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背夕昏迷倒在一處墳包處,喬安在他的身邊不停的拍打着洛背夕,邊喊道:“老洛趕緊醒醒。”
金水星則是對張許秋說道:“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。”
張許秋則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金水星說道:“你這個祭品,我早就該在前面處理了你。”
喬安見兩人如此狀态,便喊道:“你們倆也不看看什麽時間,就在這裏打架,趕緊,往前跑,這些屍蟲隻跟着你們倆。”
金水星與張許秋聞此言,便不約而同的向前跑去,張許秋是一瘸一拐,金水星是吊着個膀子。
喬安則是用力拍打着洛背夕。紅蟲眼看就要爬到他們的附近。
洛背夕幹咳了幾聲,張開了眼睛,他張開眼睛的一瞬,就看到了一群紅蟲像他爬來。洛背夕見喬安在自己的身邊,便問道:“那個七彩蛇呢。”
喬安說道:“咱們趕緊向前跑,什麽也别管了,這追兵這麽多呢。”
洛背夕連忙站起身子,整理了一下衣服,從喬安的手裏拿過匕,說道:“趕緊走,這麽多屍蟲,我們是應付不來的。”
說着他們兩人便奔着金水星與張許秋的背影尋去。
金水星與張許秋邊跑邊罵着.
“老不死的,你怎麽不去當祭品,你的腿都不好使了,爲大家做做貢獻得了。”
“洛背夕真該一刀結果了你,我也真不該出手去制服洛背夕,竟然救下了你這個畜生。”
“你那是救我?你分明是要救你自己,那七彩蛇出現,你以爲你是它對手?”
“七彩蛇已經被我用七星刃分屍了,你以爲。”
說話間,張許秋隻感覺有什麽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,他側頭一看,不禁大驚失色,這他娘的是半截七彩蛇,蛇頭長大了嘴巴,正要咬他呢。
張許秋連忙用手夾住七彩蛇的七寸,那蛇張大嘴巴似乎是無力,要拼死最後咬上他一口,卻沒想到這張許秋的反映極快,看了一眼,便迅的抓到了它的七寸之處。
張許秋左手抓住蛇頭,右手拿出七星刃,一刀下去,那七彩蛇的蛇頭分成了兩半,他若有驚恐的說道:“這貨怎麽是從上面下來的。”
金水星罵道:“老不死的,這家夥也是恨你的,拼盡全身力氣,爬上了墓穴的頂上,就爲了在咬上你一口,拼了所有力了。”
金水星此時真是憤恨張許秋,真的恨不得那蛇一口咬死張許秋,可是張許秋畢竟老江湖,臨場的應變反映極快,對突的事情也是應付的來。
兩人穿過了一片地下墳地,隻見前面有一個寬大的黃色台階,那台階的倆測立着兩個高大的石碑,約有倆人高。石碑上畫着兩幅壁畫。顔色淡雅,一個是道士,一個是将軍。
在台階的前面是一處亂石堆成的假山,假山前是一條方磚白色甬道,甬道的一側有一處亭子,紅漆頂,五根紅漆柱子。
金水星看的有點傻眼了,他幾步便跑到了台階上。
張許秋則是上了台階,坐在了台階上,嘴裏喘着粗氣,說道:“祭品,這回咱們都安全了。”
金水星一頭霧水,問道:“老不死的,你怎麽知道咱們安全了。”
張許秋指了指地上的黃色台階說道:“這一大塊都是雄黃石,任何蟲子都不敢接近。”
洛背夕與喬安跟着兩人的背影跑來,
此時兩人見了這黃色大台階,也都樂開了花了,喬安哈哈笑道:“總算跑出來了,總算跑出來了。”
洛背夕一皺眉頭說道:“這墓地就是虎穴,雖然躲避了屍蟲的追擊,但是這裏也可能布置了什麽機關。”
喬安搖頭說道:“你聽說過蛇的七寸麽?”
洛背夕點了點頭,兩人邊說邊走向台階,那些個屍蟲果然不在追趕了。
喬安說道:“這裏設置的這雄黃石鋪成的台階,就說明了這地方安全了而且咱們所在的位置,就是這墓穴的七寸所在,在向前方應該就是蛇頭,也就是主墓室了。”
金水星見到了喬安與洛背夕,心裏别提多高興,他一隻渾厚的手掌拍在了洛背夕的肩膀上,說道:“老洛,你總算精神恢複正常了。”
洛背夕一頭霧水的問道:“我剛才生了什麽事情?”
喬安說道:“你他你娘的差點害死我們,你讓七彩蛇給附體了。”
洛背夕此時才恍然大悟,說道:“那真是對不起你們了。”
張許秋坐在台階上冷哼了一聲,說道:“小喬,你把工具給我。”
此時,工具箱正在喬安的手中,喬安一聽此話,便知道張許秋的用意。說道:“我憑什麽給你?”
張許秋嘿嘿笑道:“如果你給我,我保證你們安全,如果不給,我就說不準了。”
說罷,他将手裏的七星刃晃了一晃,似乎是在威脅警告。
喬安看了一眼洛背夕與金水星,金水星自然是不讓喬安把工具箱給張許秋,而洛背夕則是沒有什麽反映。
喬安說道:“這工具箱子一會還用的到,等我們上去了,就給你,而且你現在腿腳也不好,給了你,你拿這也費勁,就由我拿着吧。”
張許秋嘿嘿笑道:“既然小喬兄弟這麽說了,那我就先信任你一次,如果半路出了什麽差頭,我可不饒你。”
四人坐在這雄黃石台上,一邊休息一邊望着前面假山亭子甬道的景色。
金水星說道:“你說這墓主人都死了多久了,還弄個假山亭子什麽的,弄這一份景色也看不到。”
喬安嘿嘿笑道:“古代的民族都是信任有靈魂的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這墓主人的靈魂經常出來遊玩了,那遇見前面那一堆大亂葬地,還有什麽興緻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或許墓主人的靈魂就喜歡這口呢。”
洛背夕說道:“不知道這主墓室還有什麽危險,我們要時刻小心提防啊。”
喬安說道:“主墓室可能會有危險也可能沒有,畢竟墓主人呆的地方既要安全也要安靜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