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嘿嘿一笑,說道:“我也隻是聽說,在聞新聞所說,有幾分确定,你看這地勢,林子茁壯,石碑旁的古樹,多爲守護石碑所在,那石碑定是鎮壓邪氣的,我想前面不遠處,定有一處亂葬崗。”
張許秋點了點頭說道:“你也确定這附近有唐朝的。”
喬安搖搖頭說道:“我們今日先踩踩地形,然後我定準穴位,咱好下手。”
金水星一聽這話,心裏又是恐懼,又是興奮,他一把抓住喬安的手說道:“兄弟,你我财的日子,指日可待了。”
喬安搖搖頭說道:“我想這處有兩個守護者,一條是大蛇,一個就是這古樹,古樹鎮魂,大蛇鎮物,那蛇精出現的地方也不再此地。”
張許秋問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。”
喬安說道:“可能是夥劫匪吧,在此地搶劫人家财物,然後制造出假象。”
幾人商定好了計劃,便與宋琳琳彙合,并且得知,在那峰林碑的前面似乎卻有一個亂葬崗。
晚上四人在宋琳琳家酒足飯飽,而喬安卻是不太安分的,便與金水星商議,“你說,我們先除去那倆個守護者如何?”
金水星說道:“這大晚上的,你不怕真鬧了蛇精。”
喬安說道:“哪有什麽蛇精,叫上張許秋和洛背夕,他們都是專業的,工具也都齊全,隻要計劃制定詳細,沒有完不成的事情。”
金水星點點頭說道:“千萬可别真遇見什麽大蛇或者蛇精什麽的,這要遇見咱們不得全料理那了。”
喬安找到張許秋,商定了計劃,幾人拿着一些個作案工具,帶了幾壺雄黃酒便在夜晚出了。
夜晚的山林有些冷,幾個人喝了一些個雄黃酒就是爲了避免蛇的攻擊。
四人又來到了這峰林碑,夜下的墓碑顯得陰冷恐怖,高大的古樹沙沙作響,突然,金水星吓的大叫一聲。
原來是被樹上的一個青圓形的果實砸在了腦袋上。那四人看了看這果實,青圓形狀,卻都是沒有見過,村子裏的人沒有人知道這樹叫什麽,但都叫他老古樹,說是天上的靈根,喬安說道:“你這家夥大聲小怪的。”突然喬安也不說話了,隻見幾道火光在這黑漆漆的樹林裏透出了光亮,四人先是緊張了一下,接着,令人不安的一幕出現了,隻見有五個拿着火把,手裏帶着四根長槍的人來到了他們前面。那五人中其中一個長相猙獰的的人用着粗犷的聲音說道:“是幾個小娃娃和一個老漢子。”
其中一個人哈哈笑道:“大晚上的不老實在家呆着,卻在這裏瞎轉悠什麽。”
那張許秋說道:“幾位是?”
那長相猙獰的人說道:“這裏鬧了蛇精你不知道?”
他的話沒說話,詭異的一幕出現了,突然從一顆參天大樹上,出現了一條很長很長的尾巴一類的東西,那是黑花色的,隻是一瞬間的功夫,那面目猙獰的人就被那尾巴給卷到了樹上,隻用一下,那人就死掉了,而且眼珠子都快被那尾巴勒出來了,突然從那樹上,探下了一條黑花色的大蟒蛇。樣子駭人無比,其餘那四人見那長相猙獰的人直接送了性命,都扔下了火把,四處逃命去了,那大蛇直接看向金水星四人,金水星,暗暗叫苦,喬安說道:“我們先撤出林子,這裏是它的地盤,盡量不要惹了它,四個人聽了喬安的話,慢慢後退,隻見那蛇探頭,似乎準備像金水星四人攻擊過來。
那情形真可謂是千鈞一。如果稍有差池,四個人可能就會喪命。
張許秋慢慢的後退,慢慢的說道:“這蛇怎麽不怕咱們的雄黃。”
喬安說道:“喝的時間太短,我們把酒壺打開,讓那雄黃酒的氣味散出來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喬安你小子的腦子動的可真快。”
四個人一起把随身攜帶的酒壺打開,讓那裏的酒氣随風飄散,那蛇似乎嗅到了酒氣,頭像回縮了鎖,然後吐着黑黑的信子,似乎是在警告。
金水星說道:“這他娘的,得回早有準備,這要是沒有了雄黃酒,怕是這裏就挂掉了。”
喬安說道:“這片林子裏怕是布滿的蛇群,我們就這麽開着酒壺,繼續往裏走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你這小子白天不探路,晚上來探路,還說消滅蛇怪,這回慫了吧。”
喬安說道:“咱們這個不是正大光明的活動,怎麽能白天做呢,你說呢,張三爺。”
張三嘿嘿一笑,說道:“這林子裏的蛇陣是躲過去了,前面還有你說的亂葬崗,不會有什麽問題吧。”
喬安說道:“亂葬崗什麽的倒是不怕,就怕遇見劫匪啊,你還記得,宋妹子說的,白骨麽?”
張許秋說道:“幾個劫匪倒是沒什麽怕的,我們這洛背夕可是練家子。”
洛背夕終于開口說話了,之聽到他說了一句:“萬事都小心吧,其實妖怪機關都沒有什麽可怕,最可怕的是人心。”
他這句話确實是意味深長。
喬安從身上拿出了一根煙,狠狠的抽了一口,說道:“走吧,前面陰氣重的厲害,我想沒有幾裏路就到了。”
此時圓月當空,樹林裏也映照的通亮,四個人提着個酒壺,漫步在林子中,就在四個人要走出林子的時候,隻聽見了一個人陰燦燦的聲音說道:“你們幾個人不要命了麽。”
金水星回頭看去,隻見一個兩眼冒着綠光,一臉詭異笑容,身穿紫色衣服的老年人,拄着一根拐棍,在哪裏看着四人,喬安此時大吃一驚,這人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。
洛背夕也有點奇快。
那人嘿嘿一笑,說道:“你們幾個人确實有兩下子,躲過了這蛇陣,可是你們剛剛說的劫匪,躲不過去吧。”
此時林子的氣憤已經完全不對了,喬安隐隐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妥,便問道:“你是什麽人。”
那人怪笑了一聲說道:“我是常左,你們今天來到我的地盤撒野,還驅逐我的孩子們,就這一份大罪,就夠死刑的。”
金水星說道:“怎麽遇見了一個老瘋子。”
喬安說道:“你看她的眼睛,閃爍這綠色的光芒,說話也是陰狠,莫非是。”
張許秋焦急的問道:“你說他是妖怪?”
喬安說道:“我也隻是聽說,有五種動物,能夠迷惑人心,具體的,我也沒有見識過,我的回憶裏,隻有兩次上錯身的回憶,這人的眼睛泛着綠光,一定不是人了,是讓動物迷惑了。”
此時,在那老人的身後,又出現了兩個人,這倆人手裏都持有槍械,眼睛也是隐隐泛着綠光。
而且那兩人的槍口都朝着四人。
喬安此時确是有一股子硬起,他狠狠的說道:“你這老蛇精,别敬酒不吃吃罰酒,别以爲我不知道你。”
那人突然一吐舌頭,那表情活脫脫像是蛇一樣,隻不過她舌頭伸的在長,也不能分叉。
洛背夕突然間手裏飛出一塊石頭,大喊一聲:“快趴下。”
一塊石頭不偏不倚,正好打在一個手拿槍械人的手上,力道之重,竟然把他的槍械給打飛了出去,金水星的伸手也是敏捷的,手提着酒壺一個驢打滾,已經轱辘到了那老人身邊,老人突然從衣服的袖子裏爬出了兩條銀環蛇,這蛇可謂是劇毒。咬上人一口,那可是要了老命的。
金水星不敢怠慢,他雖然好吃懶做,但是身手絕對是不差的,他連忙向後跳去,隻聽見一聲槍響,另一個拿槍械的人已經開槍了,幾個人連忙各自躲閃,那洛背夕又是一擊飛石,正好打在了那人的眼睛上,那人受疼,扔下了槍,捂住了眼睛,此時隻有金水星對戰那個被蛇附體的老人了。
兩條銀環蛇,順着老人的衣服袖子而出,直奔金水星,那金水星雖然不是練家子,但是從小在村裏也是能打架的主,他向後快步躲閃,兩條蛇咬了個空,突然,那老人的脖子上又出現了一條蛇,金水星當時褲子都吓尿了,這他娘的是一條眼鏡王,隻見它蛇信子微微一吐,腦袋便立起來,頭部突然變的大了起來。
金水星咽了一口吐沫說道:“你這不按套路出牌啊,不都是些蟒蛇和無毒蛇麽,這怎麽出現有毒的了。”
那老人哈哈一笑,說道:“我很早就拖人在外面購置毒蛇了,你們分析的也沒有錯,有些遊客是被我殺了的,哈哈,不過今天,你們也要死這了,我就跟你們講明白吧。”
張許秋大聲喊道:“小心它噴射毒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