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許秋一愣,說道:“這好像是苗疆的一種蠱蟲,怎麽在這地方裏出現了這東西。”
那蠱蟲嘴巴微張,一股清澈的毒液噴濺出來。
金水星此時躲閃不及,順手撿起那地上爆裂幹屍身上的藍布衣服,向上一揚,毒液盡數噴射在那衣服之上,那蠱蟲的攻擊還沒有停止,突然它網其他三個沒有爆裂的幹屍嘴處鑽去,便又進入了那肚子之中。
張許秋突然又陰險的笑道:“小娃娃就是小娃娃,思想不夠成熟啊,看我來給你們上一課,怎麽處理這三具幹屍吧。”
說罷,隻見張許秋在上衣包裏摸了摸。摸出了一個打火機,他便伸手像金水星要了他那手裏的幹屍衣服。金水星說道:“你要點火?”
張許秋說道:“這裏的甲烷已經沒有多少,因爲被那密道阻隔,這裏用火已經身安全了,放心吧。”張許秋邊說,便把手中的酒壺裏的雄黃酒灑在那衣服上,用火一點,蹭的一下燃燒了起來。隻見張許秋将衣服一揚,那衣服正好落在那有兩條蟲的幹屍之上,屍體受火燃燒,咔咔作響,裏面的蟲子受熱,便順着那幹屍的眼睛裏,耳朵裏鑽了出來。
張許秋說道:“這蟲子早就把幹屍體内掏空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蟲子在活火裏鑽出來了。”
隻見其中一條蠱蟲順着張許秋就飛濺了過來,途中還噴射了一股毒液。張許秋是老行家,他側身一閃,七星刃在手。隻見他的七星刃像那蠱蟲而去,那刃鋒利無比,蠱蟲被刃劃成了兩半,那蟲子在半空中,身體成了兩半,身體中爆裂出了綠色的汁水,那惡心程度可想而知。
四人連忙躲避這綠色汁水,而另一條蟲子則是奔着金水星飛濺過去,金水星将手中的酒瓶子一扔,正好撞在了那蠱蟲身上,兩個東西一起掉落在地上,酒瓶裏的雄黃酒撒了蠱蟲一身,喬安眼快,急忙拿随身攜帶的打火機,狠狠的摔在了那蠱蟲附近的地上,隻聽啪的一聲巨響,火焰竄了起來。那蠱蟲在火焰中翻騰了起來。
洛背夕拿出一塊石頭,向地上一彈,那石頭正中蠱蟲的身體,而那着火的身體直接彈向剩下兩具幹屍中的其中一具。
那幹屍瞬間燃燒了起來,那幹屍裏面的蠱蟲受熱,竟然直接從幹屍的腦袋裏竄了出來。
那蠱蟲鮮紅的顔色,明顯比那倆隻要大了許多,如果不仔細看,那真是以爲一根舌頭從那個腦袋頂上冒了出來。
那粗粗的紅色蠱蟲,一飛沖天,突然他尾巴的上的吸盤一下吸在了柱子上,那蟲子的身體不停的緊緊向後縮,似乎是在蓄力待。
張許秋看了這中情況,心中不免的大吃一驚。
洛背夕手拿一塊石頭,瞬間彈出。那石頭力道之大,确是用盡了平生力氣,啪的一聲,那石頭竟然打了一個空。
那紅色蠱蟲蓄力順,直奔張許秋,張許秋拿出七星刃,可是這蠱蟲比之前的蠱蟲卻不太一樣,它的到快了許多,而且就在它像張許秋飛過來的瞬間,突然身子掉了一個,尾巴竟然朝向張許秋的七星刃,那七星刃橫空劃過,寒光點點,而那蟲子竟然用吸盤直接吸在了七星刃的刀刃之上。頭部卻朝向了張許秋。
那蠱蟲的嘴微微張開,那毒液就要射出來,這張許秋果然是老江湖,就在這千鈞一之際,他竟然将手中的七星刃向着火的幹屍抛去,那七星刃鋒利無比,直接插在了幹屍的身上,那鮮紅的蠱蟲,又受到了火焰的猛烈燃燒。
它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,身上帶着熊熊烈火又飛了出來。直奔着張許秋過去。
張許秋确是沒有想到這蠱蟲竟然是如此頑強,就在兩具幹屍的燃燒下,這條墓穴的甬道上的熱量上升了起來,而這蠱蟲又似乎恐懼,害怕這熱量。最後一具完好的幹屍突然爆了起來。
隻見這最後的幹屍裏,爆出了五條蠱蟲。而且其中三條互相抱成團。
張許秋見那燃燒着的大蠱蟲像自己飛來,連忙也把自己的酒壺提了起來,打開蓋子,順手一扔。一條火龍飛了過去。那蠱蟲的力道與酒壺的力道相抵,掉在地上,燃燒的更加厲害了。
此時,這甬道處已經處在一片火海。
張許秋說道:“趕緊把剩下的那幾條處理掉。”
此時那三條扭成一團的蟲子似乎是在互相吞噬着。
而剩下的兩條則是吸附在石柱之上,蓄勢待。
此時張許秋手中沒有了七星刃,心中不禁有些惶恐,洛背夕拿在腰間拿出匕,這匕雖然不如七星刃鋒利,但是卻也說的過去。
喬安則是站在最後,思考着如何對付這五條蠱蟲。
此時那石柱的兩條蠱蟲微微張開了嘴巴。金水星的神經緊繃着,他慢慢的脫下一層衣服,湊近點燃的幹屍,那火焰把金水星的衣服點着了。金水星幹淨利落的來到那三條扭曲的蟲子前,将衣服照了上去。
隻見那石柱上的蠱蟲突然吐了一口毒液,那毒液是射向洛背夕的,洛背夕早有準備,身子向後一跳,匕飛了出去。那匕正中一條蠱蟲的身子,綠色的汁液噴濺在被火光映紅的石柱上。而另一隻跟它在一起的蠱蟲受不了熱,向下飛濺過去。洛背夕手快的無比,用手中的石頭一彈,那蠱蟲正中石頭,直直的飛向着火的幹屍,那幹屍被燒的咔咔作響,蠱蟲跟着幹屍一起燃燒了起來。
而金水星用自己的衣服點燃火罩在了三條扭在一團的蠱蟲身上,這三個蠱蟲在衣服裏就是一個勁的亂翻騰。
最後也是被火燒成了灰燼。
四個人此時似乎是經曆的一場豪傑一般,悠悠的坐在了地下,望着此時燃燒的幹屍。
喬安歎口氣說道:“這他娘的,怎麽還有這種東西存在。”
張許秋嘿嘿笑道:“這還算是好的了,比這難對付的蠱蟲,你怕是沒見過吧,我曾經跟幾個倒鬥的高手去高歌鎮帝祖廟去倒鬥,你知道麽,一條蠱蟲,把我們這一隊人馬都弄死了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高歌鎮?”
張許秋歎了一口氣說道:“那時候我的經驗太少,可憐了我的一個老朋友了,他是活活被人給害死的,從那以後,我在也不信任合夥人了,你懂麽?你們隻是一群合作的工具而已。”
洛背夕歎口氣說道:“我的遭遇不是與你一樣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我這是在教你們倒鬥的時候最該防禦的不是什麽機關陷阱,而是身邊的人。”說着,他望着燃燒的幹屍了一會呆。
洛背夕在上衣包内,拿出了四塊巧克力,說道:“先補充補充體力,這前面還不知道有什麽危險,而且咱們四人中,有倆人的的雄黃酒已經沒有了,出了這個古墓,還要加倍小心。”
此時,金水星與喬安看着那兩具爆裂的幹屍在加上那惡心的蠱蟲,那裏吃的下這巧克力。
金水星一搖手,說道:“哥們,你吃吧,我就算再能吃,看到這副景象,我也吃不下。”
喬安也說道:“是啊,洛兄弟。”
那洛背夕将手中的巧克力,直接扔向其他三人的方向,自己便吃了一塊。
四人等待火勢漸小,那一股子燒烤而又有些腐臭的味道充滿了此處,張許秋站起身子,像其中一處着火的幹屍走去,隻見火光中,一把淡藍色的匕,正插在一個被燒焦的骨架之上。
張許秋吹了吹兩根手指,迅探了出去,那度極快,瞬間将那把七星刃拿了出來,一手甩在了地上,那七星刃果然是一把寶刀,受到這麽強烈的火焰燃燒也燒不化,而且刀刃上的七顆星星閃閃亮。
喬安問道:“張三爺,你這把七星刃是哪裏得來的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這是在高歌鎮弄來的,此七星刃是帝祖廟的陣靈之寶。”說着,他便向地下用嘴吹了吹風。以便刀刃快将熱氣散出去。
喬安突然問道洛背夕:“你的匕不要了麽。”
洛背夕摸了摸自己腰間挂的口袋,說道:“我手裏的石頭也不多了,當然得拿回匕防身了。”
說着他站起身來,走向一處幹屍,手中探出一枚石頭,像火堆一彈,當的一聲響,匕飛了出來。
洛背夕,說道:“等匕冷卻冷卻,我們走吧。”
張許秋拿起工具箱,打了開來,将七星刃放在了裏面,說道:“現在就走吧,再拖時間,隻怕寶貝還沒到手,命先搭在這裏了。”
三人都覺得張許秋的話在理,洛背夕在身上的衣服上撤下一角布,纏在了手上,拿起了匕,别在腰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