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說道:“那好像是條大蜈蚣,不要輕易過去。”
隻見那多腳的東西順着那個棺木角的縫隙鑽了進去,那棺木角露出地面,透着暗紅色出一種詭異的顔色,四個人大半夜的在亂葬崗裏跟着鬼火轉悠。場面相當的駭人啊。
張許秋說道:“這他娘的,是什麽鬼東西,怎麽爬進棺材裏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反正這裏的亂葬崗多半不會有什麽大墓地,我想看看風的方向。”
說着,他在地上拔起了一根細長的草。這風忽然大,忽然小,草随着風擺動着,喬安說道:“看風是南風,我們往北走看看。”
張許秋問道:“爲什麽不往西和南走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個是按五行方位走的,咱們從東方過來,木林多,布蛇陣便是火林陣,所以兇險異常。”
張許秋問道:“那西方和南方呢。”
喬安說道:“南方最爲危險,西方是無用之地,這北方是安全的地方,危險少了幾分。”
金水星突然拍了一下喬安與張許秋,說道:“你看那裏。”
兩人順着金水星的手指方向看去,隻見那棺木裏不停出滋滋的聲音,喬安咽了一口吐沫說道:“難道是粽子?幸虧有半截棺材埋在黃土裏了,不然出來得多吓人。”
此時張許秋真是有點佩服的五體投地了,這喬安的風水術與見識真是不可小看。
四人看那角棺材,隻見一個蛇頭在裏面探了出來,那是一條銀環蛇,金水星罵道:“不會又是那個老東西追來了吧。”
喬安說道:“那老家夥是守護那片林子的,我想不會來這裏的。”
隻見那探出的蛇頭又縮回了棺材之中,接下來恐怖的事情生了,隻見在那棺材的一角中竟然爬出了許多2米多長,紅色長長的東西,而且腳很多,頭上有兩根較長的大須子。
金水星說道:“這他娘的逃脫了蛇陣,又進了蜈蚣墓。”
喬安說道:“看樣子,這些蜈蚣都是些吃死人屍體長大的,而且還吞噬這裏附近的蛇鼠。”
風突然刮得大了起來,天上的雲彩漸漸多了起來,此時如果沒有他們的手電筒,那真是伸手不見五指了,他們此時隻是盯着那些蜈蚣在棺木上爬行,然後就鑽進了草叢裏,喬安說道:“小心這些個蜈蚣,他們都是吃肉的家夥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我們現在往北走吧,别在這停留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沒錯,咱們先往北方走,他拿着草,順着風刮得相反方向跑去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這裏的墳地得多大啊,這一片一片的,你看那座墳旁,還有一棵松樹,這個還有照片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,咱們跑出這一片亂葬地就好了。”
洛背夕的體力真是沒話說,幾步就拉的他們三個好遠。
就在三人跑出亂葬崗有五裏地遠,隻見前面還是一片亂葬地,不過此處亂葬地,都是一個個土包,沒有墓碑,在那個土包的中間,竟然還有一處簡易的木頭屋子。木屋裏竟然還點着微弱的燭火。
此時張許秋問道:“小喬啊,這又是個什麽說法。”
喬安雖然有些風水知識,但是也沒聽聞過在亂葬崗裏搭建房子的啊,這不是在死人家頭上住麽,這是犯了大忌啊。
喬安說道:“我他娘的也不懂了啊,這怎麽還有木屋呢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這他娘的不會是跟咱們一樣窮吧,沒地方住了,往這地方住來了,還是那個林子裏的老東西,在這裏搭建了房子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我們千萬要小心啊。”
洛背夕用手一揚,說道:“兄弟幾個小心,這做屋子,陰風陣陣,有不尋常。”
他突然在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,四個人的腳步又放慢了許多。
張許秋說道:“我他娘的走過這麽多大風大浪,怎麽就今日遇見這麽奇門的事情。”
喬安嘿嘿一笑,說道:“奇怪的事情越多,才能證明地下的東西越值錢,我敢說,你以前沒遇見過這麽驚悚的事情吧。”
洛背夕說道:“我倒是遇見過比這恐怖很多倍的事情,你們記住,遇見事情先冷靜,然後在想辦法克服它。”
四個人慢慢的靠近那所電燈木屋,那木屋的門口立着一個杆子,門口有一堆白骨,屋子裏映襯着火光,火光中,有一個黑色的影子,但是卻看不出是人,還是什麽東西。洛背夕說道:“我先進去探探,裏面是什麽東西,你們三個在附近守護,不要輕舉妄動。”
金水星點點頭,說道:“這屋子裏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麽,到底是人還是鬼。”
喬安說道:“我們就在門外接應洛背夕。”
三人就散在木屋的附近,屋子裏的燭火四處晃動。那屋子裏的影子一會身長,一會縮短。洛背夕慢慢的将身子移動至屋子的正門,此時,一隻貓頭鷹飛落在了木屋房頂的一根支架上,咕咕的叫了起來,那聲音凄慘,恐怖,洛背夕慢慢的将手放在了門上,後腿蓄力,準備來應對突的事件。
就在他還沒有開門的瞬間,那屋子的燭火熄滅了,貓頭鷹也跟着飛了起來,屋子裏傳來絲絲的聲音。
洛背夕連忙将手縮了回去,更爲恐怖的一幕出現了,隻見在這木屋的不遠處,出現了兩盞深綠色大燈籠,那燈籠透過夜裏的黑,猶如明亮,陰風陣陣,洛背夕感覺有些不妙,身子向後一扯,又離開了這個木屋。此時,木屋的門打了開來。打木屋的裏面,走出了一個身穿長衣的人,喬安見此情形連忙把強力手電筒的關閉了,張許秋也關上了手電筒。
漆黑的夜,兩盞綠色的燈籠距離木屋越來越近。
金水星小聲對喬安說道:“這裏怎麽還有人呢?”
喬安說道:“你仔細看看那兩盞燈籠,是不是覺的那兩顆燈籠不是燈籠,是什麽東西的眼睛。”
金水星一聽喬安這麽一說,便又朝着那兩盞綠光看去。
此時隻見那長衣人,在夜風在門口的杆子上挂上了一盞風燈,那風燈昏暗,那人的右手提着一個黑色的編織袋,那東西很大,但是卻看不出裝的是什麽東西,那人穿的是一身的風衣,風衣随風擺動,突然,他的一張臉在昏暗的風等下映着了出來,而他此時正朝着金水星的方向看了過來。
金水星覺得他已經被現了一般,而喬安則是一直注視着那綠色的燈籠。
洛背夕躲在了房子的一測,手裏提着匕,似乎在準備随時出擊。
那穿着風衣的男子的面目被金水星看了個清楚,隻見那男子臉上似乎有一個黑漆漆的洞,一臉的絡腮胡子,眼睛散着綠色的光芒,那光芒就跟在峰林碑遇見的那個拄着拐棍的老人一樣詭異。
喬安說道:“這他娘的,這些人都被蛇控制了思維。”
金水星歎了歎氣,說道:“你不是往北走沒事麽。”
喬安說道:“還沒到安全的地,現在還是危險的地方,你看那個人,還有那兩盞燈籠。”
金水星看見那個人慢慢的把頭轉了回去,他慢慢的打來了手中的袋子,裏面先是爬出了幾條花花綠綠的蛇,然後裏面探出了一個人頭,這個人看來早已死去多時,那人朝着燈籠點了點頭,便在屋子的附近,找了一個地方,用手在地上刨起土來。
這詭異的情形,确是讓在場所有的人驚呆了,喬安說道:“他,難道是要把那死屍埋掉?”
此時狂風大振,風燈狂風擺動,那兩盞大的燈籠就在那裏一動不動。
那人在刨着坑,他還不時的像金水星的方向看來。
金水星對着喬安說道:“這兔崽子,怎麽總像我看來。”
喬安小聲說道:“那兩盞大燈籠,是,是眼睛。”
金水星一聽這話,吓的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張許秋心裏也是一驚,那兩盞燈果然是一雙眼睛,而且那眼睛竟然在直直的看着他們這個方向。
喬安說道:“這就是那條大蛇麽?”
金水星說道:“如果是大蛇,那那個穿風衣的人怎麽不怕他,是他養的麽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怕是這人跟那峰林碑處的老人一樣,被這蛇控制了吧。”
三個人都有點懼怕之意了,因爲根據倆眼睛來看,這蛇絕對是一個龐然大物,如果按照比例來算,那蛇的頭,應該足足可以吞噬兩個人是不成問題的。
金水星說道:“哥幾個今天是要死這了麽。”
喬安呸了一口說道:“它現在也顧忌咱們呢,咱們這有雄黃酒,它定是聞道了氣息,才不敢上前,而它也覺得我們是危險,所以一直盯着咱們這看。”
張許秋說道:“那我們慢慢的撤退呢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蛇估計有個千八百年了,而且蛇的記憶力是很好的,報複心也是很重的,它一旦認定了危險或者侵犯了它們,咱們就肯定是倒黴的,逃,怕是逃不了,現在硬拼也是拼不過的,你那工具箱裏都有什麽寶貝,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