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洛背夕鑽過一道很短的地道,就見到上方是一個圓形的盜洞洞口,而此時天下大雨,電閃雷鳴。
洛背夕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這雨水灌的這盜洞裏的土質濕滑,确是不好攀爬。
他正有些愁,後面的金水星說道:“你怎麽不走了,我還在你後面呢,老洛。”
洛背夕說道“|這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,土質濕滑,不好上去。”說着,他站在盜洞的下面,拿着手電照了照盜洞的土壁之上,在尋找能夠固定飛天抓與匕的地方。
金水星說道:“外面雨那麽大,要不要等一等。”
張許秋在後面說道:“等什麽等,這裏危險重重,在等,小命就全沒了。”
洛背夕說道:“我先上去試試看。”說罷,他将手中的飛天爪向上一抛,那爪子勾在了盜洞五米處一個有點凹進去的地方,他用力拉了拉那飛天爪,确保爪子固定的好了,然後一口咬住強力手電筒,一手拿出匕,刺進土壁之中。
這泥土隻是表面濕滑,一旦深入其中便固定住了,洛背夕深一腳淺一腳的順着飛天爪的繩子向上攀爬。
而金水星在下面看的直着急。
嘴裏說道:“這雨這麽大,小洛踩在泥巴上,滑下來可咋整,你可小心點。”
洛背夕不答話,隻是一腳蹬下許多泥巴,然後在踩着幹的土層向上攀爬,就算是洛背夕的身手在敏捷,在雨水的沖擊下,還是會減慢度的。
就這樣過了将近1o多分鍾,洛背夕才爬到盜洞外,然後,喊道:“把繩子系在鐵釺子上,讓上來。”
喬安聽聞此話,将工具箱交給了張許秋,張許秋打開工具箱,将鐵釺子與繩子系在一起,打了一個大大的死結,金水星接過來,順着雨水将鐵釺子向盜洞口抛去。然後又扔上去一把小錘子。
洛背夕将鐵釺子固定好地方,确保了穩定之後,将繩子順好在盜洞之中,說道:“上來吧。”
金水星本身就有少許的肥胖,雖然肩膀受了傷,但是這并不阻礙他攀爬的動作,隻見他一腳踩下許多的泥土,确保土層裏的幹土露出表面,手中緊緊的抓着繩子。隻用幾步,便順着繩子爬了上來。
張許秋是個老江湖,隻是礙于腿上的傷,爬的慢了一些,最後是喬安,這喬安自小算是家财萬貫,一直到自己窮困潦倒,都沒受過什麽大罪,更别提這考身體吃飯的行當,剛踩了幾下,手上無力腳下滑,就滑到了盜洞的餓底下。
金水星在哦上面焦急的喊道:“你緊緊的抓住繩子,千萬别松開,我們三個拉你上來。”
此時大雨已經将四人都澆成了落湯雞。
而且在大雨中,往往視野也不是很好的,雨水打在眼睛上,讓人張不開眼睛。
喬安在下面閉起眼睛,用手狠狠的抓住這根濕滑的繩子,金水星三人一起用力拉着繩子,畢竟三人的力量是很大的,一會便把喬安拉了上來,可是這三人還沒怎麽樣呢,喬安則是一筆股坐在了地上,任由雨水在身體上澆打着。
金水星打趣說道:“老喬同志,你這一身破爛行裝,可不怕雨水澆了,你看老張還穿着秋褲呢。”
張許秋是因爲在墓穴裏與七彩蛇搏鬥的時候,毒液噴射在了他的褲子上,不得已才将褲子扔掉的,而秋褲也是被張許秋用匕劃破了很大一塊的。
喬安哈哈笑道:“要财,還要顧忌形象,那可沒辦實現啊。”
就在金水星,喬安,張許秋都放松警惕,在雨中休息的時候,隻聽的洛背夕說道:“咱們快走。”
金水星此時被雨水打的張不開眼,他揉了揉眼睛,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,那道閃電照的整個夜色明亮了起來,猶如一盞高空的明燈,他一瞬張開眼睛,才明白了洛背夕的用意,一個龐然大物在接近他們。
金水星也突然跳了起來,說道:“兄弟們,趕緊跑吧,現在是最後一哆嗦了。”
張許秋則是站在雨中低着頭一個勁的苦歎。
洛背夕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喬安說道:“趕緊走。”
洛背夕拿起手電像四周照了照,确定一下四周環境好向什麽方向逃跑。
隻見這四周綠草稠密,且有半人高。像北走,卻是亂葬崗的道路,此時喬安也現了不遠處的龐然大物,那東西似乎度很快,尤其是在草上,兩顆綠顔色像燈籠一樣的眼睛,隻要讓人看一眼,就不會忘卻的大白蛇。
金水星緊了緊背後的财寶,說道:“這他娘的,咱們往哪裏跑,這家夥在草上跟飛一樣啊。”
喬安歎氣說道:“咱們該往小蛇村跑,隻要跑到小蛇村,咱們就是安全的了。”
張許秋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說道:“現在我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,而且天上烏雲遮住了星星。”
喬安說道:“那蛇來的方向是北,小蛇村是在東北的方向,隻要沿着東跑就可以了。”
說着他看了看地上的草,那草越像南邊越茂盛,金水星說道:“怎麽走法啊。”
喬安嘿嘿笑道:“跟我走,就憑咱們四個人,千萬是不能與那大白蛇對抗。”
說着,金水星,洛背夕,張許秋便跟着喬安指出的方向跑去。
洛背夕問道:“你是怎麽辨别這條路就是東北方向的。”
張許秋瘸着個腿,邊跑邊說道:“這小子是看草辨别的方向。”
喬安神秘一笑,拿了手中的雄黃酒喝了一口,說道:“你們要不要來點,現在雨大,暖暖身子,才能堅持回去。”
洛背夕本是很少喝酒,但是此時雨大确是天寒。他便打開了酒壺也喝了一口。
金水星則是眼饞的邊跑邊看。喬安将酒壺遞給了金水星說道:“酒不多了,也就剩下兩口了.”
金水星接過酒壺就是一大口,然後哈哈大笑道:“這雨中逃命喝酒也是一種樂趣了。”
洛背夕則是将酒壺遞給了張許秋,張許秋也小喝了一口,說道:“咱們去的前方是不是還要路過峰林碑。
喬安歎氣說道:“十有**可能會路過。”
四個人在野草地裏狂奔。
突然張許秋的腳疼了一下,本來腿就瘸,這一疼就更加耽誤時間了。
張許秋拿着強力手電,像地下照了照。
隻見這地下有一根木刺一樣的東西,那東西老舊而堅韌,似乎是很古老的東西了,喬安見張許秋摔了,也拿着強力手電照了照,隻見張許秋那隻瘸了腿的腳深深的紮進了一個木刺上。
洛背夕一皺眉,金水星說道:“這裏怎麽還有地刺啊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地刺好像埋在這草叢中很久了,如果不是老張踩中,我們都不會現這裏有地刺的。”
此時,那大白蛇龐大的身軀已經快的爬了過來,那草地裏傳來沙沙沙的聲音。
張許秋捂着一條瘸腿,坐在草地中,一道閃電劃過,隻見在張許秋坐着的對面,立着十幾個十分高大的木樁子,上面挂着白骨,那些白骨牛羊的,經過風吹日打,牛羊肉早已成爲了塵土,隻剩下堅韌的白骨懸挂在木樁之上。
喬安此時有點摸不清頭腦,金水星也看見了那些木樁,便問道:“這寫木樁也是祭祀用的麽?”
洛背夕說道:“咱們趕緊趕路,你們看後面。”
四人轉過頭去,喬安拿着手電一晃,那大白蛇順着雨水在草中爬的更快了而且那大紅信子不停的伸吐着,樣子十分駭人。
張許秋見生命受到了威脅,便也不管腳上的疼痛,一瘸一拐的又向前跑去。
喬安突然喊道:“我明白了,你們慢點跑。”
金水星聽見了連忙放下腳步,說道:“怎麽慢點跑。”
洛背夕也停下了腳步,望着喬安,張許秋是根本跑不快,索性就聽喬安的說話。
喬安說道:“這前面一定有不少的地刺,我們隻要走到那寫木頭樁子的後面,就能夠有足夠長的時間了。”
金水星問道:“你怎麽知道。”
喬安說道:“等咱們走過去,我在告訴你們。”
張許秋這老江湖一聽這話,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,說道:“趕緊走吧,那大東西在草地爬的飛快。”
說着幾個人一邊留意着腳下,一邊迅的向前狂奔。
這草又高,而且還要躲閃地下的地刺,實屬不容易啊。
洛背夕此時也明白了喬安的意思,但是終究不明白這地刺爲何在此出現。
金水星更是一個頭大,躲這些地刺就不容易了,還要去想,也是夠費腦力的,索性他便把好奇心藏住,一邊用手撩開前面的草,查看有沒有地刺在下腳。
就這樣四個人一直奔跑在那木樁子之下。
那巨蛇爬的也是快了許多,順着草叢也奔着木樁子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