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喬半仙與張漢,便是因爲财迷心竅,決定幹了這一票買賣。
兩人一口小酒,一口雞肉的暢談着。
那喬半仙問道:“墓地所在何處,你我何時出?”
張漢小酒一喝,說道:“這兩天你我準備準備,收拾了那旱魃,不過那三人留下了他們的作案工具,我們正好拿來用。”
說罷,倆人舉杯,一飲而盡。
張漢酒足飯飽,在村子裏先是閑逛了一圈,然後調戲了一下村東的李寡婦,便自己勵志,要娶了村東的李寡婦,當上鄉東墓王,讓整個鄉村都知道自己的厲害。
他轉了一圈後,便走出了村子,直奔那“羊不去”的地方。
這條路是彎曲小路,他此去的目的,一是去看看地形,二是把那些工具藏好,确保不被人現,而且看看工具都有些什麽,三來是看看那三個人在那股白起散的時候,到底去了哪裏,是不是掉進的洞穴。
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,張漢來到了“羊不去”,這裏的草有高有低,但是水土屬這裏豐盛,自己的村子及附近确是幹旱的不得了,草木都要凋零了。張漢走進那晚所來的地方,隻見那裏挖出的一堆堆土堆,土堆旁是一個深一米五的坑,在下面就是黑漆漆深洞,在光照之下,看清裏面水氣很重,而且散着白霧,在土堆旁還好好的放着那些工具,三根似乎是鐵鍬還是鏟子一樣的東西,那東西似乎是個很長的鏟子,是組裝起來的,藍色的包裹,張漢像黑洞下看了看,那三人都不見了蹤影,怕是兇多吉少,他來到包裹處,打開了那藍色包裹,裏面是一卷粗粗的繩子,一根長四百的鐵釺子,兩把鐵錘,二十根火折子,張漢見了這些物件,心裏暗道:“得找個好地方,藏好。”
于是,他找了一個草比較高的地方,把工具放好,做了一個記号,在到盜洞口,看了幾眼,确定那獨眼三人不在,才慢悠悠的像村裏走去。
喬半仙與張漢在村裏商讨了兩天,便決定,當晚的夜裏行動,不過行動的時候,必須要把守在門口的旱魃除掉,喬半仙與張漢準備用火攻,于是便買了兩大桶的酒,外加一些汽油易燃物,張漢嘴饞,先喝了幾口酒,夜晚便乘着涼風,來到了羊不去。
這羊不去夜晚的景象十分詭異,那幾堆土包旁的盜洞處不停的映着月光冒出淡白色的霧氣,高低不齊的野草,讓這塊地方越的荒涼,張漢在一處做有記号的地方找來了工具,對喬半仙說道:“今晚咱倆能不能,就看這一搏了,可是先要對付那個旱魃。”
喬半仙嘿嘿一笑,拿起随身攜帶的一隻酒葫蘆,小小的喝了一口,說道:“這酒有點烈啊。”
張漢說道:“你這嘴饞,一會把燒旱魃的酒全喝了,咱先把鐵釺子定在地上,說罷兩人忙了起來,鐵釺子上的一頭緊緊的系着那根長繩子,然後用鐵錘将那鐵釺子砸入地上,這土地表面幹,但是砸入3oo左右就有些濕土了,張漢把繩子使勁拽了拽,确定不松動,便試探性的走到了盜洞旁,淡淡的霧氣向上散,喬半仙拎着兩桶酒就走了過來,拿出火折子,點燃了一張,在洞裏照了照,隻見洞内濕氣太重,陰風陣陣。兩人便将繩子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,張漢問道:“你怕麽,你怕的話咱們就回去吧。”
喬半仙說道:“你都喝了那麽多酒了,怎麽還這麽慫,下面就是咱們的寶藏了,痛快下去,拿了寶藏,跑路吧。”
張漢拿起喬半仙的酒葫蘆,小喝了一口,說道:“人爲财死鳥爲食亡,富貴就在險中求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人生自古誰無死,走下去吧。”
兩人将繩子向下一順,張漢拿着火折子,順着繩子爬了下去,那個時代,手電筒還是個稀罕物,所以兩人都不曾帶,隻有喬半仙經常舞刀弄火的,便随身帶了幾根蠟燭,在加上那幾個火折子,足夠用一段時間了,倆人順着繩子來到了盜洞下面,這下面濕潤的厲害,而且空間很大,青石鋪成的甬道,甬道延伸最裏面是一道石門,石門是半開着的,喬半仙将蠟燭點燃,兩人奔着蠟燭的微光向前走去。
張漢咽了口吐沫,問道:“刺激不。”
喬半仙說道:“你是不是怕了。”
張漢說道“老子是鄉東墓王,怎麽會被這種情況吓到。”
喬半仙吐了一口,說道:“你就會好吃懶做亂放屁,你還鄉東墓王,我還喬家賊王呢。”
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向着那半開的石門走去,此時,這墓穴的頂上,不時的向下滴水,那水有腥氣,
張漢裝作膽大的一笑,說道:“這票我們要是幹成了,你以後還幹這行麽?”
喬半仙說道:“有錢了,我就吃喝玩樂,絕對不想在幹這危險的事情了。”
說話間,倆人已經來到石門旁,此時,墓穴中,響起了動靜,兩人突然被這聲音驚的不敢在動,隻見蠟燭的火焰微微顫動,涼風吹過,砰砰砰的聲音,傳入倆人的耳中,這聲音讓人聽了真是頭皮麻,張漢接過喬半仙遞來的一桶酒,兩人靜靜的等待着旱魃的到來,砰砰砰的聲音過了一陣,便沒有在出聲了,張漢小聲說道:“這他娘的是什麽動靜,怎麽這麽吓人。”
喬半仙說道:“不會是那旱魃起來找食物吧。”
“他都死了那麽多年了,還肚子餓麽,一會給他來個酒飽。”張漢顫抖的說道
“村東李寡婦還等着你呢,鄉東墓王。”喬半仙半壯膽半開玩笑的說着。
張漢吐了一口吐沫,說道:“我這次出去,就非娶了她不可。”
突然,一滴水掉在了張漢的頭上,吓的張漢跳了起來就要跑,就在這時候,那石門,開了,張漢此時真是尿差點都吓出來了,他也沒敢往石門處看,喬半仙小聲喊道:“你個膽小鬼,快進去看看啊。”
張漢聽了喬半仙的話才向石門看去,隻見喬半仙拿着蠟燭,打開了那石門,張漢罵道:“你要吓死老子啊。”
便轉身跟着喬半仙向裏面走去,這石門的裏面是一個寬敞的墓室,墓室卻是整整有條,幾隻破舊的箱子陳列在墓室的中央,但是,卻沒有現棺木,那張漢奇怪的說道“怎麽就幾個破箱子。”
喬半仙拿着蠟燭四處轉了一圈,說道:“懶漢子,這是一個假墓,真墓不在這。”
張漢聽了,問道:“那真墓在哪裏?”
喬半仙說道:“真墓應該在這下面吧,你看這地,濕的厲害。”
張漢順着喬半仙的方向,看了看地上,果然是濕的厲害,那幾個木箱子附近,幾乎都潮濕的糟了,裏面露出一些個黑呼呼的東西,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寶貝。
喬半仙說道:“打開看看?”
張漢點了點頭,就在兩人要打開箱子的時候,突然就傳來了砰砰砰的聲音,那聲音詭異,突然蠟燭熄滅,陰風吹過,水滴在地上的聲音。
張漢此時真是吓的都想尿了出來。喬半仙小聲說道:“要小心了,這陣風是陰風,說着,他将手裏的火折子用口氣吹了一口,一團火焰燃燒了起來,就在光亮點燃的瞬間,隻見在墓穴的石頭門口,站了一個東西,那東西全身的白毛,一對大大的獠牙,長在了嘴邊,它張大嘴,一手抓着一樣東西,張漢一看那手裏抓的東西,倒吸了一口涼氣,那是一個人頭,是一隻眼的人頭,那脖子上的血肉似乎是被水泡過一般,此時喬半仙也吓的渾身出了冷汗。
這可是名副其實的粽子。
喬半仙說道:“準備好了麽?”
張漢顫抖的說道:“我想尿尿了。”
此時映着火折子的光亮,那旱魃慢慢的前行,此時,隻看它的手指甲又長又硬,那指甲似乎要比刀還要鋒利,喬半仙突然把火折子扔向那旱魃,旱魃并沒有躲避,而是直接奔着喬半仙慢慢蹭來,那景象十分駭人。
火折子一落地,那旱魃周邊的景象便清晰可見。
張漢準備好那桶酒,高聲喝道:“給你一桶酒好好嘗嘗鮮。”
就在那旱魃走在火折子旁的一瞬間,張漢将酒全部潑在了它的身上,而喬半仙的一桶酒也潑了過去,張漢高聲喊道:“快點火。”
喬半仙焦急的說道:“點不着火折子了,火石不好使了。”
喬半仙焦急的拿火刀點火,那旱魃不緊不慢的伸出了他的長爪子,眼見就要抓到了喬半仙,喬半仙此時隻能打出一點點火星,來讓張漢辨别清楚他的位置,張漢一個大跳,蹦了過去,一下撲到喬半仙,在墓穴的地上轱辘了起來。
一直撞在了墓穴的牆壁上,此時,那砰砰砰的聲音又傳來,原來這是那旱魃走路的聲音,它随着人們的濕氣與熱氣尋來了,突然火光一閃,喬半仙點燃了火折子,隻見那旱魃直接像兩人撲去,那動作雖然緩慢,但是驚悚程度,讓人不敢動彈,張漢一把搶過喬半仙手裏的火折子,直接像那旱魃的身上扔去,隻見那旱魃的身上瞬間燃燒了起來,兩人正要松口氣,可是那燃燒的旱魃卻還在奔着自己襲來,喬半仙說道:“快分開,拿汽油給他加加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