。
金水星完全沒有理會張許秋,而是在一邊把玩着手裏的鏡子,而且還不時的向張許秋顯一下。
這給張許秋氣的,差一點就要從木棚子上面跳下來。
張許秋沒有辦法,便将鐵釺子從木棚子上面拔了下來,然後扔在了地上,此時他也心知肚明,如果現在要是跟金水星鬧翻了,自己一定會吃大虧。
于是他選擇了忍氣吞聲。
金水星是不管張許秋是不是老江湖,就是不給他好臉色。
張許秋将工具都扔在了地下,然後自己順着飛天爪的繩子,爬了下來,不過看着他的那一隻手,真是慘不忍睹。
那手似乎是廢掉一樣,不過那也隻是表面現象而已。
金水星因爲在洞裏與老張有過一段不愉快,于是上前諷刺的說:“怎麽老張,失手了?”
張許秋聽着金水星的冷熱嘲諷,也沒多說話。隻是将那藍色的布包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裏,也不給大家看。
金水星急了,就要與張許秋厮打。
喬安在後面拉住了金水星,小聲在金水星耳邊說:“你那個竹簡千萬别給他看,還有你現在别老是激怒他,咱們這樣兩敗俱傷不好。”
金水星點了點頭,然後暗暗想着,如果這竹簡一露在老張的視線裏,那老張也一定會搶奪的,他又看了看洛背夕。
洛背夕此時傷重,而現在能夠與老張匹敵打赢老張的,恐怕隻有洛背夕了。
所以現在還真不是與他對敵的時候。
雙方的想法雖然不同,但是結果是一緻的。
于是也沒有生口角。
洛背夕卻在一旁冷冷的問了一句:“張三爺,你能不能把你的那個珠子給我看一看。”
張許秋聽聞此話,便知道金水星與喬安把那珠子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洛背夕與林清雪。
林清雪剛開始遇見張許秋的時候,還以爲張許秋是一個很好的人,不過經過剛才金水星的這麽一描述,對張許秋的态度也是大大的轉變了許多。
張許秋像四處看了看,小心提防的,在自己的懷中,拿出一顆珠子。
這珠子映着陽光,微微冒出了一股子熱氣。
張許秋也十分的驚奇,他仔細的看着。
珠子火紅顔色,暖暖的,表面光滑,這絕對不是一個珍珠或者是什麽鐵質礦物之類的。
而這珠子卻是及其的神秘,根本讓人猜想不出,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。
張許秋此時捧着它,就像是雙手裏捧着全世界最貴重的物品一樣,展現在四人的面前。
喬安與金水星是第二次看見這個珠子,心裏也莫名的感到興奮。
此時洛背夕的眼睛卻是一亮,看樣子,他是知道這珠子的來曆了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