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符咒是定屍用的,張許秋連忙去撿那張定屍符。
可是剛探下身子的一瞬間。
那屍體的眼睛,似乎出了一道亮光。
喬安在後面看的清楚,那亮光過後,隻見那幹屍上面的幹皮,似乎裂開。
喬安忽然大喊:“老張趕緊躲開。”
張許秋知道事情不好,迅探下身子,一手撿起了那張黃色的符咒,然後趕忙後退。
隻覺的一股勁風從張許秋的腦袋上劃過。
此時在張許秋眼前的幹屍已經全身裂開,而劃過的勁風竟然是那幹屍的皮肉。
幹屍瞬間炸裂。裏面的白骨也瞬間飛出,隻見那幹屍中飛出無數的紅色玻璃刺。
那紅色玻璃刺在手電的照耀下,閃閃光。
張許秋連忙撲到喬安,在地上骨碌起來。
那屍體竟然會爆炸,而且爆炸的時候,身體裏的白骨與那藏在幹屍裏的玻璃刺能起到暗器的作用。
那玻璃刺多的厲害,金水星隻是覺的有危險,本能的向前跑去,跑動的過程中一下被什麽絆倒了,來了一個大馬趴。
隻覺得一陣幹屍的碎雨散落在金水星的身上。
就在這一個幹屍爆炸的瞬間,其餘幹屍上的符咒也掉落下來。
這一下。張許秋可吓的叫娘了,要是這麽多幹屍爆炸起來,三個人非得被那玻璃刺紮死不可。
想到這裏,張許秋狂喊了一聲:“在地上打滾着走,千萬别站起來,離這幹屍越遠越好。”
說話間,張許秋向後骨碌了起來。
喬安也順着張許秋所說,向後骨碌起來。
金水星沒明白是怎麽回事,身後一拿絆倒自己的東西,然後向前骨碌起來。
接下來,就是幾聲巨響。
剩下的那六具幹屍就像是一顆小型炸彈一樣,沖擊波,骨頭,紅色的玻璃刺像是無數把利刃,四處飛濺,那洞頂上的石筍被玻璃刺和白骨打的掉落下來。
那一瞬,真是下了一陣暗器雨。
金水星真是做夢也沒想到,來這木棚子的下面,竟然有如此危險的東西。
幸虧幾個人是骨碌着躲開了,不然真是報銷在這裏面了。
爆炸後的場面,就看地上是一片的屍骨碎渣,玻璃刺,頂上的石筍。
張許秋坐在地上,喘着粗氣,體會着這劫後餘生。
金水星則是拿着一個木匣子,趴在地上看了起來。
這個木匣子似乎是鑲嵌在地上的,經過剛才他那麽一跑,一隻腳直接勾在了這木匣子上,木匣子也跟着金水星那腳力,勾了出來。
木匣子是紅色的,上面有許多黃顔色的鐵釘,定在匣子的蓋上。
金水星先是晃了一晃那匣子,裏面似乎有什麽東西,在上下動着。
張許秋與喬安站起身子,打掃打掃身上的髒東西,看金水星沒有起來,都以爲金水星出了什麽事情。
就趕忙的跑了過去,走到跟前,才現,金水星趴在地上正在鼓搗一個紅木匣子。
金水星見兩人來到了自己跟前,便問:“那幾個幹屍怎麽會爆?”
張許秋歎了一口氣,說:“這七個,可能是傳說中的七人衆。”
金水星可是頭一次聽說有這麽一個恐怖的事情。
這七人衆,相傳是七種罪孽,而他們的表情,就是代表了自身的罪孽。
張許秋悠悠的說:“以前,我一個朋友似乎見過,不過又跟這個不太一樣。”
喬安是十分的感興趣,問了一句:“你講講。”
張許秋回想起了他的那個朋友。
他的朋友叫許民志,是一個考古界的人物,那天許三友與他的好朋友徐博士徐相在研究一本古籍。
那古籍記載着古代的一些靈異事件。
“水猴子。”便成爲其中之一。
因爲總有人相傳這水猴子,水中力大無比,上岸又力氣小的不得了。可是以現在的科技,卻不曾現水猴子真面目,徐相便不相信這世界有水猴子這種東西,許民志就反駁了起來,
最終兩人決定,
去紅冒鎮一個池塘邊去考察,因爲最近傳說,那片池塘裏出現了水猴子的蹤迹。
那是八月份星期四的晚上,因爲那天下起了暴雨。
許民志有一個缺點,就是喜歡吃東西,胃口大。
人們看到他吃東西,都覺的樣子可怕。
一整個蘋果,他都能扔進嘴裏,吃掉。
這天晚上暴雨,無法在紅冒鎮那個池塘考察了,于是當晚就吃了許多的東西。
可是就在他吃完一塊火腿的時候,就覺得窗外,有聲音似乎是在召喚他。
他想也沒想,就出去了,徐相跟他打了一聲招呼,他也沒有打理。
徐相本身就是一名考古專家,他的考古經驗豐富,奇怪的事情也是遇見過不少的。
此時他現了許民志的樣貌似乎有異,而出去的動作更加是怪異。
他竟然是長着大嘴,一手拎着食物出去的。
這大雨天,他能去哪裏?
于是徐相穿了一身的紅色雨衣悄悄的跟了出去。
就現,許民志似乎是沒有了意識一般,自動自覺的走着。
突然現,在雨中,有六個人,一手搭着一手的肩膀,走着,他們的樣子更是奇怪,而那許民志竟然上去就打在了那六人最後的一人肩膀上,前六個人都穿着紅衣。
最後一個許民志看上去就特别的顯眼,特别的出奇。
然後這7個人突然把頭轉像了徐相,徐相吓的連忙,順着一條小路跑了。
從那晚,許民志就失蹤了。
而又過了不久,紅冒鎮的一處老宅裏,現了許民友的屍體,而死亡的原因,竟然是噎死的。
在許民友死後,張許秋曾找過徐相,才得知其中的情況。
不過,按徐相當時的說法,應該是有六個人謀殺了許民友,而許民友當時的舉動又很怪異,所以也算是很靈異的事情,不過,據說,那裏的附近,有一個大學,像這種事情,更是多如牛毛。
金水星聽完了這件事情,渾身直冒雞皮疙瘩。
他暗自慶幸,沒有遇見那種能動的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