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許秋的眼睛此時真是冒了綠光,他用手電四處照着,生怕落下每個角落。
喬安嘿嘿的笑着說道:“我說許三爺,這是甬道,還不是正宮,你不用着急,一般較爲值錢的陪葬品都在真正的墓室之中。”
金水星也順着手電的強光四處看着,他提張許秋打圓場說道:“喬兄弟,你怎麽就知道這附近沒有什麽寶貝呢,就連那上面鎮蛇的石碑都是個寶貝,别說這地下了。”
張許秋點頭說道:“小金說的對,這一會還不一定生什麽危險,咱們先仔仔細細的看,然後現寶貝咱們就拿走。”
喬安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:“真是兩個貪婪的家夥。”
此時雨越下越大,一些雨水順着盜洞傾盆灌入。
金水星說道:“這外面雨下的還真是挺大,這墓室裏不會成爲下水道吧。”
張許秋四處看着,嘴裏邊說着:“不會成爲下水道的,咱們就先專心找寶貝,出去買筆好價錢,你想吃多少烤鴨都行。”
此時金水星與張許秋這兩人竟然站在了統一戰線。
此時,金水星慢慢的尋找,突然,現那石頭牆壁處有一塊凸出的石頭,那金水星高興的喊道:“這裏有個機關唉。”
說着金水星便要按下,喬安連忙喝到:“金子,千萬别按。”
可是那話還是晚了,金水星的手已經按了下去,隻聽的頭頂傳來破風之聲,那金水星也知道此處不是密室的機關,而是暗器的機關,隻聽見破風聲與喬安的喊話,便知道情形不好,身體連忙向後躲去,隻見一排箭弩,齊排排的射下,這要是射中人的腦袋上,還不得死在這裏。
此時金水星有些後怕,說道:“沒想到我這剛進來,就先給我來個機關。”
喬安也舒了一口氣,道:“金子,你可要小心啊,别随便亂碰東西,這得回是一個弩機關,要是碰見落石、流沙,咱們這四人不得報銷在這裏了。”
張許秋打原廠道:“唉,古墓的機關确實衆多,讓人防不勝防,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凸出來的石頭,就這麽大的危險了。”
金水星道:“這塊也沒有什麽寶貝,我們繼續走吧,說不定你說的那個蛇胃處有寶物呢。”
張許秋道:“小金子說的沒錯,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,所以他們的寶貝一定放在了危險的地方。”
喬安說道:“你們走倒是走,千萬可别再亂碰東西了,現在我們隻要稍微不留心,就怕這裏成了咱們幾個人的墓室了。”
張許秋與金水星點了點頭,而洛背夕手中拿着匕,似乎在防範着什麽,他左看右看,神情是身份謹慎的,這個墓穴果然是一直延伸的。
他們向前走了不遠處,便覺的臭味越來越濃。
喬安咽了咽吐沫說道:“這裏的臭味這麽濃,甲烷肯定多的要命啊,你們誰抽煙什麽的,千萬别點火。”
張許秋嘿嘿一笑,說道:“都知道了,咱們就加倍小心把,這裏的毒氣是不是也很大。”
喬丹搖頭說道:“這裏算是火陣,隻要一點火,咱們幾個就廢在這裏了。”
金水星疑惑道:“可是這臭味從那裏出來的呢,怎麽會這麽臭,這裏的屍體也都腐爛多年了。”
正說話間,張許秋拿着手電向前一照,隻見前面不遠處,有兩處跟上面相似的石碑,在石碑的附近,便是死了許多的蛇,而在那上面的石頭墓頂處,有兩道裂開來的縫隙,那些蛇是從那個縫隙裏鑽下來了,這些個臭味便是那些死蛇腐爛所出來的。
金水星道:“你們說,那兩塊石碑是不是也是雄黃石。”
喬安點點頭道:“十有**是可能的。”
張許秋此時心裏都長了草了,從工具箱裏拿出一把小鐵錘,就準備上前去鑿那兩塊石碑。
洛背夕見此情形,連忙蠟燭張許秋,可是那張許秋突然眼色一變,原來和藹可親的面目此時被貪婪的**變成了另一份嘴臉,隻見他面目嚴肅,厲聲喝道:“你把手給我松開,這眼前的兩塊雄黃石在市場上可是價值不菲的。”
喬安哈哈一笑,說道:“張三爺,怎麽如此見财眼開,這雄黃石其實也是不太值大價錢的,隻不過這石頭是由上古存來的有些價值,你是老江湖,怎麽也如此走眼呢。”
那張許秋聽了這一席話,便點了點頭,說道:“确實,可是這石頭若是不取了,咱們來了不是白來。”
喬安道:“這石頭是用來陣蛇的,你要是非要盜了,如果我們三人出了性命威脅,你可負責不了的。”
張許秋此時心思一動,便收起了錘子與鐵釺子,說道:“我剛才卻是被财富沖昏了頭腦,你說的不錯,我們繼續前走吧。”
就在他說前走吧的時候,隻見一條蛇突然飛濺了起來,它張開了血盆大口,直奔張許秋飛來。
金水星等人想要聲提示,但是有些晚了,而就在那蛇飛像張許秋的一瞬間,隻見在手電沒照到光亮的地方,突然閃出一個黑影,直接将那飛濺起來的蛇給帶走了,那動作之快,确是讓人看不清楚,
此時,墓穴中的臭味越來越濃,四個人都有些窒息,喬安說道:“咱們暫時先回到到洞口出,商讨一下怎麽能克服這臭氣,在過來吧,這裏的氣味我實在受不了了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我也是頭一回聞到這麽臭的味道,剛才喝的酒和吃的巧克力我真是都要吐了出來了,趕緊先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吧。”
此時,那張許秋似乎是變了一個人般,嘿嘿的怪笑道:“就你們幾個膽小如鼠的家夥,前怕狼,後怕虎的,還到什麽鬥,我自己去裏面倒鬥了,你們出去吸新鮮空氣吧。”說着那張許秋獨自一人,拿着手電筒和工具箱走進了墓穴的深處,此時洛背夕一皺眉,說道:“這個家夥也是個不靠譜的家夥。”
喬安說道:“他把工具都拿走了,我們先去盜洞旁喘幾口空氣再說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沒想到這個老張慈眉善目的,怎麽心裏如此貪婪,比我還要貪婪幾十倍啊,他這麽一進去,莫非不是要把裏面的财寶獨吞了。”
洛背夕冷冷的說道:“我在道上也是聽說過張許秋的名号,接觸後,我也以爲他是個和藹可親的人,而且似乎什麽也不會,而此時他這麽一變臉,我覺的其中大有文章。”
三個人邊說邊走向盜洞口,這盜洞口此時的積水很多,雨真是越下越大,空氣也是越來越好的,泥土與綠草的芬芳飄進盜洞之中。
三人飽飽的吸了一頓空氣。
洛背夕說道:“這工具也都被他拿走了,而且要走過那惡臭的甬道,更是艱難。”
金水星喝了一口酒說道:“這腐臭味要是跟這酒一樣味就好了,聞着,就走過去了。”
喬安狠狠的拍了一下金水星的肩膀,笑道:“你這腦子,真是聰明啊。”
金水星一頭霧水的說道:“我聰明什麽了。”
喬安拿出身邊的一壺雄黃酒說道:“這酒不但驅除蛇蟲,而且還能掩蓋那惡臭,隻要我們把這酒壺放在鼻子的附近,那惡臭的味道自然全無。”
金水星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你這腦子,真是聰明啊,就讓那張許秋自己在那裏聞着腐臭味道吧,這可能是他的最愛味道。”說着三個人哈哈笑了起來。
此時洛背夕确是擔心沒有了工具,很難走下去。
喬安說道:“這個你不用擔心,你沒聽說過鄉東墓王麽?”
洛背夕點點頭說道:“這鄉東墓王可是倒鬥行業裏的傳奇人物。”
喬安說道:“那鄉東墓王就憑着一把鐵鍬就能走遍天下,他手裏又有什麽工具呢。”
洛背夕一聽這話,心中也有了一些安慰,便說道:“你我可都不是他那種級别的。”
金水星嘿嘿一笑,說道:“鄉東墓王他家的院子我都去過,現在我們的等級比他剛進入這個行業的級别高出好多了,你可怕什麽。”
洛背夕握緊了手中的匕,看着眼前這倆位,心中有種熱乎乎的感覺,他覺得,這兩人才是值得支鍋的好兄弟。他點了點頭,說道:“富貴在天,某事在人,我們走吧。”
三人便有順着臭氣散的方向走去,而金水星說道:“你們剛才看到沒有,就剛才,蛇要咬到老張的一瞬間,一個黑影子過去,把蛇給打跑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蛇尾處,算是安全的地方,而這地方也是蛇的軟肋之地,或許是食蛇的動物,也說不定。”
金水星道:“那東西的動作太快了,竟然都看不清。”
金水星拿着強力手電四處照了照,确保周圍沒有什麽機關,危險,便繼續向前。
三人又來到了那群蛇的屍骨處,隻見那頂上的縫隙,還不斷的往下鑽蛇,而且一條接着一條。
金水星苦笑道:“這可真是小蛇村,這裏都成了蛇的墳墓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裏就是因爲有蛇才建立的這墓穴,沒有還不在這建立呢。”
金水星看了一眼洛背夕,說道:“洛兄的一手飛石頭絕招可真是厲害啊。”
洛背夕嘿嘿一笑,說道:“我自小就喜歡看水浒傳,那裏面有一個好漢,叫沒羽箭張清的。”
金水星道:“所以你就練出了這一手的石頭。”
洛背夕腼腆的笑了起來,金水星與喬安自打認識洛背夕,還看過他竟然還有如此的腼腆笑容,心中都不禁的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