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幾個月的時間沒有進去紅顔了,裝修有了很大的變化,估計是過年的那段時間弄的。
領我進去的那個服務員是新面孔的,我根本就不認識,也不認識我,一路上我們都沒說話。
雄哥派的兩個男人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後,一句話都不說,扳着一張臉挺吓人的。
“到了,傅小姐。”
其實一路走過來挺忐忑的,趙苗救不了我,我隻能自救。
可是我自救也不知道怎麽救自己,畢竟我現在被人壓着連跑都跑不掉了,就别說等一下的事情了。
進去前我看了一下周圍的包廂,要是按着以前的格局分布的話,這一片區能來的人都是非富則貴到底。
雄哥爲了名煙也算是下了重本了,或者說這兩個人爲了我也是下了重本了,就這麽一晚上都得好幾萬。
“進去吧傅小姐,雄哥和櫻子小姐等你很久了。”
沒等我想出待會兒怎麽辦好,身後的人就已經幫我推開門,還在身後推了我一把,我直接就被他們給推了進去了。
哪裏是什麽派對,包廂裏面的人也不多,統共就坐了那麽十個人左右。
“傅瑤?”
其中一個還是王應。
我讪讪地笑了笑,看了王應一眼,擡腿走到雄哥跟櫻子跟前:“櫻子小姐,今天來得及,也沒什麽準備,隻能憑口祝你青春永駐、越來越美!”
“這有什麽,我也是臨時讓你過來的,不過你今天可是遲到了不少時間啊,這杯酒傅小姐不會拒絕我吧?”
我看着她端起來的那杯酒,嘴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。
不要說她在酒裏面下沒下東西,就那一杯酒我喝下去能保持清醒的我自己都佩服自己。
這是紅顔裏面出了名的**酒,特調的,聽說還沒有哪個人能扛得住的。
我酒量雖然不差,但是在紅顔工作這段時間裏面,我看了不止一個酒量比我好的人摔在了這杯酒上面。
名煙也不說話,就看着我笑。
“櫻子姐,你看,這酒這麽大一杯,要不我替她喝一半吧,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,也喝不了這麽多。”
開口的是王應,我側頭看了他一眼,他倒是沒看我。
我抿了抿唇,看向名煙。
名煙擡頭看我了一眼突然之間笑了:“行啊,既然王應你這麽憐香惜玉,櫻子姐我今天就給你個表現機會,不過一人一半,這可不能再少了。”
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名煙,實在搞不明白她這玩的是哪一出。
王應這時候才看了我一眼,走過來拿了一個空酒杯:“謝謝櫻子姐了,祝櫻子姐美貌常駐,和雄哥恩愛白頭!”
說着他直接從我的手上搶過那杯酒,倒了一大半,然後仰頭就喝了。
我知道王應什麽意思,也不含糊,把剩下的也一飲而盡。
這點小動作其實誰都看得清楚,就是計不計較的事情。
名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拍了拍手:“好了,上蛋糕吧,傅小姐也來了。”
這架勢好像真的就是爲了等我才切蛋糕一樣,要不是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,我也真的就信了。
名煙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放過我,吃完蛋糕之後我連忙找個理由想出去。
可是包廂裏面有洗手間,信号也不差,我一點兒出去的理由都沒有。
等包廂裏面的人一個個走出去的時候,我心口越來越緊。
他們不讓我走,卻讓一些人走了,最後剩了七個人。
雄哥突然之間抽了根煙,擡頭看着王應:“王應,你挺喜歡傅小姐的吧?”
我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是緊繃的,剛才王應喝了不少的酒,我看着他好像有點兒醉了。
人醉了,很容易做錯事,也容易死沖動。
果不其然,我看到王應看了我一眼:“喜歡,真喜歡,雄哥,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這麽喜歡她。”
“傅小姐,你聽到了吧?王應可是個好男人呐,你福氣也是不錯啊!”
王應的話剛落下,名煙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我被她盯得整個人有些發寒,努力笑了笑,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今天呢,就有個機會給你了王應,你看,傅小姐也在這兒,你們剛才喝的酒,你可能不知道,紅顔傳說的**酒。”說着,他突然之間扭頭看向我:“你看,這傅小姐,好像也有點兒醉了。王應,你的知道,對付女人啊,你要是不主動,就就沒什麽機會了,今天這機會哥給你提供了,就看你會不會把握了。”
我渾身一僵,下意識地站了起來:“你們想幹什麽?!”
名煙看了一眼自己的大紅色的指甲:“沒什麽,我就是覺得傅小姐跟王應挺配的,給你們一個機會。”
我就知道這名煙不會輕易放過我,她斷然不可能就這麽簡單就這點兒招手。
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周圍的,這時候才發現有人拿了個dv機。
我覺得頭皮都是發麻的,身上撲騰不斷的熱氣讓我十分的難受。
怪不得名煙一直都沒說話,她就是在等這麽一個時間。
我下意識地看向王應,他顯然也是不對勁的,看着我的整張臉都是青筋四起的。
我往後退了一步,又看了一眼包廂裏面的人。
一共七個人,後面站了兩個,王應在一旁,名煙跟雄哥坐着,還有一個拿了dv機在一旁隐着。
我抿了抿唇,王應跌跌撞撞地向着我走了過來。
我想都沒想直接抄起一旁的空酒瓶,趁着沒人反應過來連忙就拉開門沖了出去。
跟我想的一樣,門口站了兩人,我拿着空酒瓶往箍着我的人的頭上砸了一下,把剩下的殘節扔向了另外一個人,拔腿就往外面跑。
這時候我有些感謝我以前是在紅顔裏面做過的,雖然裝修改了,但是我好歹也知道路,知道往哪兒跑。
我就是沒想到首先追上來的人是王應,他直接就拽着我:“傅瑤,你還跑哪兒去?你知道自己怎麽了嗎?!”
我特麽的當然知道自己怎麽了,這藥名煙又不是隻給我下了一次。
我用盡了力氣扣他的手:“我特麽當然知道,你别碰我,真的,王應,你要是碰了我,結果會怎麽樣我也不敢保證!”
“呵,傅瑤,我還真的就是太慣着你了,早特麽就該對你下手了,現在都這樣了你特麽的還想跑?!”
男人的力氣到底是大,我根本就掙不開。再加上那藥性,整個人難受又站不住。
走廊有兩個人女的走過來,但是兩個人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,聊得倒是熱火朝天的:“我有點兒緊張,聽說這個蔣飛逸不喜歡女人。”
“你怕什麽,好好上你的酒就好了。”
我看着兩個人往裏面的包廂走進去,想都沒想就低頭咬了一口王應:“你松開我!我特麽告訴你我是蔣飛逸的人!”
大概是蔣飛逸這三個字把他唬住了,王應松了松手。
雄哥抱着名煙就在包廂門口看着我,我知道他們是打定主意了我跑不掉的。
隻是見着我居然往回走,兩個人都怔了怔,名煙的反應最大,上前要捉住了我的手腕:“傅瑤,你這是越來越嚣張了啊!”
我側頭看着她冷笑了一下:“名煙,你特麽的就别給我裝了,你以爲你找了個男人就行了?韓默是你們敢随意招惹的男人?”
正在抽着煙的雄哥眉頭一皺,扔了煙頭看了一眼名煙最後直直地看着我:“什麽韓默?韓少跟你們什麽關系?”
我就知道名煙沒敢說這些,在這a市裏面,跟過韓默的人誰敢輕易碰。
名煙被我拆穿了頓時就惱羞成怒了,扯着我不讓我走:“雄哥,你說過給我教訓她的,你别聽她胡說,她什麽人哪裏認識韓少那樣的人物啊,快幫我捉着她!”說着,又對着一旁傻站着的王應嚷嚷:“王應你特麽還是不是男人了?錯過了今天你還想不想跟傅瑤好了?!”
我知道就這樣唬不住他們的,但是蔣飛逸在包廂裏面,我頓時倒是心定了不少,盡管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笃定了他會幫我。
名煙手上的指甲直直地就掐進了我手腕上了,我也沒客氣,用自己的指甲劃着她手背。
王應這時候也上來抱着我了:“傅瑤你就别掙紮了,我會對你好的!”
“放屁!你特麽的給我撒手,撒手!”
他抱着我就要往包廂裏面拖,我被逼得沒辦法,趁着他不注意擡腿就往他的下檔踢了過去。≠≠≠≠,
王應也中了藥,整個人也不比我好到哪兒去,被我這麽一踢他頓時就撒手了。但是名煙上來就堵着我,我想都沒想直接伸手甩了她一巴掌就把她推開了。
“艹,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!特麽的傻站着幹什麽,還不快趕緊過來幫忙!”
我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絕望的時候都有一股洪荒之力爆發,我知道被他們捉到我就真的要死了。
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掙開的,我低頭撿了剛才的紅酒瓶的一半對着人就紮,最後終于被我跑到那個包廂門口了。
可是門開不了,我連忙拍門大叫:“開門!開門!”
門開的時候有人拽住了我的頭發,我伸手将手上捉着的玻璃往他手上紮了上去,人踉跄着就摔進了包廂。
“唰”的一下,好幾道視線直直地就看過來了。