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說道:“老張,你現在要是開戰,你可就是一對三,想想,你占得了便宜麽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你趕緊把我摸的寶貝給我,不然誰都别走,就等屍蟲過來。”
此時金水星可謂是什麽也不怕,竟然利用了屍蟲來對付張許秋,那張許秋果然老奸巨猾,他聞此言,便把七星刃收在了腰間,說道:“既然如此,反正是對我不利啊,自古識時務者爲俊傑,我姑且留下你的命,若是蟲子追趕來,我可不饒你。”
金水星跳着腳說道:“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。”
張許秋被逼無奈,将手中的包裹一抛,金水星順勢接在了手裏,又綁在了後背之上,然後狠狠的系了兩個死扣。
然後他狠狠望着張許秋說道:“老東西,你要是在幹動我東西,我非要了你命不可。”
張許秋笑道:“就憑你這個雛兒?你在做夢呢吧。”
洛背夕打圓場道:“别打了,快點走,這裏面的危險怕是不止這一個。”
喬安拉住金水星的手,說道:“趕緊走吧,跟老張你就别廢話了。”
張許秋與其他三人實在是被此時的險境困在了一起,若是沒有後面屍蟲跟着,此時張許秋翻臉,也說不定。
四人又向前方一小段路程趕去,這裏的屍體少了許多,而地下卻出現了許多的石碑,還有一些土包。
金水星歎氣道:“這怎麽來了一個地下亂葬崗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裏屍體少了許多,而且此地路爲土路。”說話間,隻聽到洛背夕說道:“那前面有一個更高的大石碑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難道那就是墓主人的墓麽?”
喬安說道:“這怎麽會有墓下墓呢,這時搞什麽。”
張許秋冷笑道:“這便是其中的玄機,你看那高大的墓碑,必然是跟前方所遇見的祭台一樣,是一個領導什麽東西的儀式或者是更厲害的東bsp; 經過張許秋這麽一指點,喬安若有所思的說道:“老張,你雖然爲人老奸巨猾,笑面虎一個,但是你的腦子果然聰明,這東西裏必然藏着什麽東西。”
張許秋突然語鋒一轉,說道:“不過這裏面沒準,也藏着什麽寶貝呢。”這句話卻是把那寶貝兩字加重了語氣說的。
喬安自然是貪财的主,但是他深懂五行風水秘術,自然不肯輕信張許秋。而金水星卻是不一樣的,他從小過着苦日子,這長大成人,每天也是過着苦日子,就算是上班工作了,每日見到身邊的同事每日都在外面潇灑,心中更不是滋味,這沒有錢的日子金水星卻是過夠了,因爲沒有錢,未婚妻也跑了。
這句話張許秋也自然是說給金水星聽的,金水星望了望那個大土包前面立着的石碑,上面紅體大字寫着,林火鎮,天蛇谷。
洛背夕看着這幾個字,也都呆住了,天蛇谷這三個字,分明出現在他所記憶中的古志之中。
金水星吼道:“老張,趕緊把你工具拿來,挖土了。”
這張許秋也十分得意,在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把軍用鍬,扔給了金水星。
金水星結果軍用鍬,就要挖那土包。
喬安連忙阻止說道:“哥們,你這麽蠻幹,可不行啊。”
金水星一想起自己的女友跟着别的男人跑了,就不是滋味,狠狠的說道:“這他娘的金錢,真是個王八蛋,你現在還有什麽家底?小喬。”
喬安此時也是啞口無言,他無法反駁。隻能看着金水星拿着軍用鍬去挖開那個土包,一鍬又一鍬,土被堆在一旁,那張許秋就在那裏幸災樂禍的笑看。
金水星嘿嘿笑道:“老張,你别真以爲我是個新手,就小看了我。”
隻見金水星三兩下,就挖出了一個大坑,那大坑裏埋着一個金色的匣子,匣子上貼了兩道符咒,尾部是三朵花瓣。而此匣子上了鎖,他将匣子拿了上來,又翻了翻下面的墓土,在尋找鑰匙,可是卻什麽也沒有。
此時張許秋看的有點了呆,隻見這匣子金燦燦的,似乎真是一個寶貝匣子。他的歪心突,但是不動聲色,隻是用腳慢慢的像金水星靠近,确保自己靠近不讓金水星與喬安現。洛背夕當然也是集中注意力注視着金水星的動作。
就在金水星尋找要是的時候,那張許秋突然以極快的身法飛躍了過來,單手撿起地上的金色匣子,然後一口氣又是兩個飛躍,一下跳了有五步遠的距離,方站定身子,他哈哈一笑,說道:“别的東西可以讓給你,但是這個東西絕對不能讓給你。”
金水星見自己辛苦挖出的金匣子瞬間在了張許秋的手中,一股怒火終于爆了出來。
“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,别人淘出來,你他娘的就搶去,你還是個人麽。”
張許秋面對着金水星的破口大罵确是不動聲色,隻是用手稱了稱金匣子。
喬安一隻手輕輕的按在了金水星的肩膀說道:“先不要着急,這老東西現在跑不了。”
隻見張許秋把那金匣子上面的兩道符咒撕扯了下來,然後從腰間拿出七星刃,向那匣子上的鎖頭一劃,那七星刃卻是鋒利無比,隻用一刀,那鎖頭便分爲兩半,張許秋滿臉笑意的站在一處墳包的旁邊,用手輕輕的打開了盒子,隻見張許秋突然一側頭,那金色的匣子裏飛射出了一樣東西,那東西七色斑斓,樣子極爲好看,一條七色小蛇就奔着張許秋的臉龐飛射了出去,那可真是電光石火。
張許秋沒有多想,連忙扔掉了金匣子,反身就揮動着匕,那蛇似乎是很懂人氣,并沒有迅攻擊過來,而是吐了一口毒液,這毒液正好吐在了張許秋的褲子之上。
隻聽的張許秋慘叫着脫掉褲子,洛背夕見這情況便是飛出兩顆石頭救援,那石頭竟然攻擊不中那七色蛇,七色蛇遊走在墳地之中,突然纏在了一塊墓碑之上,長大了嘴巴。
那兩顆毒牙滴着毒液。
金水星卻哈哈笑道:“老張,你這就是活該。”
張許秋此時穿了一條秋褲,跑到了三人的跟前,說道:“這蛇毒甚是厲害,這毒液得回沒有滲進去褲子太多,不然我的小命就沒了。”
此時,張許秋隻覺的中了那七彩蛇毒液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痛,他将秋褲又卷了起來,隻見他左腿處,一小塊地方已經泛紅,他從上衣處扯了一塊布,緊緊的系在腿上,然後用七星刃在那泛紅的地方劃出了一道口子,讓血液迅流出。
那七色蛇此時沒有攻擊過來,而是直直的看着這四人。
張許秋此時正在放毒。
金水星則是幸災樂禍。喬安則是恐懼,洛背夕則是手裏拿着匕,準備戰鬥。
那七色蛇麻利的在那墓碑上爬了下來,嘴裏出絲絲的響聲。
洛背夕一隻手拿着匕,一隻手拿着時候,看準七色蛇,便是射了一枚石頭,那蛇似乎是能感覺到有東西襲來,突然弄他向下一鑽,那整個身子,竟然鑽進了一條地縫之中。
喬安說道:“這裏的地下,也有空的部分麽?”
金水星說道:“老張這回開盒子可是開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啊。”
洛背夕說道:“這七色蛇,我真是從沒聽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