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背夕在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了面包,分給了金水星三人。
金水星拿着面包在那火堆處烤着,他不禁的驚奇道:“天下了這麽大的雨,你是怎麽升起火的。”
張許秋望着天空的明月,似乎是聽不見金水星在說話。
金水星原本就是厭煩張許秋,而張許秋在這麽一表現,金水星更加是厭煩無比了。
林清雪将烤好的面包,送進了嘴裏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。
喬安拿着面包玩弄着,望着附近的環境,隻見在這裏的不遠處,有一處堆積如山的木材,他便指了指那堆木材。
張許秋看到喬安指着木材,便嘿嘿一笑,說:“喬兄弟果然還是聰明,不過那堆木材你們千萬可别靠近。”
經過他這麽一說,金水星的好奇心頓時升起,那堆木材裏到底有什麽呢?
他死死的盯着張許秋一會,便站起身子,向着那堆木材走去。
火堆離木材還是有有一段距離的,此時天空的月光雖強,但是在這陰暗處也看不到什麽。
金水星拿出手電筒,走進那堆木材,用手電照射。
喬安也有好奇心,便跟在了金水星的後面,去探望個究竟。
那堆木材是很早以前堆放在這裏的,不過不太多,與這林子裏砍伐的木材明顯的對應不上。
木材放的時間久遠了,有些木質保存的完好,有些被蟲子蛀蝕的糟了,還有的顯現的黑漆漆的。
不過那堆木頭下面,似乎埋藏着什麽東西。
而那東西似乎露出了少許的部分,這裏明顯是被人後扒開的。
金水星拿着手電仔仔細細的像那地方看去。
這裏又驚現了一具死屍。
這具死屍的胸骨露出在木堆隻中。
喬安好奇心頓起,他想搞明白,路上遇見的這些死人到底是怎樣一回事。
于是用手翻動起木堆上的木頭。
糟舊的木頭一翻就碎,整個好的木頭扔在一邊。
沒多大功夫,那具屍體便展露出來。
那屍體上還纏繞着一身綠色的破爛的布,裏面的棉花被蟲子蛀的一個小球一個小球的。
屍體的腦袋似乎受到了嚴重的攻擊,頭骨是塌陷的。
在那棉衣的上面,有一把鏽迹斑斑的鑰匙。喬安看了看那鑰匙,便示意金水星拿起來,偷偷藏着。
金水星不懂,爲什麽要拿那把鑰匙。
喬安回頭看了看遠處的火堆,确保張許秋沒像自己看來,便低聲說:“告訴你啊,這鑰匙可能是某個寶藏的鑰匙,先留着。”
金水星這麽一聽,覺得很有道理,便将鑰匙從那屍體上小心翼翼的撿了出來,嘴裏還不停的念叨着:“這位大哥,咱倆往日無怨,近日無仇,你就在這裏安息吧,我會用這把鑰匙完成你的遺願的。”
喬安拍了拍金水星的後腦,說:“你說這麽多廢話幹嘛,感覺回去吧。”
兩人整理了一下心緒,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回去。
火堆旁,張許秋慈眉善目的與林清雪攀談着仙藤的事情。
那張許秋也不知道給林清雪灌了什麽**湯,林清雪一臉的崇拜表情。
金水星很不爽的一屁股坐在附近的一個木樁上,望着林清雪。
喬安嘿嘿笑着說:“那裏現是一個屍體,不過我們這一路走來,現了不少的死屍。”
張許秋點點頭,但是他并沒有說話,但從他的表情中,完全可以看出,他知道其中的奧秘。
喬安則是對那些屍體有了濃厚的興趣,他突然提議,要回到剛才那個有棺材的地方。
張許秋并沒有反對,金水星也同意喬安的做法,于是五個人收拾了一下行裝,用一根木棒當作火把,在林中像那有棺材處進。
路不算遠,也不算太近。
隻不過,這林子的草地上無辜的出現了許多的大大的腳印,這腳印要比正常人大許多,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野獸的腳印。
那就是一個人的腳印。
非常的大。
金水星望着這些腳印,腦袋突然有點炸,嘴裏顫抖的說:“這個到底是什麽?”
喬安望着地上的腳印,也是啧啧奇,這片森林的詭異處真是讓人匪夷所思。
幾個人跟着那個大腳的蹤迹,走了幾步,便現,那大腳也是奔着那個棺材去的。
金水星用手電照了照那棺材,棺材是完好的,隻不過上面的那個老式的錄音機不見了,看來是被拿走了。
此時森林突然寂靜了起來,那些野獸也猶如時間靜止一般,停止了嚎叫。
幾隻螢火蟲在那個棺材旁飛舞着。
那棺材處冉冉的升上了一股子黑氣。
金水星看的清楚,那黑氣漸漸向上飄散。
喬安看了一眼,喊了一聲:“這是煞氣。”
那黑黑的木棺裏竟然在這寂靜的時間内出了聲響,乓乓乓。
響聲輕微,但是讓人聽了也是頭皮麻的。
金水星此時吓的就差點跳了起來。
喬安眉頭緊鎖,站在那棺木的不遠地方,靜靜的望着四周。
這木棺一定是剛才那人來了動了什麽手腳。喬安的腦袋不停的思索着。
張許秋這老滑頭竟然也是吃驚不已,他示意林清雪緊緊的跟在自己的身後。
金水星看到這一幕,差點肺子都被氣炸,此時的腦子突然就什麽都不怕了。
他大踏步的向那口棺材走去。
此時的棺木漆黑亮,似乎是有人在上面塗亮了一層。
那聲音透着棺材不停的傳入金水星的耳中。
喬安小聲喊着:“千萬别做傻事。”
這傻事當然就是别讓金水星輕舉妄動了,金水星放下背後的工具,找了一把鐵扡子,他準備把那木頭棺材給開蓋。
張許秋看到金水星這樣子,心裏也是怕了起來。
就在金水星轉頭的看了一眼喬安的瞬間。
喬安隐隐的覺得,在那棺材不遠處的林子裏,有什麽東西,在向這頭觀望。
喬安剛要喊出聲,那金水星已經動手了,洛背夕站在了金水星的身後,将匕握在手中,準備應付這突如其來的危險。
不過現在的金水星似乎不在是那個好吃懶做的金水星了,他拿着扡子錘子,用力的撬着那黑漆棺材闆。
鐵錘的聲音,棺材裏的擊打聲。
響徹在這靜寂的森林。
張許秋将那火把,立在棺材的前方,火焰随風微微擺動着。
它照亮了整個棺材。黑漆漆的油漆,有些已經是淌進了棺材的縫隙中。
張許秋站在那火把的後面,他的手裏端着一壺酒,這張許秋果然是老奸巨猾的。
如果那棺材有什麽東西出來,張許秋就會立即動手,将那壺酒潑在那東西的身上,然後用火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